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師
每天的清晨，朝霞還未照射到狹霧山的山巔，餘華便已經開始了他的修煉
凡事都是，努力不一點有回報，但是不努力真的就什麽都沒有
在第一縷陽光照射到茅草屋之前，他需要將木屋門前裝水的大缸裝滿，而且每次去的都是山上瀑布下的水潭取水，一共需要十次來回，半個小時的時間，餘華已經可以將水灌滿水缸
每天的清晨，狹霧山的霧氣消散後，陽光照射在瀑布上，水珠折射太陽光，這是難得的美景啊
早起鍛煉，不僅是有益身心，促進修煉的進度，還能陶冶情操，一取多得
然後在山腰上，一片有他開辟的茶園，采集清晨帶有露珠的茶葉，晶瑩剔透的嫩芽，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茶香
日本是一個喜歡喝茶的國度，上到國家領導人，下到普通百姓，從華國學會茶道之後，一直都熱衷喝茶，喝茶不僅養生，而且有減肥的功效，可以說是老少皆宜的好東西
前文有說到，餘華想要改善師傅鱗瀧左近次錆兎的生活環境，與一心練武的錆兎不同，他一直都有留意，這霧氣彌漫的狹霧山到底有什麽可以賣錢的東西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嘛
像師傅鱗瀧左近次賣木材賺錢是不可取的，這座山上的木頭有限，並且木材的生長周期十分的長，在再加之狹霧山霧氣十分的重，不僅不適合種植作物，樹木的生長也十分的緩慢
坐吃山空可不是什麽聰明的選擇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次從山上取水的過程中，顛簸的水桶，加之路旁的石頭十分的濕滑，餘華一個不小心，摔落到了一個山澗裏，原本餘華自己都覺得活不下去了
誰知道，這霧氣掩蓋著的地方，居然還別有洞天
那是一個完全荒廢的地方，沒有人跡
但是餘華在這裏發現了茶樹，每棵樹的樹齡都不小，樹脖子很粗，長得不是很密
大小生長在茶山的餘華看到這，真的就是兩眼發光啊，這哪裏是樹，這簡直就是金燦燦的金子啊
餘華看向這嫩嫩得出水茶樹芽，這可是比金子更貴重的東西，毛尖茶，有年份的茶樹采下來加以烘培，那味道，回味無窮
不同於老葉的滄桑感，喝的時候無論你怎麽泡，入口都是苦，而後才回甘
毛尖不同啊，那味道，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
餘華小的時候就特別的羨慕那些擁有茶田的人家，每年采茶的季節，餘華都隻能到別人家的茶田，幫別人家采茶，賺取少量的的零食錢，看著別人有茶田家的小孩拿著大把的零食，總會感到特別的失落
大學放假的時候，遇上茶忙季節，手法熟練的餘華，從早忙到晚，可以賺到300塊
雖然不是很多，而且一年都沒有幾次，十分的不穩定，但是三百塊一天啊
努力一天就可以賺到兩周的生活費（前提：吃住都在學校）
每次聽到父母談論武夷山上那棵茶樹的茶葉賣出多少多少，餘華心裏都有點苦澀，因為那都是別人的美好，自己隻能看看
他很喜歡茶，不僅喜歡喝茶，還會製茶，從茶園到茶桌，能學得到的餘華都會，武夷山上的茶樹是餘華最想要的材料，但是他知道的時候，這棵茶樹已經被保護起來了，成為了觀賞品
現在，來到異世界，想不到竟然機緣巧合的讓自己的願望實現了
作為茶山茶藝的繼承者，餘華很討厭那些惡化或者說醜化茶文化的小視頻，作秀也不應該這樣玩呀，要是真的誤導了不懂的人怎麽辦？是，那些小姐姐飛舞的茶壺很帥，這點餘華也承認
但是茶道不是藝道，不是表演，並不是好看就行了，注重的是對於茶的內含的了解，用茶藝發揮出茶本身的味道，僅此而已
單單注重帥和其表演性質的小視頻，是將茶藝本末倒置了
所以現在這幾棵茶樹不僅是改善生化的來源，更是間接的完成了餘華小時候的夢想
每天清晨，伴著朝霞，采下帶露珠的茶葉，成為餘華生活的調味劑，枯燥的訓練也變得有點憨態可掬
利用日光的熱能加速茶菁水份的蒸發，減少茶葉細胞水份的含量，接著是的室內萎凋、炒菁……等步驟。
繼日光萎凋後經由室內萎凋，讓葉片水份繼續蒸發，引起茶緣細胞破損，有助於空氣進入葉肉細胞內，除去茶中的苦澀及草菁味，而茶葉水份也能走水平均。
……
現在大多數的步驟都是由錆兎完成的，餘華為自己做甩手掌櫃想了一個特別好的名頭
美其名曰：幫錆兎鍛煉心性
得到師傅鱗瀧左近次的認可之後，錆兎成立可憐的工具人
為他心疼一秒
其實餘華這也不完全是為了拋棄炒茶的繁忙工作，他想讓錆兎有一技之長
打打殺殺，並不是生活的全部，人終會老，終有走不動道，揮不動刀的時候
當師傅老了，錆兎能夠借助這個技能，和師傅過上好日子，這是餘華的願望
