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鬧
第二十章大鬧
剛要走進北平飯店,「嘎吱」一聲,一輛汽車聽到了北平飯店的面前,岳遠從車上跳下來,跑了過來,說道:「小山子,不好了!十九路軍發表通電了!」
我一愣,心裡合計:「這十九路軍不是被老蔣折騰到福建去了嗎?怎麼發表通電了?發表了什麼通電?」
我將岳遠手裡拿的那份報紙接過來,仔細地看了一下,發現蔣光鼎、蔡廷鍇發表的通電主要內容就是反對政府簽訂塘沽協定,出賣華北利益!
我撇了撇嘴回答道:「蔣委員長用人不淑,啟用了殷汝耕,這傢伙估計也就是日本人的一條狗,日本人叫他幹啥他就幹啥,沒一點中國人的味道!」
岳遠點了點頭,說道:「聽說這傢伙的女人是日本人,我們是不是…」
我一愣,想了一下,回答道:「算了,這是你別和我說,我就當沒聽見,國家多災多難,一個女人的事你別煩我,你今天說啥我也沒聽見,自己去琢磨!」
岳遠眼珠一轉,走向了蒙日勒,倆人嘀咕嘀咕了一會兒,就聽見蒙日勒喊道:「不行,我肚子餓干不動,你等我吃完了再說,不就是個40多歲的老女人嘛,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我痛快人地搖了搖頭,多麼樸實的蒙古人吶,臟活累活都給他了,也就是仗著身板好;岳遠也缺德,你說讓他調戲一名日本娘們怎麼就變成了軍事任務了呢?
這是個奇怪的年代,中國人有著數量眾多的軍隊,可是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想在中國插一手,無論是日本人還是德國人,對了,還有蘇聯人,都想在中國分一杯羹,內戰就是外國勢力在中國的角逐!
蒙日勒的大巴掌真的很好使,一路扇去,直接就扇到了2樓的宴會廳,我估計了一下,一路上最少被他扇倒十幾名日本人,進了宴會廳,看到門口正對面的牆上斜對著掛著兩面國旗,一個是青天白日旗,一個是日本膏藥旗,中間還有一行字——共創東亞繁榮!
我撇了撇嘴,心裡合計:「在中國連搶帶奪,你們日本肯定繁榮了,中國至於啥樣用屁股合計都清楚!」
我們一進來,看到了很多好東西,我掃了一眼,看到岡村寧次也在場,沒搭理他,一揮手,喊道:「開吃!」
蒙日勒早已經奔向了他的飯場,對,吃飯的戰場,一手拿著一個盤子,一手開始往嘴裡划拉,好像是一盤壽司!
我也開始不顧那些客人的眼光,解開領口的口子,拿起一塊聲一片,沾了點辣根,往嘴裡一送,「刷」的一下,一股辛辣從嗓子眼直衝百會,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我連忙吸了兩口涼氣喊道:「酒!」
立刻有人給我遞過了一個杯子,裡面好像是法國葡萄酒,一飲而盡,感覺就是爽!
