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保鏢服務
「炎隆,你也看到了,這次出行實在是很危險,所以我不能繼續帶著你一起走了。遇到這種級別的我尚能護住你,要是厲害人物就難說了。」白月遲摸著炎隆的頭說:「那殺手堂都是一群三腳貓,我會請更厲害的保鏢保護你的,等我回來之後,給你買糖葫蘆好不好?」
炎隆久久地看著白月遲,半晌沒有說話。
此時的白月遲已經變回了他所熟悉的那個傻女人,然而剛剛的事情已經讓他看清,她並非那種真正心慈手軟之人,炎隆心裡不再像以前那樣輕視白月遲,或多或少有些顧忌了。
「好吧……」
眼下才剛剛出落花川,以白月遲雷霆閃電鳥的速度回去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於是白月遲和葉翟商量好了,葉翟看著趙日天,由她護送炎隆回去,把他寄放在可靠人之處后就立馬回來。
才坐上雷霆閃電鳥的鳥背,炎隆就後悔了!
搞什麼啊,她剛剛不過是殺了幾個人而已,他怎麼就被嚇住這麼老老實實地鬆口回去了?殺人誰不會,傻子逼急了還能拍人磚頭呢,她那個時候流露出來的眼神不過是他的錯覺而已,她本質還是一個傻大姐啊!
不行不行,等會一定要想辦法重新賴回去,他可不想讓這兩個人優哉游哉地過二人世界呢!!還好是她送他回來,要是葉哥哥就慘了,對方不會上他的當;可她不一樣,只要他故意喊幾句姐姐,再用純凈的眼神楚楚可憐地看著她就行了。
白月遲給炎隆找的是一家叫「至尊堂」的保鏢組織,這個至尊堂的主人是落花川里很德高望重的一個元嬰散修,莫說殺手堂這種三流組織,哪怕是川上其他數得著的黑白勢力也要顧忌他三分,故而把炎隆寄放在那裡還是很可靠的。
白月遲為炎隆買的是最昂貴的那種保鏢服務,一天一個極品靈石的那種,她預交了一年份的靈石,多不退少她補,為的就是務求平安。
至尊堂難得接到這種大單子,對出手闊綽的白月遲很是恭維客氣,拍著胸脯道:「小姐你放心,小少爺放在我們這兒,連只蚊子都咬不著他!咱們至尊堂的保鏢各個都修為高強經驗豐富,更別提咱們這裡結界重重,那是一百個放心吶!殺手堂是什麼玩意兒,聽到咱們至尊堂的名字,就算咱們敞著門他們也不敢走進來!」
一直老老實實聽他們談話的炎隆忽然蹦出一句:「那要是殺手堂以外的人呢?」
那掌柜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我覺得我得罪的人……可能不止殺手堂那麼簡單。」炎隆咬咬嘴唇,猶豫半天才道:「當初我偷那東西的時候,他們放話說要找很多厲害的人呢。」
掌柜哈哈大笑道:「小公子,你這是不信任咱們至尊堂嗎?不是我吹,除非是瓊花谷的谷主來殺你,其他人我們都不怕的!然而瓊花谷的谷主會來殺你嗎?不會啊,哈哈哈哈!」
「是嗎?」炎隆微笑道:「那就太棒了。掌柜叔叔,我可不可以看看你們的保鏢?姐姐她很厲害的,讓她看看保鏢實力怎麼樣,這樣我們也好放心啊。」
掌柜正有心炫耀,自是滿口答應:「沒問題,幾個武師正好在練功呢,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至尊堂的練武場很寬闊,許多肌肉發達的精壯漢子正熱火朝天地在那裡修鍊武技,一個個將手中法器施展得令人眼花繚亂。
白月遲看了看,這些人大部分是武修,修為還不錯,實戰經驗也很豐富的感覺。其實他們修為高不高她不在乎,反正都沒她高,白月遲最主要看中的還是至尊堂這個環境。
畢竟此處位於離瓊花谷最近的主城之中,至尊堂主人又和瓊花谷交好,那些人再怎麼樣也不敢公然放肆。保鏢堂這種行業最主要的實力是面子,後台硬實才是最關鍵的,接了任務放出話去,道上的人也有個幫襯;次次拿命去廝殺,哪來這麼多命可以拼?
掌柜的笑著說:「剛好前幾天地牢那邊送了些犯人過來,他們各個都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窮凶極惡之人,修為遠在殺手堂那群三腳貓之上,比其他殺手組織更是強不少,小姐你交了這麼多靈石,讓你開開眼也是應該的。」
說罷,掌柜的命人端來一個椅子在場中心讓炎隆坐下,派了一個武師站在炎隆的身邊,隨即又派人帶來十幾個帶著手銬腳銬被封印住的人。
「聽好了,算你們走運,今兒是咱們至尊堂讓貴客開眼的日子!你們這群渣滓,放哪裡都是死一千萬遍都不為過的,地牢把你們交給我們,就是生死由我們的意思!眼下有個讓你們重獲自由的機會,只要你們能傷到那位小公子一根頭髮絲兒,就可以大大方方從這裡走出去,聽懂了嗎!」說罷,他又把臉轉向白月遲:「小姐,我把話放在這裡,如果小公子他受了一點兒傷,我立馬全額退款,以後再也不接這種高等的生意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有這等好事,那些死囚犯們怎麼會不拼盡全力?掌柜的剛一解開他們身上的封鎖,他們便如餓極了的豺狼虎豹一般沖了上去,那情景十分兇險可怕!
然而掌柜敢誇下這樣的海口,自然不是想砸自家招牌,而是因為他對那個武師的實力很有信心!
起初白月遲還有點為那個武師捏了一把汗,因為他不過是築基後期修為,而那些囚犯中也有好幾個後期的,這樣以一對十幾,能行嗎?
然而那個武師的表現很快就讓她放心了。他一手百節鋼鞭法器舞得虎虎生風,攻守兼備,靈壓強大,轉瞬間就解決了一大半想要偷襲炎隆的死囚!
剩下的都是和他修為差不多的,這些囚犯雖然沒有死,卻也都是狼狽不堪即將撲街,勝負已經很明顯了。
炎隆表面在椅子上嚇得縮成一團,實際上則冷冷笑著。
一根頭髮絲都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