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 你就這樣要我死要我生
夜小桃避開了他的目光。
冷豪盯著她,大聲叫道,「阿辰!」
「是,總裁。」門外守著的阿辰迅速走了進來。
「把她弄出去。」
「是。」
阿辰走到雪舞身邊,「雪舞小姐,你看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帶你走呢?」
雪舞,…
她不甘心,「總裁,我不要走,讓我留下照顧你吧,我…唔!」
雪舞的嘴被阿辰一隻手捂上了,阿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臂,扭轉,制住,伸腳踢了一下雪舞的后膝,雪舞不想走,也走了。
阿辰就這樣毫不費力的將她弄了出來,順道將病房門關上了。
這些動作他很久前就想做了,此刻自然行雲流水,毫不含糊。
雪舞痛的滿臉是淚,…
病房裡徹底安靜了,在男人的注視上,夜小桃用力甩開了他的手掌,她抬腳就往門邊走去。
「哪裡去?」冷豪追上來,去抓她的小手。
夜小桃避了一下,沒有讓他得逞,「既然雪舞走了,那我也應該告辭了。」
「你來就是為了讓雪舞走的么?」
「是。」
「她走了,所以我也沒有利用價值了。」
男人真是笨啊,他想到的永遠不會是,你為什麼要讓雪舞走?
「是。」夜小桃點頭。
「呵…」冷豪低笑一聲,他快步上前,直接從後面將她抱住。
夜小桃腳步一僵,迅速掙扎,「放開!」
「不放。」冷豪閉上疲倦的雙目,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秀髮里,她發上真香,一如四年前。
「你對我就這麼殘忍么?如果要我死心,那就不要來看我!今天早晨我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的太陽,我難過的像要死去了,可是你來了,哪怕你不是為了我,我也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可是你又要走了,小桃,你就這樣要我死要我生么?」
聽著男人痛苦的呢喃,夜小桃鼻尖紅了,她冷笑一聲,決然甩開了他的擁抱,「你是生是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伸手去開病房門。
但是她的香肩被他扣住了,男人一用力,她扭轉了身子,剛想掙扎,她的兩隻小手被他扣住壓在了牆壁上。
她就這樣被他抵在了懷裡。
「冷豪,放開,別碰我!」她失控的尖叫了一聲。
冷豪的眼底風捲雲涌,他狂亂而狠厲的將她盯住,像已經瀕臨奔潰底線的野獸,他喘著氣冷笑,「如果我聽你的話,你可以喜歡我一點么?」
「做夢!」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反正你已經討厭我了,我還不如讓自己痛快一點。」
說完話,冷豪俯下身就往她瀲灧的紅唇上親去。
他很久前就想親她了。
夜小桃用力側開了腦袋,不讓他親,他有什麼資格親她?
冷豪的薄唇就落在了她的臉蛋上,她的肌膚像撥殼的雞蛋白,水嫩芬芳,他喉結一滾,順著她的臉蛋埋在了她的粉頸里。
夜小桃很難受,躲不了他,鼻翼間都是他身上淡淡消毒水的味道,這個時候,她依舊不覺得難聞,她甚至覺得很好聞。
他的唇很乾,她的肌膚又嬌,他所到之處讓她又癢又痛,四年前那種熟稔的感覺瞬間竄遍了全身,像過得電流。
她綳著身體,咬牙氣喘。
她真的恨自己,宮燚對她那麼好,可是宮燚碰她,她只想推開,現在被他碰,她這麼恨他,可是她的身體卻向他承服。
這些年,她什麼都沒有忘。
就連那些跟他翻滾的感覺都不曾忘。
冷豪覺得口乾舌燥,喉嚨里像滾過的火炭,他已經不滿足脖間的親昵,鬆開了她的小手,他伸手去解她大衣的紐扣。
雙手得脫,夜小桃拚命捶打他,她按著他的大掌不讓他解衣扣,他不耐煩,直接從上面將她的紐扣一把扯開了。
他的兩隻大掌從她的香肩往下滑,拇指的指腹無意碰到了她胸前的起伏,他閉著眼,緩緩扣上了她如楊柳般的細腰,那裡柔美的曲線讓他流連忘返,他將嘴唇抵在她的耳垂上,難受的喘息。
夜小桃努力躲著他呼出的渾濁而滾燙的氣息,小手去拍打他的大掌,不讓他碰。
但是,她敏感的察覺到有一個木棍般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整張臉都燒了起來,她知道那是什麼。
「冷豪,你下流!」她大罵。
冷豪張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啞笑,「我哪裡下流了?」
夜小桃,…
她垂下腦袋掃了一眼他那裡的東西,病號服很寬鬆,他那裡像支起的一個帳篷。
她也是氣極,不管不顧的伸出手,用力拿住。
冷豪一聲悶哼,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
「冷豪,放開我,再不放,我就廢了你!」她發了狠。
冷豪一點都不懷疑她說的話,她大概真的會廢了他。
伸出右手捏住她精巧的兩腮,他迫她跟他對視,「呵,」他笑,「那就廢了吧…你都不要它了,我留著還有什麼用?」
「你!」夜小桃咬緊牙,「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的,但我也真的不會放開。」說著冷豪用自己的鼻翼蹭了蹭她的臉蛋,「你還記得么,以前有一次,你對這東西感興趣,足足握了一個晚上…」
夜小桃鬆開他的東西,迅速捂住了他的嘴。
她不讓他說。
此刻她的眼睛水光流轉,像是羞憤極了,冷豪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然後無聲的親了親她的手心。
夜小桃閃電般的拿開手。
下一秒,她唇上一軟,冷豪親下來了。
他鋪天蓋地的親吻席捲而來,夜小桃瞪大了眼,當他扣響她的齒關時,她竟然怔怔的忘了咬牙,任他長驅直入。
冷豪閉著眼睛親她,他溫柔而用力的汲取著她的香甜,然後勾著她的小舌讓她跟他共舞。
就是這種感覺,令他頭皮發麻,熱血翻湧的感覺,這四年,這感覺不止一次的出現在他的夢裡。
他以為不會再有機會了。
她的嘴真甜,像果凍一般。
夜小桃抵在他胸膛的小手緩緩揪緊了他的病號服,她想反抗的,但是手心無力,整個人要往下面軟。
蒲扇般的纖長睫毛顫了兩下,她任命般的閉上了眼,揪著他衣服的小手緩緩鬆開,然後爬上他寬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