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夜邪冥的容貌鐵葫蘆放下手中的酒杯對著在場所有人打了個招呼,「各位英雄好,今日鐵葫蘆願意為大夥效勞不知道有什麼在各位英雄想要知道的呢?」
「接著。」角落處突然扔出一包東西,鐵葫蘆一接入手打開一看儘是一綻金子,「英雄想問什麼?」
「依你所見憑我之力奪取景衣容手中的羽沫劍有幾分把握。」男人的問話剛落樓里討論聲便消失了,靜悄悄的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著鐵葫蘆的答案。
鐵葫蘆為難的看向景衣容他可是被警告不用景衣容來賺錢的,景衣容緩緩勾唇右手輕拍桌案將桌面上的一蝶菜拍起後用內力推角落所坐之人,那人立即伸出想要接住蝶子沒料到景衣容居然在半空中又加了五分內力,蝶子猶如刀片划斷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抱著手掌痛叫。景衣容一使力蝶盤又回到了桌面上只是菜中沾了不少血,「蕭妍這盤菜髒了端出去喂狗。」
「是。」蕭妍端著盤子就走出了酒樓。
景衣容抬眼看向鐵葫蘆,「現在你可以回答他剛才的問題了。」
「這位英雄要搶羽沫劍你獲勝的把握是零。」鐵葫蘆這才嘻皮笑臉道。
景衣容的這一招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在震驚了,難道她會在瞬間滅了薛家堡還一下子擠進了天下前十的排行,就憑她剛才揮灑自如的武功在場當真沒有多少人能夠抑制住他。
酒樓二層又飛來一疊支票,「鐵葫蘆大爺我要問的是有關冰魄珠的之事,你可知道冰魄珠重出世可是真事還是那羅華拿來即位的幌子。」
「英雄不必擔心冰魄珠即將面世是千真萬確之事決不是什麼幌子。」
又是一處飛來一串金葉子,「羅華為何拖延了即位時間?」
「英雄難過美人關,羅盟主是在等他的未婚妻出現。」鐵葫蘆眯著眼看著手中的金子,來這一趟果真是來對了。
景衣容對於鐵葫蘆愛財的模樓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鐵葫蘆你這等模樣真讓人覺得欠抽。」
「景姑娘又何必損我這等老人家呢,景姑娘你可以有什麼想要問的?給你打個折只需半價如何?」鐵葫蘆大方的說道,「畢竟剛才的金子也有你的功勞。」
景衣容冷笑,「我要問的問題怕是你鐵葫蘆不知道的。」
鐵葫蘆將金子塞入袖口中,「景姑娘這話就是瞧不起你鐵葫蘆了這世上只要是己發生過的及正在發生的事情就沒有我鐵葫蘆不知道的。」
「如果我問的問題你回答不上來又如何?」景衣容是存在跟鐵葫蘆杠上了。
鐵葫蘆搓了搓手,「若我真是回答不上來那麼以後我鐵葫蘆就對景姑娘免費,只要景姑娘想要知道的事情我鐵葫蘆一分一毫都不收。」
景衣容微綻笑容,「你可要記清楚自己說過的話,聽好我的問題是找出這房間里與君奇王人頭重要相同的東西,不要隨便找出一樣東西來糊弄我我可要看事實。」
鐵葫蘆看了眼不遠處一直面無表情的君奇王,喉嚨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最終無奈的敗下,「我認輸景姑娘以後想知道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為你解答。」
景衣容露出勝利的笑容,君奇王微微側頭看向景衣容,「你的確夠聰明佔便宜的事你做擔風險卻拿本王來抵。」
「君奇王你這話可就嚴重了。天下人誰也碰你君奇王,別說這房間里沒有與你人頭相同重要的東西就算是有估計也沒有人敢砍下你的頭稱給我看。憑你我的熟識程度我只是借用您的名聲一用,您又何必放在心上呢。」景衣容風清雲淡的說著。
君奇王冷冷笑起卻也沒有反駁景衣容的話。酒樓中的人都因為君奇王和景衣容的話而覺得奇怪,這兩人之間好像關係匪淺非敵又非友的暖昧態度讓所有窺視景衣容手中羽沫劍的人又遲疑了許多。先不說剛才景衣容露出來的一手,真要是打了起來君奇王再出手幫忙勝算估計就更沒有了。
因為即位大典的拖延景衣容和君奇王一行只能多在酒樓里住上幾日。當晚夜幕剛落景衣容便一身黑衣的飛出酒樓向武林堡飛去。
「原來按奈不住的不是只有我。」景衣容看著同樣一身黑衣落在武林堡屋頂上的君奇王說道。
君奇王頭也不回的回答,「早就料到你也會來。」
「你站在這裡卻沒有進去怎麼武林堡比想象中的還要難闖?」景衣容俯視著武林堡,武林堡寂靜的讓人覺得心生奇怪,按道理說藏著冰魄珠的地方應該是有重兵把守才是,可惜在屋檐上逛了一圈連一個守衛都沒有看見。
君奇王從屋檐上撿起一枚石子扔向空曠的院落內,石子還未落地四處便己經飛出無數支飛箭,細長尖銳箭竟然將石子擊碎石子落地時己然成了粉末。景衣容和君奇王都為眼前的景象而震驚,如果換成是人就算是武功再高強估計此時也成了馬蜂窩。
景衣容更加覺得奇怪,在千萬年後這樣的安保措施是紅外線可是在這個時代這種安保措施是什麼?君奇王似乎看出景衣容的疑惑,「這是利用氣流,定有人在這院落裡布下了陣勢令空氣中的氣流得到了控制,所以只要有一點外物接受到這些改變過的氣流就會觸動院中的機關。」
