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第624章 都是為滿足你如饑似渴的身體
靳湛北停下動作,看了她一眼,收斂了表情認真道:“你想去就去,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她噢了一聲,“你陪我去嗎?”
男人唇角勾了勾,“你是在邀請我?”
“是啊,如果我邀請你當我的男伴,你願意嗎?”
“如果我不願意,你打算用什麽樣的方式誘惑我,恩?”
男人曖昧的眼神讓她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蛋刷一下就綠了,葉寒煙咬牙瞪他一眼,“我才不誘惑!要是你不願意,想當我男伴的人簡直從城東排到城西!”
他低頭哂笑,“我看誰敢。”
他一副篤定又勝券在握的樣子,把葉寒煙氣得肺疼。
突然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在寶貝的屁股上猛地拍了一下,力道還不小,嚇得寶貝“汪汪汪”的狂吠了幾聲,那一身的水狂甩到四麵八方……
靳湛北麵色驀地陰了下去,俊美的臉上盡是金毛身上的洗澡水,甚至連他雪白的襯衫也都打濕了,再看那個女人,早在下手的那一刻就已經跳到幾步之外去,指著他哈哈大笑。
“葉寒煙——!”
他咬牙切齒從嘴裏擠出她的名字,凶狠的目光狠狠盯著她。
葉寒煙屏住笑意,輕咳一聲,故作嚴肅又無辜的聳肩,“這怎麽能怪我呢?我隻是想疼愛一下寶貝,誰知道它會這樣亂甩?靳少爺,看在它是你兒子的份上,你就原諒它一次吧!”
她還有臉替寶貝求情?
男人重重地冷笑一聲,驀地從那張矮矮的椅子上站起來,驟然高大的身形一步一步緩慢而沉沉的朝著她走了過去,帶著一股寒惻惻沉重的壓迫感。
葉寒煙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虛的往後退,“靳湛北,你別亂來啊,我……我就是……”
“你就是欠/幹!”
靳湛北嗓音沉沉的接下她未說完的話。
葉寒煙,“……”
心裏暗暗翻了個白眼,可是男人的臉色實在可怕,她想強裝鎮定都做不到,隻能順著他前進的腳步不斷後退,然後趁著他沒察覺的時候,撒腿就跑。
但她的體能本來就不可能趕得上男人,加上腳上那雙十厘米的高跟鞋……很不幸被抓了。
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掌用力扣著他的腰肢,另一隻手鉗住她的下顎,冷冷道:“還想跑?”
“……我才沒跑,我為什麽要跑?”她理直氣壯的抬著下巴道。
“沒有就最好!”
他驀地冷笑一聲,那眼神,看得讓她不由自主就毛骨悚然了。
果然,下一秒,後腦就被人扣住,男人柔軟的薄唇狠狠覆了上來,碾壓著她,而他俊美的臉上似乎還帶著幾分濕氣——大約是寶貝的剛才的傑作。
這些想法剛從腦子裏冒出來,男人突然就放開了攫住她的唇,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臉突然緊緊貼住她的臉,她甚至能感覺到他下巴上沒有痕跡卻可以清晰感受到的胡渣,********誘惑。
臉頰摩挲的觸感,別有溫情脈脈的味道——除了那一絲唯一不太美好的滑膩的水摩擦感。
葉寒煙立刻反應過來,惱怒地罵道:“靳湛北,你幼不幼稚!”
可她的怒意似乎絲毫沒有引來男人的注意,連續不斷的進行著那個動作,直到兩人臉上都糊滿了寶貝的洗澡水,直到葉寒煙已經氣勢洶洶的瞪著他,他才終於停下來。
原本陰沉的臉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似笑非笑的得逞,“寒煙,我哪裏比得上你?”
“……我是女人!”
“言則,隻有女人可以幼稚?”
“那當然!”她怒道。
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挑了挑眉,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那下回要是再發生這種事,我不鬧你了。”靳湛北擦了擦她臉上的水珠,看著她因為跑動而顯得緋紅的臉,眸色一深,忍不住俯身親了親,立刻被女人嫌棄地嗤笑一聲,“你現在就是在舔寶貝的洗澡水!”
說完就看到男人好不容易恢複如常的臉色驀地陰了下去。
她得逞的笑,張揚肆意,可是當她的身體驀然一輕時,終於還是笑不出來。
被男人抱在懷裏,葉寒煙秀眉一瞪,“你想幹嘛?”
“幹/你。”
他眉間蓄著一縷陰霾,麵無表情的落下兩個字,然後抱著她徑直從寶貝麵前走過,無視那隻洗個澡換了兩人卻仍然隻洗了一半的可憐的金毛,直接進了別墅,上了樓……
寶貝在原地汪汪的叫了一會兒,見沒人搭理它,可憐巴巴的搖了搖尾巴,自己玩水去了。
樓上的臥室裏,折騰到天都黑了,靳湛北才終於放過她。
葉寒煙饑腸轆轆的躺在床上,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去,“給我滾!”
她實在是沒力氣了,就連沙啞的嗓音中透出的那股疲憊也讓她顯得完全沒有氣勢。
靳湛北低低一笑,眉梢眼角帶著幾分饜足的溫柔深邃,“寒煙,你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
“我都是為了滿足你如饑似渴的身體。”
“……”
“抱你去吃飯,恩?”
“……”
她擺明就是一副拒絕搭理他的樣子。
靳湛北垂眸低笑,把她光溜溜的身體穿上了衣服,抱去樓下,就差自己親自動手喂飯。
……
第二天的慈善晚宴是在七點開始的。
原本半夏和莫辰衍也在邀請之列,隻是因為半夏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莫辰衍不舍得讓她勞累、更不舍得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裏,於是那兩人雙雙拒絕了這次的出席。
鎂光燈打在身上的顏色璀璨的照耀了宴會廳裏的男人女人們。
葉寒煙挽著靳湛北的手出席現場的時候,無疑博得了一眾眼球,最尊貴英俊的男人和最豔麗嫵媚的女人,包括那個在角落裏和人交談的人,也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朝著他們看了過去。
“找個地方坐?”
“好啊。”
對於靳湛北的提議,她自然是欣然接受,晚宴剛開始的時候,她除了坐著也不知道幹嘛。
男人摟著她的腰隨著她的腳步一同找了張靠角落的位子,隻不過,和康年華的相距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