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有那個嗎
聽了葉小雨聲情並茂的傾訴,風逸言還沒開口,西裏裏就急了,“風逸言,別信她!她被沐清晨強了都還能愛上他,怎麽可能輕易就……”
不等他說完,風逸言突然打斷,“西裏裏,你出去。”
“什,什麽?”
不等西裏裏反應過來,風逸言又雲淡風輕的對著葉小雨丟下一句:“小雨,既然你這麽愛我,那就……給我證明。”
證明?
葉小雨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
她穩住情緒,沒表現出絲毫的不妥,抬頭吻了吻風逸言的嘴角。
“好。”
這開展打了西裏裏個措手不及,他隱忍的怒氣毫不掩飾的暴露了出來,“風逸言!你要重蹈複撤?這個女人不能信!”
風逸言轉頭看向他,月光之下,那臉鍍著銀光,美的讓人瘋狂,卻也讓求了十年都求不得的西裏裏心口撕裂般的疼著。
風逸言張開潤著月光的冰唇,溫和卻又無情的說道:“事情還沒結束,我還不是你的,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還輪不到你插嘴。”
西裏裏死死的瞪著他,瞪著這個讓他愛之入骨,又恨之入骨的男人,湛藍的眸子迸出的火苗,幾乎要將他燒死!
最終他還是妥協了,翻身下床,有氣無力的離開,走到屏風處,又轉身愛恨交織的望著床上讓他整個靈魂都在痛的男人。
“風逸言,如果一切都結束之後,你敢食言,我就是拚盡一切,也要弄死葉小雨!你給我記住了!”
風逸言依然淡漠,波瀾不驚的回道:“我記住了。”
西裏裏又恨恨的瞪了一眼葉小雨,這才猛地的拉開門,大踏步的離開。
走出去很遠還能聽到他猛踹地板的聲音。
此刻,葉小雨並沒有心思去考慮西裏裏的心情怎樣,她看似乖順的縮在風逸言懷裏,腦子卻在不停運轉著。
怎麽辦?
現在該怎麽辦?
難道真要真刀實槍的上嗎?
不行,她做不到!
她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現在對風逸言究竟是什麽心思,到底是哥哥,還是深愛的人?
她隻清楚一點,她沒那麽大的心,剛從沐清晨床上爬起來,就跟風逸言滾床單。
那現在該怎麽辦?
西裏裏已經走了,風逸言垂眸望著她,她不言不語,他也不開口,像是在等她回來主動證明。
葉小雨深吸了一口氣,也不抬頭,直接咬住他的下巴輕噬了幾下,這才順著脖子一路向下。
剛吻到喉結,風逸言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
“之前我就說過,我們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未成年了,這些前戲可以不必做。”
眼前的雪眸冷靜的可怕,半點沒有之前的溫潤清冷,似乎西裏裏的離開,也帶走了他閑庭信步般的淡然。
葉小雨有些慌了。
她本來還指望借前戲迷惑他,說不定還能趁他意誌薄弱之機,讓他放鬆警惕,可以不用證明也相信她。
可眼下,他這麽明確的說出了目的,就如半個月前在竹林那樣,所謂的不需要前戲,根本就是不相信她。
她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對策,風逸言已微斂了雪眸,月光下的臉,聖潔的像是能看透一切,“你在猶豫。”
葉小雨心頭一跳。
糟了!
如果再不開始,他以後絕對不會再相信她。
她輕舒一口氣,擺出一副虔誠的模樣,勾著他的脖子,輕點了一下他潤澤的唇瓣。
“不是猶豫,我是在想,家裏有沒有那個,那個什麽。”
盡管說的很隱晦,她還是臉紅了。
風逸言微微蹙眉,“那個是哪個?”
“就是……”葉小雨忍住羞恥道,“套,套子。”
“套子?”風逸言竟然怔了足有兩秒才反應過來,“為什麽?”
“我……”葉小雨紅著臉,蹭了蹭風逸言的脖子,“我來例假了,怕弄髒哥。”
風逸言聞聽,抬起她的下巴,望著她的眼,“真的?”
葉小雨微微睜大眼,水潤潤的眸中帶著明顯的受傷,“哥這是什麽意思?是不相信我嗎?等會兒那個的時候,哥一看不就知道了?”
風逸言不語,葉小雨繼續說道:“哥不用太擔心,今天第一天,還不多,不會弄的血淋淋的讓哥掃興。”
說著話,葉小雨撐起胳膊坐了起來,抬手打開了壁燈,“哥這裏應該有那個什麽吧,在哪兒?”
風逸言不露聲色的看著她拉開抽屜翻找,“你為什麽會認為我有?”
葉小雨正歪著身子翻抽屜,抬頭不解的望著他,說道:“哥不是結婚了嗎?”
“那隻是幌子。”
“就算是幌子,哥這麽多年,總該……嗯,就是那個,有過一兩個女人吧,既然沒聽說哥有孩子,應該是有保護措施吧,所以我想,哥應該有那個東西才對。”
葉小雨說的很理所當然,也完全合情合理,一個成年男人,又是個顏值爆表,錢多到已經沒有意義隻是一串數字的男人,就算殘了腿,就算端木濤不想讓他有孩子,他也不可能缺了女人,畢竟生理需求這個東西是天生的,不要孩子可以用套子,再不濟還有事後藥,何必要為難自己。
更何況,風逸言作為端木名,暗地裏不知道幹了多少不上台麵的勾當,心理壓力總是要疏解的。
所以,脫塵出世的風逸言可以沒有女人,但端木名一定會有。
這是葉小雨都理解。
望著振振有詞的葉小雨,風逸言難得竟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也不知道回答的是沒有套子,還是沒有女人。
葉小雨略有些詫異,隨即似乎又想通了,“也對,哥那麽忙,再加上有個西裏裏天天纏著哥,哥抽開身也不算太奇怪。”
說罷,她躊躇了一下,又道:“哥這裏沒有的話,西裏裏那裏說不定會有,我去問問他。”
想到就做,她還真的翻身下床要去找西裏裏。
風逸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許去。”
本來是挺霸道的一句話,從風逸言嘴裏出來,卻像羽毛輕飄飄的落下似的,明明沒什麽份量,卻讓人不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