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你喜歡我什麽
“我會忘,可是哥不會忘啊,我想讓哥記住我。”林夕夕緊緊貼著他,兩隻手都伸到下麵伺弄著小逸揚,牙齒還不忘啃上他光潔的下巴,“實話告訴哥,如果哥不給我證明的話,我是不會死心的,我不會去國外,也不會做手術,我就纏著哥,跟著哥。跑的了哥,總跑不了二哥,我跟著二哥,總能找到哥的,不信就試試。”
風逸言固執,林夕夕又何嚐不是,再軟弱的人也會有那麽一兩次的不肯妥協。
一年前,她不肯妥協沐清晨的校園霸淩,跳海了。
一年後,她不肯妥協風逸言的拋棄,就算失憶也要討個證明,她要他記住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她,哪怕她為了複仇變的肮髒不堪,再也沒有資格陪在他身邊,她也要他永遠記得她。
風逸言緊緊閉著眼,細長的睫毛根根分明,暈著漏下的一點月輝,似乎在輕顫,又似乎沒有。
他許久都沒有說話,似乎是默認了。
林夕夕又啄了一下他的唇角,這才起身,看了一眼手中蓄意待發的小逸言,咬了咬唇,帶著忐忑不安和說不清的緊張恐懼,微微起身,剛挨著那滾燙燙的灼熱,風逸言突然睜開了眼,一個翻身,把她按在了身下。
他的腿不能動,可腰和胳膊還能撐起上身,剛好半俯在她頭頂。
“我是男人。”
他又說了這句話。
林夕夕羞恥的下意識抱住了胸口,可也隻是那麽一瞬間而已,望著頭頂清冷的眸光,她咬了咬牙,緩緩鬆開,“我從來沒說哥不是男人。”
話未說完,他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左手配合著腰撐著上身,右手直接撫上了她的臉,連同耳後一起握進他的手中。
“你會後悔的。”他一邊淩亂的親吻著她的唇舌,一邊低喃。
“我不後悔,我愛哥,隻愛哥。”她鼓勵似的,一把抱住了他,急切的回吻著。
風逸言的雪眸漸漸有些恍惚,他啃咬著她的唇舌,一路緩緩而下,就如她之前對他的各種撩撥,他也一一重複在她身上,像是刻意的模仿,又像是本能的驅使。
“你會後悔的……”風逸言咬著讓他目眩神池的那顆紅豆,吐字不清,卻不厭其煩的重複著這同一句話。
“我不後悔,我愛哥,我願意為哥做任何事。”林夕夕直接攀上到他身上,同樣不厭其煩的回複著他的話,“即便我失憶了,我也一定會記得哥,會愛上哥的,相信我!”
明明是和之前答的差不多的話,風逸言卻明顯緊繃了一下,“會記得我?”
“會!忘了誰,我都不會忘了哥的。”風逸言的腰很細,很好攀,林夕夕兩條腿都攀上去了,“我愛哥,不是因為哥救了我,也不是因為對哥的愧疚,隻是單純的愛哥。”
風逸言動了動唇,小逸言因為她攀上的腿,緊緊的抵在了危險的地方,“不是因為我救了你,不是因為愧疚,那你愛我什麽?”
林夕夕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費力的吻了吻他的眼皮,“我愛哥的眼,比星星還漂亮。”
“星星?”風逸言搖了搖頭,似乎覺得這比喻很幼稚,也很難讓他信服。
他難得敞開心扉,主動問她愛他什麽,林夕夕怎肯放過這個機會,趕緊繼續吻了吻他的嘴唇,“我愛哥的嘴唇,又柔又韌,吻都很舒服,想一輩子啃啃咬咬。”
她又轉到他的喉結,輕咬了一口,“還有哥的聲音,清風朗月似的,好聽。”
“還有哥的手,彈出的曲子誰都比不上。”
“還有哥的心,善良,溫柔,為了家人,可以隱忍一切,甚至連命都不要,同樣,為了給家人報仇,也可以迎難而上,哪怕變成惡魔也在所不惜。”
“哥聰明睿智,顏值爆表,前途無量,心思縝密,無論怎麽看都是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若不是哥殘了腿,哪兒輪的到我死皮不要臉的粘過來。”
“即便是哥殘了,將來也會有很多女人發現哥的好,到時候,哥就能更明白自己多有魅力,多招人愛了。”
風逸言問她,不過是想轉移下躁動的情緒,卻不曾想,竟認真的聽完了她所有的話。
“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好……”
“哥就是這麽好,隻有哥自己不知道而已。”林夕夕吻了一圈,再度吻回了他的唇角。
“你真的願意為我做任何事?”
“願意。”
“如果我說,不讓你參與複仇,也不讓你去上學,要把你關在屋子裏,什麽人都不能見,連逸揚都不行,一輩子隻能見到我一個人,你也願意?”
“願意。”
“真的願意?”
“真的!”林夕夕認真的望著他,眸中甚至透著說不出的喜悅。
她畢竟隻有十六歲,想法還有些無法磨滅的天真,她其實並不是完全理解風逸言所說的一輩子隻能見他一個人,可是她願意。
她本來就沒什麽功利心,隻想簡簡單單的生活,校園霸淩事件讓她對人性有了恐懼,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反而喜歡冷冷清清的桃林,如果能和哥兩個人簡簡單單的生活,對她而言,不是折磨,反而是她向往的。
“我愛哥,隻要是和哥在一起,就算被關起來我也願意。”
被關起來也願意?
不過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天真之語,卻讓風逸言腦中最後的那根弦,徹底崩斷!
他猛地低下頭,狠狠堵上了她的唇。
是她願意的,她自己願意的!
他沒有強迫她,她願意被他圈養,她願意成為他一個人的東西,再也不用擔心會被沐清晨玷汙,被其他男人玷汙!
她都自願折斷翅膀做他的禁臠,他為什麽不要?
他有什麽理由不要?
風逸言腦子亂了,呼吸亂了,所有的理智全都崩盤了。
扭曲的靈魂越發的扭曲,激動的情緒難以平複。
他微皺著眉頭,情不自禁的身子一沉,小逸言的整個頭全擠了進去,可也隻是頭而已,空間太過逼仄,前行困難,林夕夕已痛的弓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