第172章隱藏的危險景衣容摸不透段玉琉,不過目的達到就成。這時她才上前扶住布辰澈,「回去休養一段時間定好日子就娶了喬霜兒了。」
「恩。」布辰澈索性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景衣容的身上,段玉琉的武功太高只是八分力就己經將他的內臟震傷,如果真的使了十足的力他估計直接一命嗚呼了。
景衣容回首看了眼段玉琉和羅華的背影,冰魄珠明明是羅華所有,段玉琉開口將它送給布辰澈羅華居然一句反對的話都沒有說,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最終冰魄珠成了布辰澈的囊中之物,不過布辰澈許諾過會退出兵符之爭。景衣容也不想再宣城多呆,突然覺得有些想納蘭青翼了好想快點遇見他,所以他們沒有多做逗留直接回禹布。
喬霜兒雖然驚訝於段玉琉突然將她許佩給了布辰澈,可是喜悅己經超過了一切。馬車內只有她咯咯的笑聲,納蘭貞祺無奈的堵住耳朵,「喬霜兒你能不能不要再發出花痴的笑聲了。」
喬霜兒瞪了眼納蘭貞祺,「你管我。」
「喬霜兒你變臉也太快了點!」納蘭貞祺簡直到了對喬霜兒無語的地步,「要知道不久之前你還追我追到不行呢。」
「誰沒有不懂事的時候。」喬霜看向月牙,「月牙你一定要弄懂自己的心啊,萬一…」
「別聽她亂說。」納蘭貞祺嚇得忙堵住月牙的耳朵,對著喬霜兒瞪了瞪眼,「你再亂說話小心我翻臉。」
月牙無奈的看著兩人鬥嘴,為什麼以前自己就沒有發現其實他們兩人這麼幼稚。
喬霜兒托著臉頰,「貞祺其實不是我在犯花痴,你想像一下如果你就要和月牙成親了會有什麼反應?」
納蘭貞祺想著喬霜兒的假設,臉頰一熱嘴角的笑容硬是掛不住。喬霜兒好像抓住了現行般指著納蘭貞祺的臉,「看,看你的反應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月牙見納蘭貞祺紅通的臉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蕭妍見狀忙為納蘭貞祺和月牙解了圍,「霜兒你就不要再尋他們開心了,倒是你快要做新娘子怎麼還這麼調皮。」
「呵呵,」喬霜兒笑笑,「突然覺得好像一場夢,當我突然明白自己喜歡他的時候居然就要立刻嫁給他了,我還來得及告訴他我喜歡的人是誰呢。」
納蘭貞祺取笑,「你這種急性子還沒有告訴他?我記得你向我告白的時候可是挺急的。」
喬霜兒瞪了眼納蘭貞祺將目光落在一語不發的景衣容身上,好奇的問,「景衣容你成親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感覺?」景衣容腦海里浮現出一幅畫面,鳳冠霞帔八台大轎,轎內人兒緊張的揉搓著手兒心似打鼓般,可惜那是曾經的景衣容的記憶與感想不是她的。
喬霜兒將手放在景衣容面前揮了揮,「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景衣容語氣冷淡,「時間太長了所以記不得是什麼感覺了,下一次下一次成親的時候再告訴你。」
「一個女人怎麼可以成親兩次!」喬霜兒不可置信的看著景衣容。景衣容不想與她再談下去索性閉目養神,二婚而己至於這種驚訝,景衣容遠沒有想到今日的玩笑話會在以後成真,縱然只是一場做戲她突然是又嫁了人。
馬車突然停下,景衣容睜眼。蕭妍掀開車簾,「馬夫怎麼回事……」話還沒有說完便看見伏在馬背上死去的馬夫,忙縮回馬車內看向景衣容,「馬夫死了。」
馬車內一片寂靜,幾人面帶凝色。馬車處突然傳來陣陣聲間,景衣容大驚,「是箭快衝出去。」
景衣容以劍劈開了馬車車頂所有人騰空飛出馬車,離開的瞬間馬車儼然變成了馬蜂窩。景衣容落地掃視了周圍一圈,四周到底都潛伏著殺手,景衣容執劍飛起對著樹木后躲著的人砍去。
殺手們終於現了身從樹后逃開,有些則中了劍氣摔落下樹掙扎幾下便死去。景衣容在樹間與殺手們過招,地面上蕭妍和納蘭貞祺也在對付突然衝出來的殺手。
蕭妍將不會武功的喬霜兒護在身後,月牙則還可以自保,納蘭貞祺也陷進混戰之中。這些殺手的武功從來都沒有見過,招式奇特的不知道讓人怎麼接招。
景衣容活抓住其中一人將他抵向樹榦,「是誰派你們來的?」
殺手沒有說話輕輕一笑便斷了氣,景衣容氣憤的甩開殺手,看來他們不是普通的殺手是不要命的死士。到底是誰會要殺他們而且還將他們的行程知道的這麼清楚。
納蘭貞祺身後又多出幾名殺手景衣容見勢忙要上前幫忙,偏偏又有數十名死士從樹林里衝出來將景衣容團團包住,景衣容不由的皺眉他們的目標是貞祺?
