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一較高下
第二百零二章一較高下
李天龍的心在跳肉再叫,某個部位.……還是不能正常滴咆哮。
古代的太監們,日子過得該有多悲催!李天龍心裏抹了把淚,準備拿起衣服就閃。
可是如此一來,太沒麵子了吧?想到那天在度假村包露露的評判,李天龍便一陣窩火。
我是男人,曲姍姍都這樣了,要沒點表示,不是間接承認我不行嘛。
更何況曲姍姍那片雪白,形狀確實美妙非凡,讓李天龍有將其吞掉的衝動。
大手朝那盈盈可握的地方一按,輕輕捏了下,滑膩柔軟的觸感讓李天龍心神一蕩。
這就要開始了嗎?溫熱的大手帶來的熱度使曲姍姍嬌軀一顫,喘息漸漸急促。
她咬著紅唇,靜靜等待李天龍將她一口一口吃掉,沒曾想李天龍下麵的話語讓她恨不得將其掐死。
“還是有點小了,手感也不是很好,跟芷柔的沒法比。”李天龍下了床,看看自己的手,話說的很違心。
曲姍姍最鬱悶的便是拿她跟孫芷柔比較,最不想聽到的話便是她不如孫芷柔。
李天龍剛到門口,她便從床上跳下,任憑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一把拽住李天龍。
“小怎麽了?年紀大了她都下垂了我還堅挺著呢,現在不流行大的,追求和諧美!”
曲姍姍指著自己的胸口,對李天龍的審美觀予以無情鞭笞。
“看到了嗎?她有我的嫩有我的紅,有我的吹彈可破嗎?”
李天龍目瞪口呆。
包露露折騰一次又一次,每到關鍵時刻便是猶抱琵琶半遮麵。
曲姍姍不僅大大方方展露廬山真麵目,還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將優缺點闡述的極為細致。
新時代的美少女太OPEN了。
見李天龍眼珠子都要貼到那片雪白上,曲姍姍很驕傲的挺起胸膛。
“好好品味品味,到底是我的漂亮,還是芷柔姐的好!”
死人臉的我沒見過怎麽比較?李天龍清清嗓子,小聲道:“等有機會我把你們放在一起,高下立判!”
言畢,李天龍逃也似的出了曲姍姍閨房。
有機會放在一起?這是要.……
曲姍姍明白過來後,拳頭緊握咬牙切齒。
“該死的李天龍,還想著姐妹雙收大被同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坐在床上,想到李天龍最後倉皇逃竄的身影,曲姍姍低頭看著引以為傲的雪白。
“這麽嫩這麽美,都不多看兩眼,就芷柔姐的入得了你的法眼?”
“你等著,我一定迷得你神魂顛倒!年輕就是資本,年輕就是力量!”
曲姍姍腦子一熱,做出了令人發指的決定。
回到房間,李天龍扶著額頭,剛才的旖旎深深傷害了他的自尊。
都說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現在自己有心無力,又算什麽?
“都天啟了,怎麽還是沒反應?一輩子都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李天龍靠在床頭,沮喪得不能自已。
關鍵時刻,潁州蚊王出現在李天龍身邊,大抵是覺得剛才的建議有失水準,言語間略帶些許慚愧。
“您別這麽想,從老大剛才周身湧動的靈氣來看,要不了多久,不僅重整雄風還能金槍不倒。”
這個馬屁精安利雞湯一碗接一碗朝我嘴裏倒,都那麽久了,有反應嗎?
李天龍斜瞅著潁州蚊王,再次施壓。
“你該將精力放在討好我方麵,而是如何跨物種溝通,蚊子小夥伴蹦躂不了幾天了。”
潁州蚊王屁顛屁顛飛到李天龍麵前,討好道:“我正是為這事來的。”
李天龍眼前一亮:“有法子了?”
潁州蚊王趕緊晃晃身子,將目的老老實實吐出。
李天龍沒到達天啟,潁州蚊王真想不到李天龍靈力這般純粹,知道後蚊王有心思了。
它的領悟是吸收李天龍靈氣才突飛猛進的,要實現跨物種溝通命令其他生物,領悟必須再精進。
那麽,李天龍精粹的靈力必不可少,即便不能精進,多吸收點靈力也不吃虧。
它都想到了,李天龍如何想不到?點燃一根大前門,李天龍問:“有多大的把握?”
蚊王沉默了,這隻是一種推測,他有毛線把握。
頓了老大一會兒,李天龍從床上下來,摁滅香煙,衝蚊王招招手:“過來。”
蚊王正準備開口,若紅寶石的靈力陡然出現在李天龍指尖。
“快點。”李天龍甕聲甕氣道。
蚊王大喜,瘋狂吸允精湛的靈力,這個過程已經不像初次那般艱難,李天龍也切身體會到進階帶來的好處。
天啟隻是心法的起步,陰陽五行針共有九層二十七階,若攀到最高峰,那該有多牛叉啊。
李天龍感慨的當口,蚊王吸允完畢。
它的身子由金色變成紅色,感知下周身變化,蚊王差點揚天嘶吼,太爽了太強大了太牛叉了。
李天龍點燃一根大前門,立馬潑涼水:“別高興太早,你的小夥伴掛掉之前,暫新的情報係統要建立。”
“我知道難度非常大,可要成為萬獸之王名留青史,隻能如此!”
蚊王點點身子,再不說什麽,悄悄隱去。
廬陽東郊,某處別墅,客廳的燈依舊亮著。
袁剛身著阿瑪尼白襯衫,坐在灰色棉麻沙發上,麵無表情的聽著天哥匯報。
頭頂的燈光打在他陰沉的麵龐,讓周遭溫度也冷了下去。
當天哥戰戰兢兢將情報匯報完畢後,袁剛緩緩言道:“像李天龍這樣的人物,你們實力不夠避開他是對的。”
天哥還以為袁剛會劈頭蓋臉一通訓斥,哪想剛哥會這般評判,忙道:“屬下慚愧。”
袁剛打開紅酒,慢調斯文的將高腳杯斟滿,端起來遞到天哥麵前。
“兩次事件都減少了不必要的損耗,你有功。”
這兩天如此窩囊還有功?天哥一愣,不過細細想想除了服軟也沒辦法。
“謝謝剛哥!”天哥端著紅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
就在這時,袁剛抄起厚重的紅酒瓶朝袁剛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啪嗒!
酒瓶碎了一地,鮮血從天哥額頭潺潺而下。
天哥捂著腦袋,看向袁剛的眸中全是畏懼。
“處理得當,你喝酒,服軟服得太下作,你要罰!”
袁剛從茶幾抽出麵巾紙擦擦手上血,拿起檔案袋轉身便走,砰的一聲關上臥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