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0章 可不可以救我
孫少的褲子已經脫下來了,眼見著就要侵犯她,白貝貝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抽出一條腿直接踹了孫少的胯下一腳。
「嘶。」孫少痛哼一聲。
就是這個時候,白貝貝手腳並用的起身就跑。
打開包廂門,她跑在了迴廊里。
「小賤人,別跑!你給我站住!」孫少追了上來。
白貝貝加快腳步,但是事與願違,她被純手工的羊毛地毯絆了一跤,摔在了地上。
「小賤人,你跑啊,這下你往哪裡跑,待會兒我弄死你!」孫少上前,伸手就來扯她的秀髮。
白貝貝如臨深淵,已經絕望。
她跑不了了。
誰來救救她?
這時她垂下的視線里多了一雙蹭亮的黑色皮鞋,往上是黑色窄版的修身西褲,西褲的褲風平整,鋒銳。
白貝貝雙眼一亮,纖白的十根手指上去,一點點,緊緊的拽住了那人的褲腿,「救…我,求求你…」
看見有人來,孫少迅速抬頭,「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我可是孫…」
孫少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來人正是宮燚。
這家酒店是宮家的,宮燚這次來是開商務會議的,他身後還跟著秘書阿傑。
宮家權傾京都,這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人物,孫少迅速收回了惡狠狠的嘴臉,換成了諂媚的,他點頭哈腰,「宮少,你好。」
宮燚面無表情的斜了孫少一眼,然後他單膝蹲地,伸出修長的兩指挑起了白貝貝的小巧的下頜。
女孩臉上一片狼狽,額頭被撞破了,流出了鮮血,膩白粉嫩的兩腮上還有兩個高高腫起的巴掌印,楚楚可憐。
下午還跟他生氣的小女孩,這才幾個小時,就弄成這樣了?
「疼么?」宮燚問。
白貝貝用力的搖頭,「不疼,一點都不疼!」
她那雙黑白色的大眼睛閃閃發亮,柔若無骨的小手蜷起來,緊緊握上他的大手,「姐夫,可以…救我么?」
她細綿的嗓音問的小心翼翼。
宮燚挑眉,她問的這麼不確定,她不確定他會救她,也對,她是他嘴裡的「姐夫」,大概跟白家的人是一夥的。
「宮少,這是我女朋友,我們發生了一點小矛盾,您…就不用管了呵…」
宮燚看向女孩,「他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我沒有男朋友,我沒有交過男朋友。」白貝貝口齒清晰的說道。
宮燚俊美的五官柔了柔,她這個回答讓他很滿意,大抵男人都這樣,對於自己吃過的東西要求一如既往的乾淨。
他也清楚她給他的是第一次,那晚在沐浴間里有紅色的梅花在他的小怪獸上被水液沖走。
「姐夫…」白貝貝期待的看著他,現在他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下一秒,身體凌空,她已經被打橫抱起。
突然的驚嚇讓白貝貝迅速伸出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臉上很癢,是她蹭到了他的襯衫衣領。
白貝貝怯怯的抬眸看了他一眼,白襯衫,打著正式的領帶,男人做了髮型,時尚的中分,露出飽滿象徵智慧的額頭,他抱著她向前走,迴廊香檳金的水晶燈光折射到他俊美的側臉上,真好看。
他救了她!
白貝貝不知道怎麼會是他,他幫了她很多次了。
每次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是會出現。
剛才已經涼掉的血液一點點的暖了,她將小臉埋下來,他身上有一股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她不敢聞,將自己憋紅了臉。
……
總統套房裡。
宮燚將白貝貝輕輕的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拿出一個小型的醫藥箱。
打開醫藥箱,他坐在床邊,手裡拿著棉簽沾了一點酒精,他去清理她額頭的傷口。
「如果弄疼你就出聲。」
「哦。」白貝貝乖乖的坐著。
她沒有出聲喊疼,宮燚挺詫異的,這麼小的一個女孩應該是最怕疼的時候,可是酒精碰到了她的傷口她都擰眉都沒有。
剛才在迴廊里,她臉上也沒有淚,乾乾的。
「不疼么?」
白貝貝垂著蝴蝶蟬翼般的纖長睫毛,「不疼,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
宮燚拿起創口貼貼在了她的額頭上,「經常有人打你么?」
白貝貝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眼神閃躲的搖了搖頭,「沒有啊,我隨便說說的。」
宮燚停下了動作,他勾著唇角笑了笑,笑容里有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寵愛,「撒謊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他笑的真好看,白貝貝用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粉色的下唇,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阿傑走了進來,「總裁,你要的冰塊。」
「好。」宮燚去沐浴間里拿來了一個潮濕的毛巾,包住了冰塊,然後遞給她,「把臉敷一敷,消腫快一點。」
「謝謝。」白貝貝伸手接過。
「不用謝,我現在有一個會議,阿傑留下來,你有什麼需要跟他說,待會兒他也會送你回家,我先走了。」宮燚看了一下手上的腕錶,抬腳要走。
這時他的襯衫被一隻纖白的小手拽住了。
他回眸,只見女孩的小臉紅了,她看了看阿傑,然後又看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
白貝貝很不好意思,有點羞於啟齒,她招了招手,示意宮燚近前聽她說話。
宮燚轉身,來到她的身邊。
女孩的小手又拽了拽他的衣角,她水波盈盈的看著他,讓他低下身子。
從來沒有女孩對他做過這樣的小動作,有點像撒嬌,宮燚覺得心裡柔柔的,挑了一下劍眉,他如她願的低下身子。
兩人的臉貼近了,呼吸交融,白貝貝來到他的耳邊,小聲道,「能不能給我一件…小褲?」
最後兩個字幾乎沒聲了,但是宮燚卻清晰聽到了,男人對這樣的字眼天生就敏感。
眉心動了動,他不動聲色的向她的白衣裙看去。
她坐姿很直,兩條腿緊緊合攏在一起,深怕別人看見她裡面沒有小褲。
小褲剛才在包廂里被那個孫少扯掉了。
宮燚喉間悄然滾動,因為不用遮,她裡面的場景他清晰記得,那晚她也是穿了一件白衣裙,然後被他脫掉了。
他是先掀的裙子,夠味后才將衣領從兩邊的香肩上弄下去,摸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