每天繁重的訓練之後，還要把當天的茶煉製完成才能睡覺
錆兎頗有怨言，心裏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是多次打又打不過，鬧又鬧不起來，
並且嚐到了餘華賣茶的甜頭之後，不僅心甘情願的學炒茶，反而還樂此不疲起來了
有了肉食的營養，加之魔鬼般的訓練，餘華很快就超過了師傅的身高了，身高達到了178，要知道他才僅僅是十五歲，拖餘華的福，營養均衡的錆兎雖然沒有餘華那麽變態的178，但是也有師傅那麽高了，可能沒有是餘華的訓練那麽強
而另一邊的錆兎跟炭治郎一樣，每天反複的與障礙跑，慢慢的也就變得出色了起來
但是一對比餘華的進度就有點.……，開始那幾天還好，到後來，餘華訓練的強度越來越超人類
每天早上的梅樁步訓練，有時候，錆兎的眼睛甚至都看不到餘華的腳步
從攀爬繩索到下麵的山澗采茶，到直接用輕功身法跳躍下去
從在瀑布下頂著水壓做各種錆兎看不懂的動作，一會像猿猴，一會像騰飛的山雀……
到背著大石頭去山上的瀑布做仰臥起坐，在山後的懸崖上練身法
慢慢的，不僅是小師弟錆兎，就連師傅鱗瀧左近次都有點看不懂餘華到底進行倒了那個境界了，隻知道他很強，每次看到他訓練的時候，隱約間似乎能夠看到他的身體沐浴在火焰裏麵
餘華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自從學習了水之呼吸之後，每次練功的時候，血液就會像是汽油遇上火一樣燃燒起來，從心髒裏流出的血液都是那麽的滾燙，似乎藏著一團火焰，每當血液流過心髒，就會精純幾分，特別是透支身體的時候，每當達到身體極限，心髒內的那團火就會猛烈的爆發，燒得餘華每次都覺得自己的胸腔被燒穿了
但是，恢複之後，實力的增長，肉眼可見
現在，餘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到達了什麽地步，任何可以被刀切斷的東西都被他嚐試過了，那顆最終測試的石頭也早在三個月前，被餘華切碎了
餘華已經很久沒有用全力了，因為他沒有動用全力，都會感受到這個世界對他的排斥
被世界針對、排斥是一個什麽樣的感受，餘華隻能說真的受極了，呼吸一口氣都能把人噎死那種感覺，有過一次教訓之後，餘華再也沒有動用過全力了，對這個世界的猜想也通透了很多
在瀑布下做了今天的訓練任務，負重做一千個俯臥撐
這是唯一一個能夠讓心裏的火焰才次燃燒起來的方法，隻有這樣，餘華動用力量的時候，沒有那麽難受
背著錆兎最終試煉的石頭，腳步踏在地麵上“咚咚”的響
一旁的樹都有了些許的震顫
“師傅，師弟。”
“訓練完了？把石頭放下吧。”
鱗瀧左近次師傅帶著天狗圖案的麵具，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今天是錆兎進行最終試煉的日子，等他劈開這塊石頭，這兩個徒弟就要到紫藤山進行鬼殺隊的最終試煉了
其實已經不用測試了，鱗瀧左近次完全可以猜到這塊石頭的結局
按照他的訓練方法，錆兎不可能會失敗，更何況還有大徒弟餘華的指導，加之他賣茶換來的錢，增加了錆兎的營養
他現在是及希望錆兎成功，又希望他失敗
成功了他為錆兎的成長感到高興，失敗了他為不會擔憂失去這兩個徒弟高興
“開始吧”帶著略微的唏噓和無奈，鱗瀧左近次最終為錆兎舉行可他最終的試煉
隻見錆兎抽出師傅遞來的長刀，將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的刀刃上
凝氣摒神，呼吸調節到最佳的狀態
左腳後撤半步，將刀舉過頭頂，大喝一聲“水之呼—吸斷水流”，順勢揮刀，刀落，石開
石頭自中間裂開，一分為二
石頭裂縫中可以看見石頭外圍的石殼被水浸濕了，一刀劈開後露出幹燥的石核
“很好，恭喜你，錆兎，你出師了，餘華，請！”
“是，師傅！”深深地向師傅鞠了一躬
餘華抽出腰間的木劍，對著石頭隔空一揮
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甚至餘華都沒有調節呼吸，簡單的揮刀
沒有任何的聲響，石頭順著光滑的石麵滑落下來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不同於師弟的劈開，那是力道到了，石頭像是被砸裂了一樣，裂口彎彎曲曲的，開口處也是粗糙無別，餘華切開的石麵是像打磨了多年的鏡子一樣的光滑，手摸上去不會感到紮手那種
“咳咳咳師兄，你這也太變態了。”
揮動手將石頭激起的灰塵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