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談條件
第二十三章談條件
少帥甩了甩胳膊,笑罵道:「小兔崽子,幾年沒見力氣見長啊?」
我嘿嘿一笑,上來就搜他的身,少帥大驚:「噼里啪啦的打開了我的手,叫道:「你幹什麼?」
我嬉笑著問道:「有煙沒有?」
少帥搖了搖頭,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包美國駱駝和一盒火柴,遞給了我,我看了一眼秋水仙,說道:「你先出去,我和少帥談談!」
秋水仙瞪了我一眼,鑽了出去,我點著了一顆煙,吸了一口,將沿揣在了自己的里懷裡,看到少帥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瞅給你心疼的,不就是一包煙嗎?至於嘛!」
少帥擺了一下手,問道:「你弄出了這麼大陣仗幹什麼來了?」
我指了指轎外的吳泰勛回答道:「我是來殺他的!」
少帥的眉頭皺了起來,又問道:「為了你的義父?」
我點了點頭,說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少帥點了點頭,說道:「可是吳俊升已經死了,這事是他乾的,和泰勛沒多大關係?」
我翻了一下白眼,回答道:「父債子償!」
忽然,聽到一聲槍響,一名外圍負責警衛的東北軍應聲倒地,緊接著又響了幾聲槍響,發現都是往天空中射的!
我接開了轎簾,發現外圍站了很多圍觀的老百姓,喊道:「吳泰勛,你馬上命令人驅散圍觀的老百姓,不聽從者就地格殺!」
吳泰勛「哎」了一聲,剛要走,心裡罵道:「兔崽子,你敢命令我,你算是什麼東西!」
撤回了步子,問了一聲:「少帥?」
少帥回答道:「按他說的做!」
吳泰勛一擺手,剩餘的士兵開始擴大警戒範圍,一直超過了四十多米!
在這個過程中,人群中不斷的有人被擊斃,被擊斃的人都有個共同的特徵,就是手裡都拿著一把盒子炮,其中還有一名女子被擊傷,如果要不是他被擊傷的時候叫出聲來,我們一直就認為他是男子,因為他的打扮就是男子,女扮男裝!
少帥看著倒了一地的人,問道:「這些人都是你的人打死的?」
我回答道:「是的,人不多!只有5個!」
少帥又問道:「我怎麼沒有聽到槍聲?他們在那裡?」
我向上指了指,少帥一愣,說道:「你的意思是在天上?快什麼玩笑?」
我吐了一口煙,回答道:「樓蓋上!」
少帥看了幾個樓蓋,終於發現了一名狙擊手,很隱蔽,要不是瞄準鏡反光,還真不容易發現!
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你說!要怎麼才能放過泰勛?」
我想了一下說道:「給我一個部隊編製…」
少帥馬上回答道:「沒問題!」
我接著說道:「我看那小子就不順眼,我的官要比他大!」
少帥點了點頭,問道:「你多大?」
我回答道:「周歲16,虛歲17!」
少帥為難了,說道:「泰勛十八歲就是上校了,你16要比他官大你就得是少將,這有點難度?」
我撇了撇嘴拿出了沒收少帥的小手槍,對著吳泰勛比劃了兩下,說道:「那沒辦法了,我先去斃了他!」
少帥連忙阻止我,說道:「好,好!少將就是少將,給你一個旅的編製!」
我很是高興,不過少帥的話鋒一轉,說道:「全國編遣會議28年就結束了,你的那個旅只能是暫編旅,那個軍餉只能有正規部隊的一半!」
我一下子就來氣了,拿著手槍還要比劃吳泰勛,少帥一下子奪過來我手裡的手槍,說道:「你聽我說完……」
我心裡來氣,回答道:「你是不是覺著我和義父不是親的,為什麼給我一半軍餉?」
少帥一愣,低下了頭,回答道:「小山子,我和你一義父情同手足,亦師亦友的關係你不是不知道,當時我被我父親軟禁了,要不是如此,我也會送你父親出國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至於給你個暫編旅是為你好,你說你手下一共有多少人?三千人撐死了?我給你那麼多軍餉幹什麼,我現在這裡的主力旅一共有七千多人,給你一半已經夠多了的,你不要不知足!」。
我點了點頭,少帥估計得很准,我手底下的人連尿炕的娃娃都算上,也不過3000人出頭,剩下的家屬不能再算了!
少帥看我沉吟不語,連忙說道:「大不了你的人補充齊了,我給你發足餉!」
我喜笑顏開地點了點頭,又說道:「行!看在少帥大哥的面子上,我就饒他不死,可是他老子吳俊升算計我義父這沒錯!死罪免了,活罪難逃,叫他一年拿個百八十萬的大洋安慰一下我這顆受傷的心,這事就算過去了……」
少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剛要說話,吳泰勛的腦袋從轎簾外鑽了進來,氣哼哼地說道:「你還是殺了我!」
我從身上拽出了那把勃朗寧對著他的腦袋就要摟火,被少帥一下子搪了一下,「啪」的一聲槍響,子彈從轎頂飛了出去,嚇得吳泰勛一哆嗦,腦袋嗖的縮了回去,心裡暗罵:「土匪!你他嗎的就是土匪,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外面的所有人都是一哆嗦,心裡合計道:「完嘍!少帥中槍了!」
這時候,只聽到少帥罵道:「你混蛋!郭雲山你小子膽肥了?敢在我面前動槍,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吳泰勛牙關緊咬,心裡說道:「好,好!最好斃了這小兔崽子!」
我把手槍收了起來,說道:「對不起,我一看這小子就來氣,沒控制住!」
少帥手指著我說道:「下不為例!我知道你的脾氣火爆,可是你也要為我想想,他老吳家是為我們老張家保天下,我要是答應了你,會叫所有參與那場戰鬥的人都寒心的,現在東北群敵環繞,南邊中央軍和桂系打個不停,北邊馮玉祥和閻錫山又要聯合對抗中央,我們這邊還要對付老毛子,你這麼搞下去我們自己就先亂了!」
我翻了個白眼,回答道:「你怎麼說都行……算了,我和吳泰勛他說!」說完,我鑽了出來,一把薅住了吳泰勛,說道:「小子,少帥說了,讓我饒你不死,可是弟兄們來一趟也不容易,你給你自己開個價!一雙手10萬大洋,一雙腳20萬大洋,你中間的傢伙五十萬大洋,一共多錢一起付了,少一個地方的錢,老子就收了你哪個地方!」
吳泰勛嚇得臉色慘白,說道:「一共110萬,我…我給還不行嗎?」
我立刻鬆開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摟著他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兄弟了,有誰欺負你,你就提我的名號,保管沒人敢動你!」
「咣!」屁股上挨了一腳,少帥踢的,笑罵道:「老子踢你了,你能把老子怎麼地?」
我立刻敬了個禮,嬉皮笑臉的說道:「少帥踢得好,踢得好,弟兄們是不是呀?」
弟兄們哈哈大笑,岳遠喊道:「給少帥敬禮!」
「啪」的一聲,目視著少帥,敬了個莊嚴的軍禮,少帥眼含熱淚的的說道:「弟兄們受苦了!」說完回了個軍禮;這一幕持續了十幾分鐘;很多人的眼淚刷刷地不要錢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