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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他不是沐清晨

  當年的林夕夕確實是這麽想的。


  第二次比第一次持續的久了些,可也沒有多久,初嚐情色的風逸言,能堅持三分鍾,已經是忍了又忍了。


  林夕夕喜歡聽他壓抑的短促呼吸,更喜歡他按在她肩頭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收緊的手掌。


  不管最初說的“我愛你”是怎樣的謊言,到了這一刻,謊言說的多了,也終於成了真。


  “我愛你,哥。”


  “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再一次被溫熱打濕在臉上的時候,林夕夕順勢說出了這兩句話。


  所謂枕頭風,自然是這種時候說出的話最容易打動人心。


  風逸言清冷的表情依舊,可眸中卻帶著幾分遮掩不住的動搖。


  他沒有說話,隻那麽抬著她的下巴,注視著她沾滿他東西的臉。


  或許他確實已經開始扭曲了,在得知林夕夕被沐清晨強了的那一刻起,已經扭曲了。


  他竟覺得林夕夕的臉就應該是沾著這些東西的,不止是臉上,她的脖子、胸口、細腰、小腿,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該沾染上他的東西才對。


  他想象著那畫麵,突然探指伸進了她的嘴裏。


  她乖巧的任他隨意褻玩著她的唇舌,閉著眼,仰著頭,規矩的跪在地上,臉上的黏膩,唇角的白濁,無一不挑動著他的淩虐心。


  她的脖子很細,如果添上一條銀色的鎖鏈,一定很美。


  她的身形瘦小,可前凸後翹,如果扯光她的衣服,把她像狗一樣圈養在隻有他能進去的屋子,一定很棒。


  如果就這麽把她困在身邊,誰也不見,隻能見他,一輩子隻接觸他一個人,每天回到家看到她眼裏心裏隻有他,看到她跪在他麵前討好的笑著渴求他,看到她頂著這張清純的臉,卻做著極度羞恥的事,該是怎樣一種極致的體驗。


  背著月光,風逸言不染纖塵的臉上依然淡漠如水,可他的心卻在不知不覺間越發的扭曲。


  沒有人碰,也沒有人動,隻是看著眼前的她,小逸言竟然就這麽第三次的昂首挺胸。


  風逸言閉了閉眼,壓下心頭翻湧的可怕念頭,無視小逸言的欲望,輕輕把她推開。


  “去擦臉吧。”


  這樣下去不行,他怕他終有一天會控製不住自己,會毀了她的。


  他不是沐清晨那個自私的混蛋,他絕對不會做和他同樣的事。


  愛是付出,不是折斷對方的翅膀。


  自那天之後,林夕夕的心情好了很多,每天張羅著收拾東西,準備著跟風逸言他們一起北上去帝都。


  那天,風逸言在睡午覺,林夕夕難得沒有陪他一起睡,在院子裏洗衣服。


  風逸揚從外麵回來,閑的無聊,靠著風逸言突然莫名其妙的移栽過來的相思樹,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林夕夕聊天。


  “我說,你想好了嗎?到底準備換個什麽名字?”


  “名字?”林夕夕愣了一下,“好好的為什麽要換名字?”


  “上學呀!哥讓咱們倆去上學,我本來不想去的,可哥說公司的事也用不著我,還是多在學校學點東西更好。”


  說到這兒,風逸揚看了一眼臥室的窗戶,歪了歪身子,壓低了聲音又說道:“其實我知道哥是不想咱們卷進報複沐清晨這件事裏,我當然不可能放著哥一個人對付他,可我現在也的的確確幫不上什麽忙,所以我打算一邊上學,一邊設法自己開個公司,這樣,說不準將來就能幫上忙,就算幫不上,好歹哪天端木濤翻臉不認人的時候,至少我還能罩著哥。”


  林夕夕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我們一起上學,我也學點有用的,將來幫你開公司,說不定也能幫上哥的忙。”


  “你?”風逸揚笑著搖了搖頭,“你就拉倒吧,你到國外好好上學,安安分分的,別讓哥再操心你就成了。”


  “國外?”林夕夕手裏的衣服掉進了水盆,“什麽國外?”


  “你不知道嗎?哥沒跟你說?”風逸揚比她還驚訝,“哥之前說要送你去T市,前兩天突然又說,T市太近,還是直接送你去國外讀書比較好,到時候直接在國外讀大學,大學畢業了哥會想辦法給你弄張綠卡,到時候你就不用回來了,在那邊結婚生子就行了。”


  “什,什麽?!”


  林夕夕全身僵硬的站在水槽邊,隻一瞬間就覺得全身冰冷。


  哥還是要拋棄她是嗎?

  終究還是嫌棄她髒了,配不上他了是嗎?

  她原本以為他已經默認她跟著他去帝都了,沒想到,現在連T市都不準她去了!

  一定是她那晚太下賤了,他覺得她惡心,連看都不想再看到她了。


  她很想衝進臥室喊起風逸言好好問個明白。


  可是她沒有勇氣。


  如果他真的承認了,她該怎麽辦?

  她穩了穩心神,衝著風逸揚說道:“二哥,既然哥什麽都沒跟我說,可能是怕我接受不了,你也假裝沒告訴過我,等哥什麽時候想說了,再讓他跟我說比較好,你覺得呢?”


  風逸揚點了點頭,“嗯,我不會跟哥提的。”


  風逸言不說,她就假裝不知道,不管他最後打算以什麽樣的方式告訴她,她的回答永遠都隻有一個:絕不離開。


  風逸言午休起來,一切如常,沒有任何人提起出國的事。


  風逸言不知哪來的興致,讓風逸揚搬了琴案和琴出來,鋪上蒲團,坐在相思樹下,撫琴。


  溫室搬來的相思樹,還活在自己的春天裏,滿樹的相思花忽閃著玫紅的絨毛,不時的飄落一朵。


  他撫的正是那夜譜給林夕夕的曲子。


  “夕夕,給它取個名字吧。”


  同樣的話題,雖然和當初風逸言講給她的記憶略有不同,卻大同小異。


  林夕夕取的《夕言》,林夕夕的風逸言之意。


  風逸言默認了,又彈奏了一遍,手按琴弦止了音,抬眸淡淡道:“也幫我取個名字吧。”


  “幫你?”林夕夕抬起靠在他肩頭的腦袋,不解的望著他。


  “對,幫我。我要入端木家的戶籍,當然得起個端木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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