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摻沙子
第十八章摻沙子
5月29日，我們上了開往塘沽的火車，軍分會總參議對我上車的速度很是不滿，在北平站看見我的時候，正看見我指揮著六門240mm重炮被履帶式牽引車往火車上裝，他看到結果之後之後，氣樂了，問道：「你要帶這玩意去簽字？」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呀！上回叫小鬼子的驅逐艦教訓了一頓，沒有點趁手的兵器，心裡沒底呀？」
熊斌點了點頭，說道：「是呀！塘沽是海港，日軍軍艦猖狂的厲害，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重炮能不能運到地方，沿途可有不少日本人的特工，這不能不防啊！」
我一拍腦袋，笑了，說道：「謝謝你，老熊！」
熊斌聽得直翻白眼，只見我命令道：「小刀，命令羅世文率領他的兩個騎兵軍沿著北平至塘沽的鐵路線布防，鐵路沿線10里以內不許見到活物！」
小刀立正回答道：「是！」
熊斌看到我迴轉過身，捶了我一拳，說道：「這一番調動，又是一番驚天動地，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
我搖了搖頭，回答道：「摻沙子唄！小日本如果說什麼是什麼，那還不得將他們當爺爺供著，你說是不？」
熊斌一招手，叫過來一名警衛，警衛拿出了一張冀東的地圖，指著我軍的一條防線說道：「你們部隊的防線是密雲、平谷、薊縣、豐潤、遷安、盧龍、撫寧、秦皇島這一線！而我們其他部隊的防線是延慶、昌平、順義、通縣至蘆台這一線，也就是日軍要求我們退到此處的防線，你的部隊不撤退，誰也不能把我們怎麼地，所以叫你去的原因，還有讓你撤軍的原因，你明白嗎？」
我白了他一眼，笑了笑，沒說話，叫過來眼睛，說道：「再給老子將齊勇的重炮團拉上！」
這就是我的回答！
熊斌笑了笑，走了過來，說道：「小子，我有點喜歡你了！」
我一陣惡寒，連連擺手，說道：「我對中年大叔沒興趣！」
熊斌笑罵道：「滾！」
任何一名中國軍人都不願意在這種條約上簽字，我們是不行，可是我們還有力量，我們認可被敵人打趴下，但不能被別人嚇趴下，這就是所謂的亮劍精神！
忙到了29日深夜，終於上了火車，臨走之前，我將菊子和友子折磨的奄奄一息，既然她倆都想讓我成為世界的老大，就要有被世界老大折磨的覺悟！
列車在原野上行駛，我的心境紛亂複雜，不知道協議簽訂之後，我還能去幹什麼，去當小班長守大門？還是去美國繼續西點軍校的學業，這都不是我想要的選擇，因為我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看來現在這個初衷也是一種奢侈的夢想！
塘沽外圍，我們很早下了車，開始布置炮兵陣地，為了放空，齊勇自作主張地調來了六個高射炮連，分佈在炮兵陣地周圍，30多門大炮，炮口齊齊地對著塘沽港口，他奶奶的，我自這回有了底氣，要不讓老子摻點沙子，老子直接拉開架勢，干你姥姥的！
修整了一天，熊斌跟人家日方代表溝通去了，而我領著小刀、江流等人來到了塘沽港，看到了一艘掛著日本國旗的軍艦——朝顏號！
我指著朝顏號問道：「這就是上回轟我們的軍艦？」
小刀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據岳遠提供的情報，岡村寧次上回從大連乘坐的軍艦就是他，不過據說岡村寧次這回帶來了一個大隊的陸戰隊，怕吃虧！」
我嘴角撇了撇說道：「那頂個屁用，找知道會和日本人有仗打，老子帶來了一個師！跟老子比人多，小日本生得過來嗎！」
江流笑嘻嘻地說道：「生不過來說明種不好，我們可以幫他們借種！」
眾人紛紛大笑！
