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第565章 賤人,你以為老子不敢做了你?
“當然不會讓你們一塊兒死。”
王廳長哈哈大笑,臉部扭曲,目光在她們之間掃來掃去,陰鷙的如同一隻毒蜂,“你們要是都死了,那我該多難過,沒有人陪我見證這最後的勝利了!”
葉寒煙冷冷盯了他一眼,“你簡直就是變態!”
“我是變態,我就是變態!我這麽變態也全都是拜靳湛北所賜,所以我絕不會讓他好過!”
……
靳湛北的電話占線,王廳長打不通。三次之後,才當著她們的麵打通了那個電話。
其實在接電話之前,靳湛北就已經猜到對方是誰了,因為就在剛才,池譽已經查出結果,然後把這一切全都告訴他了!
很顯然,對方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直接現身在他麵前。
“靳湛北,我的聲音,你應該還記得吧?”
王廳長陰森森的冷笑,一邊看著麵前的兩個女人,一邊跟電話的人說,“你的兩個女人都在我手上,要是你想要她們,現在就給我過來!”
男人握著電話的手驟然一緊,骨骼分明的大掌上青筋隱隱暴跳。盡管早就知道,可是真的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還是不由怒從心起,“你要是敢動她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你以為我現在還會怕嗎?”
王廳長哈哈大笑,聽著電話那端咬牙切齒的聲音,突然就覺得心情大好。
“記住,一定要一個人過來,要是你帶了其他人,我一定會直接弄死她們兩個——千萬別不不相信,我說的出做得到,這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啊,要是死了會怎麽樣呢……反正,現在我這條命也沒什麽用了,要是能讓葉大美人和康大小姐一起陪葬,我會十分樂意榮幸。”
王廳長說完之後報了個地址,正準備掛電話,康年華卻突然大吼一聲,“不要——!”
“湛北,靳湛北,你別過來!這裏很危險,你千萬別過來!”
那一個巴掌就狠狠甩了下去。
王廳長掛斷電話,蹙眉不耐煩的看著她,“給我閉嘴,否則就不是一個巴掌這麽簡單了!”
說完,便轉身示意手下人,“去,把我們帶過來的東西給這兩個女人綁上!”
“是!”
葉寒煙和康年華都被他手下的人按住,康年華此刻已經平複下來。兩人都無法動彈,心裏慌張的同時,麵上卻都不由自主維持著最平靜的樣子,不管是她還是康年華。
王廳長見狀不由一笑,“不愧是靳湛北的女人啊,兩個都是極品。要不是今天我是有事要做,真得好好嚐嚐你們兩個的滋味味兒!”
“滾蛋吧禽獸。”
葉寒煙媚笑,“就你這幅慫樣兒,就算靳湛北今天不過來,你也隻能硬的起來做不下去!”
“……”
王廳長臉色鐵青,雖然現在時機不合適,可是被一個女人質疑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賤人,你以為老子不敢做了你?”
就連康年華也是一臉厭惡的看著她,一個女人說出這種話,也虧她是名門世家教出來的。
葉寒煙挑眉,就像剛才被打的那個不是她一樣,臉上巴掌印分明,頭發也被打亂了,可笑容卻依舊豔豔,“敢啊,怎麽不敢?可惜,我就怕你還沒做下去,就已經被靳湛北弄死了。”
王廳長冷冷一笑,“好,要是你今天僥幸不死,老子一定要做上你一回!”
外麵出去拿東西的人很快就回來了,王廳長看著那些個箱子,懶得再跟她計較,眼中流露著最為滿足興味的光芒,仿佛他所有的計劃都已經得逞了一樣。
“給她們綁上!”
從那些人拿了東西進來開始,葉寒煙心裏就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隱隱猜到了那是什麽。
剛開始她還不敢相信,可是當她真的看到他們從箱子裏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卻由不得她不信,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綁上定時炸彈,就算掙紮也沒有用。
她被人按在椅子上坐下,安靜的沒有再動。
反倒是康年華,這下子淡定不起來了,“你們要幹什麽?你們這些人一定會不得好死!”
她臉色大變,唯有的那一絲血色也消失殆盡,看著這些亡命之徒手裏的定時炸彈,嚇得拚命躲閃,雙手並用打在他們身上,“別碰我,我讓你們別碰我!”
或許是她的叫聲太過尖銳,葉寒煙不由皺了皺眉,“康年華,我說你能不能消停會兒?”
就憑她們兩個女人,是不可能敵得過這群男人的,所以這炸彈必然是要綁在身上的,就算掙紮吵鬧也沒有用,隻是白白浪費力氣而已,說不定一會兒逃跑的時候就沒力氣了。
康年華狠狠瞪了她一眼,“難道就這麽讓他們綁著?難道就讓他們用我來威脅湛北嗎?葉寒煙,你怎麽這麽沒心沒肺,要是湛北真的過來了,你讓他一個人怎麽敵得過這些人?”
葉寒煙涼涼一笑,“這麽說來,我確實是挺沒心沒肺的……”
她隻是相信那個男人可以做到,所以她也隻是不想在這裏浪費力氣而已。
最終的結果當然是康年華掙紮無效,依舊被綁上那種東西。
兩人分別被放在兩個不同的角落裏,隔得倒是不遠,隻是無法同時顧及。
王廳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的就是靳湛北的無法顧及……
不管他救哪個,都隻能救一個!所以不管救了哪一個,都足以悔恨終生!
當靳湛北出現在倉庫門口的時候,王廳長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意,那是一種摻雜了刻骨的恨意與無盡的等待之後急劇蔓延的情緒。
“靳湛北!”
他咬牙切齒,又滿心激動的叫著那個名字。
男人冷冷掃了他一眼,在這炎夏之中,那眼神卻充滿沁入骨髓的寒意冷冽,如臘月飛霜。
“人呢?”
王廳長陰惻惻的笑了笑,隔著一扇門,確保自己不會被男人傷到,然後指著裏麵,沙啞顫抖的嗓音像是從喉骨裏擠出來的,“她們就在倉庫裏麵,靳湛北,你自己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