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霸道
晚上。
岑可欣在床上翻來覆去趟了很久,沒法入睡,她側過身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另一邊,韓司佑今晚有應酬,他還沒回來。
習慣真的很可怕,她發現韓司佑不在身邊,她竟然會睡不著覺。
百無聊賴看到杜艷艷送給自己的禮物,岑可欣拿過來準備拆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盒子包裝的很精美,上面綁了粉色絲帶,當她看到盒子裡面安安靜靜躺著杜艷艷送給自己的禮物,岑可欣全身血液瞬間集中往腦部上涌,她見鬼了似的,麻利地把盒子蓋好,準備藏好。
她就知道,杜艷艷能問出那種話,送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岑可欣在房間里轉來轉去,想著把東西藏在哪裡才好。
韓司佑鐵青著臉一路飆車回家,卧室里燈還是亮著,他坐在車內看了時間后,下了車。
推開門,韓司佑陰著臉走進來,看到岑可欣手裡拿著盒子:「你手裡拿的什麼?」
岑可欣臉紅的跟染了色似的,她連忙搖頭:「不是什麼。」
本來只是隨口一問,韓司佑見她鬼鬼祟祟,分明心裡有鬼,向她靠近:「拿過來我看看。」
岑可欣咽了咽口水,一邊搖頭往後退,乾巴巴地道:「不要,還是算了吧……」
她的聲音顯得很沒底氣,心裡卻如小鹿般咚咚跳個不停。
心想,這東西一定不能讓韓司佑看到。
韓司佑把車鑰匙隨手扔在矮柜上,發出噼里啪啦聲響,他耐著性子向她逼近,岑可欣不由後退,韓司佑一把揪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跟前,盒子在他手中打開來,岑可欣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一分鐘后,她聽著周圍安靜,悄悄睜開眼睛來,對上那雙目光灼灼地眸子,她結結巴巴地道:「這……這不是我!」
東西是杜艷艷挑的,她要是知道裡面裝的什麼,絕對不會收。
「那你躲什麼?」
盒子內靜靜地躺著是一套性感情、趣、睡、衣,黑色蕾絲邊透明的薄紗面料,精緻的花邊,最令人噴鼻的是旁邊**裸地躺著情趣用品,簡直是視覺上的衝擊。
韓司佑把目光收回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東西不是你的,怎麼會在你手上。」
「我明天就還回去。」
「還?你向別人借的?」韓司佑臉上的笑意越深了:「你向誰借的?我還頭一次聽到這些東西會有人借。」
「韓司佑。」岑可欣惱羞成怒,她用力推了他一把:「你明知故問。」
他絕對是在戲弄她,岑可欣一臉的惱意。
韓司佑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熱:「我知道什麼?」
他的音調拉長,那尾音似帶了鉤子,輕輕構刷過她的耳朵。
他的身體前傾,整個人向她這邊倒過來,岑可欣身子往後倒靠在身後的梳妝台上,他步步緊逼地望著她,眸子漆黑如玉,似帶了誘惑,她根本招架不住。
岑可欣實在受不了韓司佑目光,簡直就是一種要命的誘惑,三少的蝕骨溫柔鄉可不是蓋的,她的嘴唇有些哆嗦:「是杜艷艷送的,真的不關我什麼事。」
他薄唇貼近她耳朵旁,聲如魔魅:「既然是送給你的,不要辜負別人一片好意你說是不是?」
岑可欣覺得耳蝸很癢,下意識往旁邊躲避,稀里糊塗地點頭。
她一定是中邪了,等她清醒過來,東西已到了她手上,韓司佑兩根手指放在她肩胛出輕撫:「去換上試試。」
「不,不行。」她嚇得直搖頭,那衣服穿上簡直跟沒穿一樣,她可穿不出去,臉憋得通紅。
「聽話。」
噢!見鬼,岑可欣想自己一定是瘋了。
她在換衣間里呆了很久,最後才彆扭地換上,她覺得太露骨,身上裹了浴袍,手哆嗦著推開了門,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卧室光線柔和起來,紅色燈光帶有幾分曖昧之色,矮柜上放著開了瓶的紅酒,歐式的大床的床柱上多了一根鋼管,而韓司佑正坐在房間里唯一沙發上,他手裡拿著紅酒杯,杯口輕晃,眯著雙好看的桃花眼,酒杯抬高后抵在唇瓣處,飲了口,漆黑的眸子定格在更衣間門口,待她出來時,《close to you》的音樂在房間內響起,富有情調。
韓司佑朝她走了過來,他的食指一勾,岑可欣身上的浴衣掉下來,她一陣驚呼,雙手捂住胸口風光,殊不知這樣半遮半掩有多誘人。
「你,你做什麼?」