北平大飯店裡面來了一群鬍子,就是我們,不一會兒,就看見岳遠也帶了一批人,闖了進來,也是大吃特吃,我的人囂張得很,猶如踏進無人之境,什麼領事、官僚、各國使節,不需要理會,北平領事館書記官中山就要出來管理一下,結果被岡村寧次拉住了,向他耳語了兩句,中山嘿嘿一笑,來到了剛剛攜帶著妻子走進宴會廳的殷汝耕的面前,說道:「這幫丘八實在是太丟中華民國的臉了,殷桑,你地過去勸勸他們,我們給他們另外準備了酒席,不要鬧了,這對我們中日的友誼是有很大影響地!」
殷汝耕這時候都傻了,帶著自己的妻子就想往外跑,結果被中山一下子拉住問話,不由得暗暗叫苦:「怎麼這個殺星也來了?聽說他要收拾我!」
沒辦法,他哆哆嗦嗦地走了過來,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問道:「郭將軍,你也來了?」
我正吃的起勁,回頭看了一眼,操起一個紅酒瓶子,問道:「殷汝耕?」
「正是鄙人…」殷汝耕還沒有說完;
我的瓶子輪起來就砸在了他的頭上,「啪」的一聲,玻璃瓶子四分五裂,殷汝耕不相信般地晃了晃腦袋,捂著流出鮮血的腦門,問道:「為什麼?」…。
我氣急地罵道:「你這種鄙人還敢問為什麼,拿著中國的土地去舔日本人的屁屁,你他娘的還是中國人嗎?」「啪」的一聲,又是一個瓶子呼在了他的頭上,我扔掉瓶嘴,命令道:「揍一頓,吊到飯店外面去,誰敢動一動,立刻格殺!」
書記官中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說道:「你們滴統統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我嘿嘿一笑,走到了他身旁,問道:「你算哪根蔥啊?」
中山大叫一聲:「八格牙路…」
小刀手裡的一支手槍,從側面頂到了他的頭上,我掄起手掌一個反嘞,將他打得轉了一圈,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小刀一腳踢到了他的頭上,這小子一聲沒吭,昏過去了!
一聲女人的尖叫,從屋裡響起,那是殷汝耕日本老婆的尖叫,叫聲響起來之後,驚動了吃飽喝足了的蒙日勒,岳遠對他使了個眼色,蒙日勒上前就像抓小雞雞一樣的將這名日本女人拎了起來,找到了一個角落,這傢伙就開始幹了起來,不一會兒就響起了一陣女人的哀嚎,我們接著吃,屬於沒心沒肺的那種!
一群法國人走了進來,走到了我的身後,用生硬的漢語說道:「先生,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我沒搭茬,小刀回身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一名法國人說道:「我是這裡的經理,我可以慎重地告訴你們,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出去!」
小刀還要說話,我一揮手,說道:「不必跟他們講了,叫他們給我們打包,另外,挑一些好東西,都算在日本人的身上!」
中山這時候醒了過來,他本來就是負責招待的,一聽這話,「啊」的一聲又昏了過去!
岡村寧次走到了我的身前,笑了笑,問道:「你這麼鬧有用嗎?」
我用雙手油漬麻花地往他身上擦了擦,回答道:「是沒什麼用!可是這不也是一種態度嗎?哈哈哈…」
岡村寧次非常噁心地往後退了退,看著我皺了皺眉說道:「一個人改變不了目前的結局!」
我轉身走向了門口,突然回過身說道:「你找錯人了,委員長他是改變結局的人!」
岡村寧次一愣,嘟囔道:「蔣介石?」
我們從北平飯店就拿出了一些吃的和酒水,回到了中南海勤政殿,大擺酒席,時間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忽然岳遠走了過來,拿出了一份情報說道:「日本人要進北平城!」
我一愣,問道:「多少人?」
岳遠回答道:「一個大隊,估計是岡村寧次談判時候帶的大隊,說是我們在城裡他們不過放心,要來保護日本僑民!」
我嘴角撇了撇,說道:「畫上白線,敢過白線,殺無赦!」說完,我就回去休息了;
岳遠點了點頭,叫上江流,率領一個警衛團加上兩個騎兵營的兵力向北平東面而去,我也沒放在心上,結果午夜時分,北平東面想起了激烈的槍聲,伴隨著還有重炮的聲音,喊殺聲四起,我連忙從菊子、友子的身上爬下來,披上衣服,走出了門外,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嘎吱」一聲,岳遠從外面跑了進來,一看就知道他是乘車而來,見到我就說道:「小山子,那一個大隊的人率先向我們動手,被我們給困住了,你看現在怎麼辦?」
我皺了皺眉問道:「哪來的重炮聲?」
岳遠回答道:「齊勇的部隊撤過來了,加入了戰鬥,估計明天日本人要拿此事說事!」
「鈴鈴鈴!」屋裡的電話想起,我立刻接了起來,只聽見裡面一個人吼道:「娘希匹的,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趕緊滾回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