喬霜兒看見納蘭貞祺力不從心的模樣立即對蕭妍說:「蕭妍你不管我了快去幫貞祺他快撐不下去了。」
「我不能放下你不管啊。」蕭妍一邊殺掉一個想要親近喬霜兒的人一邊回答。
喬霜兒急切的看著納蘭貞祺,「可是貞祺快要支撐不下去了。」喬霜兒看了會又突然覺得有些奇怪,那些殺手明明就有好幾次能夠殺了納蘭貞祺的機會可以卻遲遲沒有動手,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一抹黑影突然從樹上落下,喬霜兒眼尖的發現是一個正對著納蘭貞祺的背襲來。喬霜兒緊張的大叫,「貞祺小心!」
月牙殺掉最後一個殺手轉身便發現了納蘭貞祺的危險,納蘭貞祺被數人束縛著手腳根本無力反擊,月牙什麼也顧不上的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納蘭貞祺,殺手的一掌打在月牙的身體上。月牙發生痛苦的叫聲,「啊!」
隨即身體落了地,身體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躥動,在折磨著她的身體。黑衣人面面相視見打錯了人也沒有無奈,一個眼神便全部撤了回去,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景衣容心裡的地位是什麼樣子,沒有完成主子的命令最起碼也別太糟糕。
納蘭貞祺抱起月牙神色慌亂,「月牙,月牙你怎麼了?」
「痛……」月牙的身體不停抽搐著剛才的一掌好象將什麼東西送進了她的體力。
「師傅。」納蘭貞祺無助的看著景衣容。
景衣容放下劍將月牙的身體扶正,將身體中的內力嘗試著輸入月牙的體力感覺得到她體內有股氣流在胡亂的躥著人,便再次輸入真氣將其抑制住。月牙體內的痛終於少了許多,緊皺的眉頭也漸漸鬆開。
景衣容收了掌,「月牙體內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股真氣我只能暫時壓制著她,我們要趕到回到禹布城為她找到一位大夫再好好看看。」
「是,」納蘭貞祺忙小心翼翼的抱起月牙,心疼的看著臉色蒼白的月牙,「月牙好好休息一下,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我沒事。」月牙淡笑著安慰納蘭貞祺。
景衣容圍視一周這般殺手並沒有真正的動殺手,只是打了月牙一掌之後便消失了。應該說他們真正的目標不是月牙而是納蘭貞祺,打他一掌就離開?這目的到底是什麼?
因為月牙受了傷,所以他們在一處無名小鎮上住了一晚。說來奇怪月牙的傷勢並沒有大家想象中重,她體內的氣流沒有再發作反而越來越微弱,好像在開始淡淡的消失了。
第二日,月牙完好無缺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臉色亦恢復了紅潤。喬霜兒繞著月牙打量了一圈,」昨天明明受傷那麼重怎麼這麼快就好了,你恢復力也太驚人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月牙疑惑的回答,「本來還覺得身體里總是有東西再亂躥可是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好像那個東西也消失了。明明受了一掌可是總得哪裡也沒有受傷。」
納蘭貞祺倒是覺得慶幸,「沒有受傷才好你都不知道昨晚我擔心的一夜沒睡,說不準是老天爺覺得你這小妮子不錯所以才會捨不得你受傷。」
喬霜兒斜視了眼喬霜兒,「是你覺得她不錯。」
「既然沒事就出發。」景衣容率先進入了馬車她沒有納蘭貞祺和喬霜兒的樂觀,昨日那些殺手這麼大費周章的要打貞祺一掌怎麼會一點不會受傷,又或者他們還有其它的什麼計劃。
蕭妍望著景衣容清楚她心裡的想法,其實不止是主子就連自己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表面上看著越好的事物反而會醞釀著更大的陰謀,將納蘭貞祺和月牙無憂的笑容收入眼底,只希望是他們多慮了,希望他們能永遠這麼開心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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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丞相府的時候所有的人已經站在門口迎接,遠遠的景衣容便看見那抹身著青色衣衫的身影,嘴角噙著淡淡的與世無爭的笑容,溫潤的臉龐上閃著和熙的光芒,他就是一枚晨曦中的太陽令人嚮往卻不覺得刺眼。走到納蘭青翼面前,緩緩揚起笑容,「好想你。」
納蘭青翼執起景衣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我也好想你,沒有你在身邊的時間好像是數著過去的。」
「我也是。」景衣容痴迷的看著納蘭青翼的臉龐,真的好想好思念這張臉這具身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原來真的是這樣的。
納蘭治錦捂著嘴巴偷笑盯著納蘭青翼和景衣容笑著,原來師傅和大哥之間說情話是這麼肉麻的事情。
布習果見納蘭治錦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音,景衣容這才將目光落在布習果的身上看了許久才驚訝的開口,「布習果?」
「只是十幾天沒有見面怎麼就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布習果不滿道。
喬霜兒繞著布習果整整走了一圈,「你減肥的效果不錯嘛,小胖豬不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