他的目光如同餓狼一般,恨不得將她生吃活剝,岑可欣的小腿都跟著軟了。
「你說呢?」
下一秒,韓司佑彎腰將她抱起往床邊走去,輕輕放下來,他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帶到自己腰上,岑可欣不敢動,她心裡十分地緊張。
他低下頭吻她,有風從敞開的窗口吹進來,那樣的親昵,紅酒的芳香在唇齒間四溢,她想自己應該是醉了。
幾乎到失控的邊緣,他突然停下來,目光移到床前鋼管,眸中的情慾越發重了,他說:「可欣,為我跳支舞吧。」
「好。」
她醉眼迷濛地答應。
岑可欣漸漸放開膽來,她看向床前突然多出的鋼管,就知道他想看她跳什麼,要是放在別處,她絕對不會放得開,這裡的觀眾只有他一個人,只要他一個眼神,她渾身都能跟著酥了,她無法拒絕。
「乖女孩。」他唇抵著她光潔的額頭,涼涼的,隨即起身,坐回沙發內。
沙發正對著床前,韓司佑暇以待坐,等待著欣賞,在他鼓勵的眼神下,岑可欣做了一個大膽切火辣的動作,纖細雪白的手臂攀住鋼管,隨著音樂扭動腰肢,不盈一握的細膩在燈光下泛出層溫暖的感覺,她沒學過鋼管舞,上次在天香會所看yoyo跳過,過不忘地學習了一些動作,以前她看起來葷素不記,興緻來了還會跟西西她們開會小黃腔,見了美女還會吹個口哨調戲一下,還不是因為面子問題,裝作什麼都懂,年少時好奇心作祟,當她真正實踐起來,才發現自己很聳。
想要真正地放開,她還需要些時間。
韓司佑拿起酒杯,抬高后抵在唇瓣,卻不著急飲一口,他左手張開落在沙發上,腳尖閑適地輕點,當岑可欣看到他眼裡驚艷,跳更加賣力起來。
索性學過舞蹈,跳的還算可以,鋼管舞主要依靠鋼管做出一些貼身火辣的動作,而岑可欣身上這件情趣睡衣發揮了良好作用,刺激了男人的視覺,音樂停止,她身上早已是香汗淋漓 ,微微喘息著,她回眸問他:「我跳的好嗎?」
「好。」
韓司佑的聲音有些低啞,頃長的身子朝岑可欣靠近,他目光灼灼,她漸漸地難以招架,他將手裡酒杯遞給她。岑可欣站在床沿,伸手接過,韓司佑的手掌放在她纖細的腰際,他說:「想讓我獎勵你什麼?」
她偏著頭問他:「那你想獎勵我什麼?」
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臉的無辜,讓人直嘆妖精。
韓司佑輕啄她的眼睛,他手掌伸向可欣的臉:「獎勵你以為我一個人跳舞好了。」
在天香會所里,他看到那些人提起那天比舞露出意、淫的目光,韓司佑第一次有種想把她佔為己有當做自己私有物,那是他的,誰都別想窺視。
岑可欣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小嘴不滿地翹起:「那我還是不要好了,這樣的獎勵一點都不好。」
她可是很記仇的,在會所那次,是他先開口讓自己跟yoyo比舞,讓她當眾給人跳舞娛樂,她才不會讓他得逞。
「你確定不要?」韓司佑將她口在懷裡,薄唇貼近她在她嘴上不輕不重地咬了口。
岑可欣喊了聲痛,嬌嗔地推開她:「自私鬼!」
韓司佑握住她兩手,「記住,只准給我跳。」
「霸道!」岑可欣一臉不滿道。
她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甜滋滋的,這個男人霸道的時候,讓她有種歸屬感。
第二天,岑可欣拖著腰酸背痛的身體,見到杜艷艷湊上來,一臉的曖昧:「昨晚感覺如何?」
「杜艷艷。」岑可欣大聲叫道,杜艷艷笑的花枝亂顛:「聲音都啞了,看來的三少的戰鬥力不錯。」
「你在這樣,我就跟你絕交。」岑可欣生氣道。
「別呀。」杜艷艷拉住她:「我這是在幫你,要論抓住男人的心,誰能比我了解,你也是碰上我運氣好才會想幫你,這福氣不是誰都有的,以後要是有什麼,歡迎你隨時來諮詢。」
她說完,笑吟吟地離開。
下午的時候,岑可欣收到韓司佑的來電,讓她晚上做他的女伴,出席晚上的宴會,她非常開心。
這是韓司佑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帶自己出席,也就是變相向眾人承認她的身份,以往她看到那些陪他出席公眾場合的女伴,心裡就隱藏不住嫉妒,這次終於輪到她了。
放學后,韓司佑親自過來接她,岑可欣忙將課本收起來,準備離開。
韓司佑的車出現在f大門口,從來都不會刻意避嫌,就像這會,他姿勢悠閑地倚著車門,已經引來幾波女生的注意竊竊私語,互相退讓卻不敢上前來。
岑可欣小跑著出了階梯教室,老遠就看到韓司佑面前站了一人。
一條裙子短的像是巴不得別人都看見裡面,兩人相談甚歡,她不由放慢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