到了晚上，日本方面過來請我們參加一個酒會，我沒去，熊斌去了，聽說明天還有，看來明天是慶祝酒會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八點，也就是5月31日早八點，我來到了上回合跟岡村一起合計協議的那個小樓，周圍已經布置了一些崗哨，看來昨天小刀說的是真地的，日軍從布置上看，果真來了一個大隊，將小樓圍得水泄不通！
我看了看江流，一使眼色，江流拿著大刀，領著一團的人開始清場，愣是從日軍的防區里擠出了一半的地方，換上了我們的人，日軍士兵非常不講理，可是我們要比他們更不講理，推搡、打架那是小事，有兩個軍曹不懂事，直接就被江流砍翻在地，他們的機槍手就要射擊，結果被藏起來的狙擊手一一擊倒，死了30多人，日軍士兵才發現，我們根本不懼他！
等上了樓，我看見岡村寧次的臉色很不好看，我非常熱情的問候了一句：「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你爹死了？」
岡村氣得快要發瘋了，氣哼哼地回答道：「沒有！」
「要不你媽死了？」
「沒有！」
「你姥姥死了？」
「沒有！」
「你爺爺死了？」
「你還有完沒完了………」
「我這是在關心你呀！」我說道；
岡村寧次嘴角咬出了血，沉聲說道：「目前，兩國的商議已經完成，熊將軍，請你馬上代表你們國家在這份協議上簽字！」
熊斌裝模作樣地就要簽字，心裡合計：「這小子怎麼還不叫停？我可真簽啦！」
忽然，我喊道：「什麼協議？我看看！」
說完，一擺手，小刀上前一把拉熊斌，將協議搶了過來，仔細地看了看，說道：「咦！老大沒你啥事？」
我點了點頭，拿過來協議，問道：「熊將軍，那個協議沒簽字是不是就不會生效？」
熊斌點了點頭，說道：「基本上是這樣！」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誰他媽的也別簽了，老子先坐一會兒，小刀，命令那個所有的部隊向前攻擊，把當前鬼子給老子再攆山裡當野人去！」
小刀回答道：「是！」
岡村寧次氣得渾身哆嗦，指著我說道：「你要對這件事情產生的後果負責！」
我罵道：「負你媽個頭！」
岡村寧次一揮手，就要率領手下人離席，日方代表不簽了，我看到小刀已經回來了，我指著岡村等人說道：「你帶我送他們一程，那個朝顏號挺舊的，取用點東西擦擦！」說白了就是用炮彈干翻它！」
小刀走到窗戶前，掏出信號槍，發射了一枚紅色信號彈，頓時炮聲雷動，眼看著朝顏號變成了一堆廢鐵，正往碼頭趕的岡村等人嚇得狼狽鼠竄，結果轉了一圈，發現還是小樓最安全，因為炮彈老是跟著他們的后屁股爆炸！
當岡村等人又出現在了小摳門摳的時候，已經是大汗淋漓，我笑了笑，說道：「站著不走，打著倒退，不要臉吶！」
岡村寧次指著我問道：「郭雲山，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笑了笑，說道：「第一、冀東22縣的警察都是我的人；第二、我要在冀東地區修建一座軍墾營；第三、冀東的稅收老子說的算，第四，小鬼子的部隊滾出冀東地區，別在老子的地盤上礙眼！
這三條就相當於要了鬼子的小命！
岡村寧次苦笑著回答道：「我們必須答應？」
我回答道：「無條件的答應，否者的話，後果你們自己想！」
岡村寧次苦笑著有搖了搖頭說道：「這些可以是補充條款，我們加進去就可以簽字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小鬼子的部隊必須離開，否則的話別說我不客氣！」
岡村寧次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冀東地區官員的任命你就不要參與了！」
大家又上了樓，將這些補充條款加了進去，然後簽字，簽完字后，熊斌笑著說道：「你這沙子摻的很成功，祝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