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讓她來舔我的腳
沐清晨的聲音低沉中帶著點沙啞,回蕩在車廂裏,沉了所有人的心。
回到別墅,一進門就見喬子冉高傲的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六個女傭全都圍在她身邊,端水果的端水果,捧茶的捧茶,錘肩捏腿鬆胳膊的,一個不缺,那架勢,簡直比女王還女王。
兩人對視了一眼,完全搞不懂這女人這又是想演哪一出。
沐清晨攬著她的肩膀,無視眼前的一切,直接走向樓梯。
剛邁上兩個台階,喬子冉慵懶的按著遙控,一邊換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林夕夕,過來給我捏腳。”
葉小雨頓了一下,沒理會,喬子冉輕笑一聲,道:“不來嗎?行啊,別我沒提醒你,這會兒隻是想讓你捏個腳,晚會兒的話,可就不知道想讓你幹什麽了。”
葉小雨不明所以,沐清晨的神情卻明顯有些陰鬱,他眯眼看了看她,攬著葉小雨的肩膀一言不發的上了三樓。
三樓是一個大露台,還有一個不大的遊泳池。
沐清晨攬著她躺在躺椅上,望著天上的彎月懶星,眸光幽暗。
“小雨。”
“嗯?”
“你真的愛我嗎?”
“怎麽這麽問?當然是真的。”
葉小雨爬起來,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他的額角,兩張躺椅雖然挨的緊緊的,一絲縫隙也沒有,卻還是有兩個扶手隔開了他們。
沐清晨抓了抓那扶手,神情有些古怪,“這兩個東西真礙眼,明天就把它們全砍了。”
葉小雨一聽,“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你說什麽呢?少一個扶手躺著能舒服嗎?”
沐清晨按住她的後腦勺,輕吻了一下,舌尖若有似無的撩過她的唇縫,眸光越發的幽暗,“它擋在你我之間,我更不舒服。”
今天的沐清晨有點奇怪啊,不等葉小雨琢磨出哪兒奇怪的時候,悠揚的小夜曲響了起來。
沐清晨依依不舍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這才掏出手機接了起來。
“什麽……”
最後一個“事”字還沒出口,對麵已傳來喬子安近乎抓狂的聲音:“小晴被下藥了!”
“什麽?”沐清晨猛的坐了起來,“什麽藥?”
“不知道,傅立彬正在幫她看,看樣子,像是搖頭丸一類的藥,但是藥效明顯更強!這種類似的毒品很多,如果弄不清究竟是哪種,就確定不了它又什麽毒副作用!”
沐清晨眼神遊移了一下,站了起來,“你別急,這件事喬子冉可能知道,等我消息。”
沐清晨下來的時候,喬子冉還在客廳,臉上貼著麵膜黃瓜片,正在被女傭伺候著美甲,美的是腳趾甲。
沐清晨走上前,一腳踹翻了她蹬著的矮凳。
喬子冉反應還算敏捷,迅速抬起了腳,縮回沙發上。
去掉眼上的黃瓜,摘掉麵膜,她奚落道:“喲,我當誰呢,原來是我們昔日的大少爺啊,哦,我忘了,現在已經什麽都不是了,還欠著一屁股債,比個流浪狗都不如。”
沐清晨冷笑一聲,突然抬腳,隻聽呼咚一聲!
整個沙發踹翻了過去!
喬子冉當即尖叫一聲,向後栽了個跟頭,扶著腰半天站不起來。
幾個女傭趕緊上前把她扶起來。
沐清晨雙手插兜,涼涼的望著她,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那是什麽藥?”
喬子冉靠著女傭站著,一雙妖豔的眼死死盯在他臉上,那滿目的憎恨,毫不掩飾。
“不說是嗎?”沐清晨摸出從不離身的瑞士軍刀,彈開,“別逼我動手,後果你承受不了。”
刀尖閃爍著冰冷的銀光,晃在喬子冉的臉上。
喬子冉突然詭異的挑唇一笑,隔過他們望向廚房的方向,“傳上去了嗎?”
漆黑的廚房裏走出個女傭,討好似的搖了搖手裏的手機,“傳上了傳上了,小姐放心!”
沐清晨眸光一凜,上前一把奪過那手機。
上傳的不是別的,正是剛剛沐清晨踹翻喬子冉的那一幕!
“你以為就你會煽動輿論嗎?我也可以,裝柔弱本來就是女人的天賦,我想,我應該會比你裝的更像!”喬子冉冷笑一聲,“幹嘛這麽看著我?想打我是嗎?你打啊!現在這種狀況,隻要我身上有傷,不管是誰傷的,都能賴到你身上。”
得意的看了一眼沐清晨,喬子冉不緊不慢的走到另一側的沙發,優雅的坐下,傲慢的撫了撫略有些淩亂的發絲,“想知道那是什麽嗎?看你可憐,我可以提示提示你,那是一種隻要沾上一點,就絕對絕對,戒不掉的東西,”
沐清晨望著她,漆黑的眼眸沒有一絲的波瀾,“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喬子安了嗎?”
“為什麽不能?”喬子冉抖了抖腳,一旁的女傭趕緊上前搬過矮凳,幫她洗掉蹭壞的美甲,“這種東西可是好東西,即便是那死基佬也很難弄到,一旦沾了它,就像是吃飯喝水呼吸空氣一樣,這輩子都離不了,少一頓,就會痛不欲生。那種痛苦,相信那死基佬已經看到了。”
“那到底是什麽藥?”
“想知道?”喬子冉輕笑一聲,“好啊,讓你那個賤女人下來幫我把踩髒的腳舔幹淨,或許我心情一好,就告訴你了。”
這話一出,沐清晨瞬間目光淩冽!
他上前一步,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到沙發背上。
喬子冉一驚,拚命掙紮著,幾個女傭也嚇得驚叫了兩聲,趕緊上前去沐清晨。
沐清晨連眼都不眨,一腳踹翻兩個,手下掐的反而更狠了幾分!
喬子冉拚命的掙紮著,不過片刻臉已成了豬肝色,不僅翻了白眼,舌頭都伸了出來,口水也控製不住,順著嘴角流下,無比的惡心。
女傭們嚇懵了,拚命的扯拽著他,大喊著:“沐少!沐少!小姐快不行了!”
“沐少快鬆開!真要出人命了!”
“沐少!沐少!”
沐清晨終於大發慈悲微微鬆了鬆手指,卻並沒有徹底放開她,而是舉起手中銳利的刀鋒輕輕滑過她的臉,“反正踹也踹了,掐也掐了,虐待你的惡名我是跑不了了,不如再趁機毀了你的臉,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