「居然還有這等奇人如果納入我的手下之中君奇王你就又多了分危險。」
「景衣容別再作夢了,這個人不會歸順於你因為天下會這種奇門循甲的人就是羅華。」君奇王看向景衣容,「羅華是我招納賢才第一個見過的人,他對於效忠於朝廷沒有半點意願,一個武林盟主的位置已經夠他揚名天下。」
景衣容與君奇王不再說話,他們幾乎可以肯定冰魄珠就在這處院落內,否則根本就不需要用這麼精密的保護著,只是現在唯一發愁的就是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破解。
「走了。」與其呆在這裡lang費時間不如回去養精蓄銳,景衣容剛想轉身腳下卻動彈不得心中不由大驚,「君奇王!」
「什麼?」君奇王轉身想要邁步亦發現了同樣的問題,「糟糕是定身粉。」
「定身粉?」
君奇王解釋,「定身粉是東邪國特有的藥物,散在空氣里只要人吸入就能將人的身體暫時的定住讓人動彈不得,不過武功越高者藥效走得越快。你動動身子看看是整個身子不能動還是只有雙腳不能動彈。」
景衣容依言轉了轉身子,「除了手腳身子還是可以動些的。」
「手腳的藥效解開只需半柱香的時間,只要這半柱香內沒有人發現我們就可以了。」君奇王面色凝重。
「怕是不能如你們所願了。」暗夜之中伴隨著笑聲傳來人聲,景衣容雙眉一凜,「夜邪冥!」
瞬間夜邪冥緊貼著景衣容出現,依舊的黑袍銀面,一雙邪眼令人無法直視。夜邪冥低笑,「只是聽了聲音便知道是我,景衣容看來你對我還真是念念不忘了。」
「因為每天都在想著怎麼殺了你,所以對你的聲音自然就熟悉的。」景衣容雙眼冷凜,每次夜邪冥出現她的心中便會莫名升起一種莫名的排斥。
夜邪冥戲虐的聲音中聽不出喜怒,「景衣容你真是越來越討人愛了,現在你這副模樣真讓人想親近。」
「你別碰我!」景衣容怒吼。
「你越是不讓我碰就越挑起我的興趣,」夜邪冥傾近景衣容一手托著景衣容的腰讓她無法掙扎的靠近自己,另一手撫上景衣容的臉頰溫暖的撫著景衣容的輪廓,「景衣容這些都是我的,你懂嗎?」
「夜邪冥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景衣容咬牙切齒道。
夜邪冥將頭埋入景衣容頸脖間輕喃低語,「你真香,景衣容你真是太迷人了讓我隨時都想擁有你。」
「夜邪冥她是有夫之婦你何必執著於她,陪你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得到。」君奇王忍不住開了口,雖知道夜邪冥並非她所能碰之人但是看著眼前的一切無法無動於衷。
夜邪冥勾唇一掌揮去君奇王身體一顫血己從唇角流出,夜邪冥陰邪道,「我最討厭多事的人。」
景衣容皺眉,「夜邪冥你我之間的事情根本與其它人無關。」
「你在幫他?」夜邪冥對君奇王又有了些興緻,「不如這樣你對我好一點我現在就解了他的定身粉放他一馬,如果你反抗我就卸了他的手腳。」
景衣容看了眼君奇王,「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會幫他也不希望他因為受傷,夜邪冥你靠近一些我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
「什麼事?」夜邪冥依言移到景衣容面前,景衣容笑容如芙蓉綻開,「再近一些。」
夜邪冥的興緻被勾起直接伸出手一隻手將景衣容帶進了自己的懷中,「現在這種距離可算近的?」
「當然算,」景衣容雙眼目光柔媚,出其不意的猛然伸出己然能夠動彈的手扯下了夜邪冥的銀色面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長著副什麼模樣!」
夜邪冥沒有來得及反抗真面目就毫無遮掩的出現景衣容面前,景衣容雙眼震驚得不可思議的,手中的面具飄然落進了院落內被毫無縫細的長箭粉碎,而此時景衣容的心猶如那銀面般落進了萬丈深淵,對於眼前人的容貌不敢相信,更不願意相信。
君奇王亦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盯著夜邪冥,他的震怙根本不比景衣容少,怎麼會。天下第一高手怎麼會是他!
「你……」景衣容嗓音顫抖,喉嚨好像被什麼卡住了現在定住的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思緒她的心臟,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寧願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不曾掀下她的面具。夜邪冥的容貌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深刻,更與景衣容心中的臉龐深深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