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青雲宗掌教
“馭物境,你藏的挺深啊。”王芊兒靠近一旁的陶宇一些,開口嗤聲說道。
“還好吧,這一路你也看的出來,我不是那種喜歡搞事情的人。至於什麽天驕俊傑的名頭,還不如我苟一點。不給自己惹麻煩,危險的事情能不參加,便不參加。”陶宇無所謂的開口問道。
“畢竟,表現過於優秀,給你們這些院內天才們帶去壓力,也是不好的。”同意努嘴一笑。
“我有聽說了你的光榮曆史,為了能盡量的避開危險,你從來不下山,甚至連你的小院都很少出?”這是王芊兒之前在胡義口中聽到的。
“有什麽不好麽,你看,這樣多安全,安心修煉,就連修為都快了很多。”陶宇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王芊兒說這話。
他想借著這個轉移些注意力,他的心中在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
“那你此次為何非要下山,你不擔心會有危險麽?不怕死了?”王芊兒有些好奇,雖然陶宇和趙萊西是師兄弟關係。
雖然表麵上,陶宇似乎是為了趙萊西才來的。
可一個把自己的命保護到這種程度的人,真的會在意別人的生死麽?尤其像陶宇這種近乎於執念的做法,王芊兒表示懷疑。
“怕死,我也怕麻煩。隻不過,他是我師兄,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唯一能真心待我的幾個人之一,我不想失去了這個朋友。”陶宇喃喃說道。
“生死很重要,可有些東西,同樣重要。”
王芊兒一時間,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家夥了。
一路之上,陶宇的表現,曆曆在目。
膽小,怕事,遇事能躲便躲,這是王芊兒給陶宇的定義。
當然,她的定義其實是蠻準的,因為,這一直以來,都是陶宇所奉行的。
“你覺得,已經屍化的趙萊西,還有救麽?”王芊兒從新將話題帶回趙萊西身上。
事實上,她一直在試探和觀察陶宇,她想看看這個讓她心中產生莫名好感的少年身上,究竟有什麽在吸引著他。
“我不知道,也許,師兄之前便是已經想到了會有這種結果。如今一切,也隻能聽天由命。”
屍化的趙萊西,會變成什麽樣子,沒有人知道,陶宇也明白,他沒有什麽能力去改變,如今,他也隻是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
不一會,二人便是到了落淚村,距離還有一段時間時,陶宇收劍,隨即猛地一躍,到了地麵。
他還不想讓人看到他的實力。
王芊兒有些無語,卻也沒有阻止。
當陶宇二人趕到的時候,眼前依舊是那殘破的落淚村,而他二人來到的地方,正是玄真帶他們露宿的山頭。
這兒站著數十道身影。
“弟子離院王芊兒,見過掌教。”王芊兒走過去,朝著一名白發老者彎腰行禮。
老者鶴發童顏,一股仙風道骨的氣勢。僅僅隻是一看,陶宇的神色都是微微一震,這絕對是個高手。
比元嬰境界的乾無涯和秦婉靜都要強上許多的高手。難道,是已經修成元嬰的高手?陶宇心中猜測。
“弟子…陶宇,見過掌教。”陶宇也是跟著王芊兒行起禮來,畢竟,這可是掌教,整個青雲宗的扛把子,陶宇還是不敢放肆的。
原本,他也是打算介紹坤院弟子的,隻是,他不知道師父是不是坤院的長老,便是省去了這個坤元的前綴。
“恩,芊兒,許久沒見,修為精進了許多呢!”老者看了看王芊兒,一臉和藹之色說道。
不同於乾無涯一臉的焦慮,老者神色平靜,能給人一種泰山崩塌而不亂的氣勢。
“你…便是陶宇麽?”白發老者,說著眼神看向陶宇,神色間似乎還透著一絲……好奇。
“額,正是弟子。掌教大人認識我麽?”陶宇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一宗之長,竟然是知道自己的名字。
難道自己‘包三煉’的外號,都傳到了這位老人家的耳中?陶宇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你師父玄真,是我徒弟。你是我徒弟的徒弟,認識你,很奇怪麽?”老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啊……”陶宇可沒想到,自己那個師父,竟然有這麽大的來頭,掌教的徒弟,者身份,可不是多少人能有的。
不過,想想陶宇也就釋然了,師傅十八年前,那可是元嬰境界的強者,作為掌教的徒弟,倒也絲毫不丟臉的。
“掌門師公好。”陶宇急忙跪拜重新行了個大禮。
當然,這麽大的禮,白發老者倒也坦然受下了這個大禮,很是滿意的看了看陶宇的表現。
不過,有些人覺得這沒有什麽,可有些人要開始羨慕嫉妒恨了。
而胡義自然是首當其衝的,之前陶宇莫名其妙認了個長老師父,胡義已經是羨慕的很了,現在,又成了掌教的徒孫。
這特麽以後在青雲宗誰還敢招惹他啊。
讓胡義很難受的是,他已經可沒少得罪陶宇,若是陶宇上去了,難保不找他麻煩啊。
至於王芊兒等人,因為之前便是知道玄真和掌教的關係,到是沒有太大的吃驚,不過,掌教對於陶宇的在意,還是讓他們吃了一驚。
“起來吧,你師父還好麽?”白發老者看著陶宇問道,語氣間,夾雜著濃濃的關心語氣。
“恩,師傅受了些傷,離院院主秦師叔在照看。”接著陶宇把之前灘底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這位掌教大人。
“師公,屍化的趙萊西如何了,這邊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麽?似乎這邊的佛光,黑衣人失去了控製我師兄的能力。”見眾人似乎都不著急,陶宇按耐不住的開口問道。
“你師兄進了那邊落雷村中,至於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暫時還不清楚。”白發老者開口繼續說道:“我們原本是在北邙山那邊,哪裏同樣是出現了屍僵。而且,是一個受聖佛舍利洗禮過的屍僵!”
白發老者,說道這裏,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許多。
“聖佛舍利?”陶宇一臉茫然,這個詞好陌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