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許你一個小家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霍冷擎走在前麵,回頭爽朗一笑說道。
繼而通過前排的小軒,走到房子的大門口,對著門鎖處按了一個六位數密碼,門“嘭”的一聲就打開了。一股溫熱的氣流自房子裏麵撲麵而來。
夏笑驕忍不住有絲驚訝,霍冷擎竟然知道怎麽開門,難道這裏是他在美國的房子?
“進來吧!”霍冷擎聲音高朗,右手一把推開門,對著夏笑驕做邀請狀。
望了望霍冷擎此時溫和自若的臉龐,夏笑驕抬起腳,朝著屋內走去。原木色的實木地板上發出微微的摩擦聲。
夏笑驕抬眼打量起房間裏麵的情況來。簡約風格的裝修,帶點田園色彩。整個一樓是一個大的客廳和廚房。牆壁中央位置的壁爐還生著火,令屋子裏非常暖和。
“這裏是?”夏笑驕掃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客廳,轉而問起霍冷擎。
“臥室在二樓!跟我來。”霍冷擎的右手牢牢的包裹著夏笑驕的小手,上了木製的樓梯。二樓一共三個臥室,裝修的很溫馨,一個三口之家居住綽綽有餘。
“怎麽樣,喜歡嗎?”
瞥見夏笑驕眼裏的神情,霍冷擎掰過她的肩膀,對上她的雙眼,開心的問道。
“喜歡?你的意思是……”夏笑驕仍舊不解。難不成這是他幫自己租的房子?
不自覺的抬起眼睛,眼神和霍冷擎對視,能清楚的看見霍冷擎瞳孔裏的自己。
“這裏就是我為你準備的一個家,美國的家!”
溫柔的話語從霍冷擎有些薄削的唇邊蹦出,聲音落到夏笑驕的心裏,不禁令她心頭一緊,呼吸一窒,久久不能回答他的話,隻是一動不動的望著他。
“家……”疑問,彷徨的情緒在聲音裏徘徊。
自從爸爸出事,媽媽臥床,她已經失去了家快兩年了。魏子銳的房子隻能是房子,冰冷的毫無家的感覺。霍冷擎的別墅雖然留下了美好的回憶,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家。
現在,霍冷擎對她說,這個房子,這裏是她的一個“家”。他竟這麽懂她,仿佛對她的小小的希望了如指掌。
“為……什麽?”聲音忍不住的哽咽起來。
好像有溫熱的液體自眼睛裏溢出,瞬間就模糊了雙眼。霍冷擎清雋的臉龐也不再清晰。這兩年的時光裏,她輾轉所求,遭遇太多太多的波折與不幸,但是自己始終有著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與媽媽一起,重建她們的家。
這兜兜轉轉,跌跌撞撞的兩年,從根本上也不過是為了找回自己的家而已。
看到她眼角肆意的淚水,雖然知道她是高興的淚水,但還是不禁心疼起來。沒想到他許她一個小小的房子,竟令她感動至此。
“這套房子我已經讓人辦過手續,過戶到你的名下了!”霍冷擎繼續接著她的問題解釋說道。
雙手的指腹輕輕拭去夏笑驕自眼角滑落的熱淚,動作溫柔的仿佛在拂拭最寶貴的珍品。
“我不能……”
剩下的話語被霍冷擎的拇指阻止在口中沒有說出來,隻有下低沉的嗚嗚聲。她揚起巴掌大點綴著淚水的先臉,凝望著他的雙眼,哪怕看不清楚。
“你我之間沒有什麽不能,先許你一個小家,以後我們還會有個更大的家!”霍冷擎緩緩移開自己的拇指真誠的繼續說道。
早在很久以前,在他心裏,他早就視眼前的小女人為自己的另一半。與她,做什麽都是值得的,她不可以和自己說“不”,因為愛,所以一切都應該理所當然。
“不能拒絕,不能說不,不能搖頭,不能猶豫,不能說謝謝!”
一連串的不能從霍冷擎的嘴中說出來,像極了一句的繞口令,原是有些滑稽的說辭,夏笑驕聽完眼淚卻更甚了。霸道而絕對的話語一字一句自霍冷擎嘴中鏗鏘有力地說出來,他眉目堅韌,篤定不移,這句話與他周身的氣質絲毫也不突兀。
明知道自己是一個容易流淚的女人,還故意做這些事情來感動自己,說這些撩人的情話來擾亂她的心。忍不住捏起小拳頭敲打在霍冷擎結實的胸口。
“啊……”
霍冷擎借勢假意哀嚎一聲,眼神無辜,委屈的看著夏笑驕。
“你……討厭!”
討厭你這麽會說情話,把我又弄哭了,夏笑驕在心底複議,他的眼神,他的話語總是令自己常常手足無措起來,半晌也隻能嘴巴裏冒出句這個聽似埋怨的話語來。
可以這話怎麽聽都感覺別扭,天呀,她現在說這話的語氣這模樣敢情就是撒嬌的小媳婦呀!
再觀霍冷擎,正一臉滿意望著她,繼而嘴角綻放著一個狂狷邪魅的笑容,上升到眼中,連著瞳孔都放大了許多。看來他是真高興了,因為聽了她的話。
夏笑驕覺得自己已經“瘋了”,不然怎麽會在霍冷擎這樣的眼神裏沉淪。
霍冷擎牢牢的撰取著夏笑驕雙眸的目光,深情的開口說道,“笑笑,因為你的眼淚,這一切才變得有意義。”
淚,更加肆無忌憚的流下來。
許久,夏笑驕的雙眸的淚水才退盡,恢複了明朗,她的眼神細細的描繪著霍冷擎那霸道寵溺的眼神,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霍冷擎看著她眉眼彎彎的模樣,臉上還有沒有拭幹的淚水,已經那因為笑容而豐滿可愛的蘋果肌,心裏頭微微一蕩,她總是那麽可愛。
隻不過一套小小的房子,她也感動成這樣,以後還怎麽得了。
夏笑驕注意到霍冷擎眼神裏突然閃過的一絲揶揄的神情,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太過失態了。當下便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自己真是太沒出息了,被霍冷擎三言兩語撩成這般模樣,可是她並不後悔生氣,反而有一絲說不出的甜蜜在心底悄悄地暈染開去。
忽而一個濕潤溫熱的唇輕輕的貼上她的額頭,夏笑驕心中一悸,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霍冷擎的神情莊嚴也鄭重,仿這個吻仿佛是在她的額間落下屬於他的印記。
從此,她便屬於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