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大獲全勝
隨後的日子,雙方在禹州又展開了數場大戰,不過二皇子率領的黎水軍憑借對環境的熟悉,也勝了幾場,不過大方向上還是大炎壓著天水在打。
就這樣追追打打持續了一個月,大炎損失了十萬人,不過戰果是輝煌的,半個禹州已經落入大炎治下,且消滅了天水將近十五萬的軍隊。
不過詭異的是,麵對這樣的情況,水無欲居然毫不在意,隻是隔上三天看一下邊關傳來的戰報,對於天水死傷多少人並不在意。
不過朝中眾位大臣並不這麽想,除了知道內情的幾人,其他人全部叫囂著要撤掉二皇子的統帥之職,另派大將接任,不過全都被水無欲一手壓下。
不過隨著丟失的土地越來越多,且戰死的將士也逐漸增多,天水民眾的情緒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臨界點。
就這樣,在五月中旬,水常流帶領還剩的三十多萬軍隊退守盆景城,與大炎鎮南軍對峙。
“殿下,那個天機子的計策真的可行嗎?現在朝堂上已經有人請求誅殺您了,再耽擱下去,怕是殿下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中軍大帳,坐在水常流下手的宋先生說道。
“這本來就是一場必輸的仗,即便沒有天機子,在父皇的要求下,本王也不得不敗。”
“難道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父親這是在為皇兄鋪路啊!等我這邊一敗塗地,最終肯定是我那皇兄出來力挽狂瀾。這場戰爭損失幾十萬人,其實都是在為了炎赤和水無極鋪路啊!”
“那炎赤真的那麽可信,陛下這是將國運都堵在他身上了呀!”
“本王也不知道,父皇並未告知,隻說赤炎可信,可能皇兄知道一點吧!”
“那個天機子除了開始為殿下您出了這麽個主意,後麵再沒獻出一策,真的要這麽養著他嗎?殿下您可是將陛下賞賜您的東西都給了他呀!”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當年你剛跟著我時,咱倆不也是直接推心置腹嗎?”
仿佛又想到了兩人相遇時的情景,宋先生眼睛有些濕潤,朝著水常流拜下,然後走出帥帳。
要問劉壯壯在幹啥,黃龍丹當糖豆吃,這一個月別提有多舒服了。
在水常流無限製丹藥的供應下,劉壯壯的修為飛速提高,第五層的經脈都已經打通三分之一了,要不是怕黃龍丹吃多了對身體留有什麽隱患,劉壯壯都敢直接突破第六層。
不過這樣的好日子怕是沒幾天了,雖然水常流沒說,他也能從將士們和城內百姓的態度看出一絲端倪。
“絮兒,你的修為穩固了嗎?”
“嗯,多虧了公子的丹藥,絮兒已經穩固了一流武者修為,真沒想到僅僅一個多月就能晉級,真像做夢一樣。”
“哈哈,也該醒了,明天你就按我之前交代你的離開吧!”
“絮兒不走,絮兒要陪著公子。”小臉上滿是倔強。
身處敵營,李絮兒跟劉壯壯的羈絆值直線上升,目前已經達到了96,怕是讓她去送死都願意。
“聽話,我自有辦法脫身,你在身邊反而不方便。”
李絮兒最終還是在第二天外出執行天機子交代的任務時陷入大炎軍隊的包圍,再也沒有回來。
李絮兒走後,劉壯壯再無牽掛,剩下的就看他怎麽浪了。
在李絮兒走後的第五天,也就是在劉壯壯傳遞信息中與炎赤約定發動的前一天晚上,劉壯壯來到水常流的帥帳。
“先生,這麽晚了可有什麽事?”
“事情一切順利嗎?”
“嗯,一切都按先生您的計劃行事,這些天雨水也多了起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發動了。”
“那築堤的將士近期可有信息傳來?”
“這兩日並沒有,可能是道路泥濘吧!”
“不對!”
隨即天機子劉壯壯眼睛一閉,左手掐指,口中念念有詞,“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雙截棍,王者無敵!”
然後混元法力運轉,在頭上擠出幾滴汗水。
然後虛脫的睜開了眼睛,“剛剛貧道消耗五年壽元推算,我們的計劃已經泄露,堤壩那邊怕是有變,殿下還需盡早脫身。”
“什麽?先生是不是算錯了?”水常流直接失去了往日的鎮定,抓著劉壯壯的手臂,急切問道。
“貧道也希望算錯了,哎!”天機子劉壯壯無奈的搖了搖頭。
水常流頹然的癱倒在椅子上,“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殿下有沒有想過,是誰泄露的計劃?”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安插到我身邊,除了父皇,應該就是皇兄了!”水常流歎息道。
“殿下需立刻壯士斷腕,遠離這個是非之地,雖說之前敗了幾場,不過我們卻也造成炎國十餘萬的損傷,也拖住了他們的兵力,再加上您皇子的名號,陛下應該也不會重責你。殿下須知來日方長。”
“先生稍等,我與宋先生商議一下。”
隨後水常流走了出去,不過沒有多久,就回來了。
宋先生的意思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真如天機子所說,那麽必須要立刻脫身。如若近期沒有事情發生,那麽水常流暫時消失兩天也不會有什麽影響,且能判別出天機子是否真有那麽大能耐。
當天晚上,水常流、劉壯壯、宋先生以及僅僅八百皇子護衛就悄悄離開了盆景城。
第二天,剛剛醒來的黎水軍將士,正要洗漱吃飯,隻聽遠處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隨後湍急的洪水衝向盆景城,不過由於上遊水位並不高,所以洪水也僅僅莫過膝蓋。
除了那些倒黴被房屋壓死的,並沒有造成太大的人員傷亡。
可是這場洪水,卻讓駐紮在此的黎水軍將士寸步難行,輜重糧草全部被淹,兵器也不知道被衝走了多少,等到晚上洪水退去,泥濘的地麵讓眾人無可奈何。
而大炎的軍隊卻不會給他們時間,三十多萬黎水軍將士如待宰的羔羊,被大炎砍瓜切菜般消滅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