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處理掉
程歡雖然琢磨過樓漠寒的身份,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樓漠寒和薄家有這麽親近的關係。
那麽事到如今,一切關係就很明了了。
樓漠寒作為薄家唯一的獨生子要爭奪屬於自己的財產,而薄老爺自然是站在樓漠寒這邊,至於當初為什麽還把財產過繼給薄梟,極有可能是因為靳家的施壓。
畢竟薄老爺弄死了靳家的女兒,不可能對靳家一點交代都沒有。
所有種種原因造就了現在這種情況。
“跟我走。”樓漠寒是一個很不容易受情緒引導的人,在短暫的發瘋之後,他很快的就淡定了下來,一本正經的看著程歡。
“嗬……跟你走做什麽?又卷入另一個陰謀漩渦中?又要過著被人利用的生活?”程歡冷笑,陰沉著目光看向樓漠寒。
樓漠寒怎麽會那麽好心?
“不,如果你跟我走,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這些糾葛,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你的生活將安靜幸福。”樓漠寒帶著蠱惑的語氣循循善誘著,平靜的語氣中極力隱藏著洶湧的激動,心裏似乎像是被什麽擊中一般,他是真的希望程歡跟自己走。
無關於利益,不想利用,他隻想她離開薄梟,他給的了程歡的,薄梟那個男人永遠給不了。
“安靜的生活……我現在真的想靜靜。”程歡低沉的著聲音,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掏空,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那就跟我走,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走,我會給你安靜的,聽話……”
程歡腦子一陣恍惚,不由自主的看向樓漠寒的眼睛,深邃的瞳孔望不到邊際,她腦子瞬間一片空白,空氣中仿佛就隻剩下樓漠寒的聲音。
“好……我跟你走……”
程歡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雙眼空洞,整個人都變得呆滯起來,死死盯著樓漠寒在的眼睛,完全跟著樓漠寒的步伐在走動。
程歡慢慢失去了意識,完全淪陷在樓漠寒的指揮中。
樓漠寒將程歡引入莊園的一處小房子內,抬手從懷裏拿出一條香帕直接捂到程歡的鼻子上,沒一會兒程歡哪裏就沒有了動靜,隻是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樓漠寒看了程歡好一會兒,眼神有點癡迷,突然低伏下身子,捧起程歡的腦袋,在額頭上留下寵溺的一吻。
“薄梟,接下來才是我們之間戰鬥。”
樓漠寒不舍的放下程歡,周身彌漫著就滲人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薄梟被人引開之後,陡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把貓仔扔到一邊,直接掉頭朝回跑去。
“shit!”
看著空蕩蕩的座位,薄梟低咒一聲,雙眼閃過一絲血紅,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但是很快這種情緒就被薄梟拚命的壓製下去。
現在前有狼後有虎,說不定什麽時候還會半路突然跳出個程咬金,薄梟扭曲的臉上滿是掙紮。
現在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第二人格出來。
“薄總。”貓仔隨後跟了過來,看著薄梟異樣的情緒,忍不住擔憂的低聲道。
“無礙。”薄梟擺了擺手,垂眸坐在沙發上,努力掩飾自己的淡定的情緒。
這個莊園上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著自己,如果自己現在稍微露出破綻,那背後的黑手肯定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去調查夫人的情況。”薄梟探出身子若無其事的端過桌子上的紅酒,然後看向貓仔壓低了聲音。
貓仔瞬間明白自家老大為何脾氣突然那麽暴躁了,貓仔會意,匆忙離開趕忙匯集人手,在莊園每處仔細尋找程歡。
薄梟冷冷的捏著酒杯,鼻尖突然傳來一陣異味,薄梟視線聚集到自己手中的酒杯上。
薄梟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麽一般,趕忙將杯子湊到鼻尖,鼻尖傳來一股奇異的香味,雖然很淡,但是仔細聞還是能聞的出來。
薄梟手掌突然猛地用力,手中的酒杯應聲而裂。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是程歡還沒有喝完的酒,而這酒中有一種容易刺激人類神經的興奮劑,能用這種伎倆的也隻有樓漠寒。
樓漠寒專業主修的是心理學,這種藥品有著催眠的作用,他隨手一揮,就有一大把。
除此之外,薄梟再也想不出誰敢和自己作對。
之前,自己突然離開就是收到樓漠寒出沒的消息,沒想到樓漠寒給自己使了一招聲東擊西的伎倆,這次是他大意了。
不過樓漠寒敢動自己的女人,自己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樓漠寒打了一個電話,讓貓仔把人收回來,因為憑著這群人是找不到樓漠寒藏得人的。
薄梟冷靜的坐在沙發上,冷漠的看著周邊的熱鬧的嚐盡,心中冰冷到了極點。
他對樓漠寒太熟悉了,現在程歡對樓漠寒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程歡在樓漠寒那裏是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他現在能做的隻有等待。
樓漠寒費那麽大的力氣把程歡擼去,不會什麽都不做的。
“老大,人我都叫回來的,還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在你身邊走動。”
說著貓仔就把一個瘦小的侍者扔到薄梟的腳邊,猙獰的目光完全不像是之前那般憨厚。
侍者滿眼狼狽,但是身上卻有一個不服輸的倔強。
“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關於少主的消息。”侍者嘴角突然勾起,扭曲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神色。
“是嗎?貓仔,殺了他。”薄梟冷冷看了侍者一眼,冰冷的情緒沒有任何波動。
薄梟話音剛落,不等侍者在說些什麽,耳邊就傳來一聲槍響。
侍者倒在血泊中,雙眼睜大著死不瞑目,貓仔緩緩的收回槍,立馬回到了薄梟的身邊。
“處理掉。”薄梟冷冷的看了一眼。
槍殺了一個人在這裏並沒有造成轟動,人們隻是看了一眼便又開始談笑風生起來,能受邀來這場宴會的人都是見過場麵的人,能走到現在的位置不知道踩了多少人的屍骨,現在不過是死了一個侍者而已,對他們又算什麽?和他們又有什麽關係?
“該行動了。”
薄梟擰了擰脖子,冷漠的站起身,陰沉的話語回蕩在每個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