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刻骨銘心
許多年後想起來那天的事,夏默還是忍不住會臉紅心跳,不管她怎麽求饒,顧明軒就是硬了心腸不管她,逼著她做了全套——至於全套的內容是什麽,夏默算是刻骨銘心了。就像有些事情,看別人做一百遍都不一定有什麽印象,一旦在自己身上發生了,那種滋味,自然隻有當局者才能體會。
顧明軒什麽時候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兩個人的親熱,都是他在主導,雖也是舒爽銷*魂,但男人心底都有或多或少的惡魔因子,所謂的希望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入得臥房”,其實說白了就是要自己的女人在人前端莊淑女,在床上大膽開放。
一句話總結,他們心目中的完美女人,其實就是女神和女妓的完美結合。
夏默的羞澀內斂自然讓顧明軒疼愛不已,可如果夏默能主動一些——隻是想想,顧明軒覺得自己就會流鼻血。
事實證明,夏默是有這個天分的。
從女人過渡為女妖精,這其中必然經曆了一些艱辛,但在顧明軒的堅持下,夏默還是完成了這一轉變。
其中的酸澀,自然不會多說,但夏默那天流的眼淚,比以往什麽時候都多。隻可惜,顧明軒完全沒有心疼她,反而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添興致。
所以說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確實如此。
這樣一來,顧明軒舒服得幾乎要升天了,當然,夏默也嚐到了個中美妙滋味,隻是,種種姿勢,讓夏默想起來都覺得羞澀難當。
再以後的日子,夏默行事更加小心,就怕被顧明軒抓到什麽錯處,罰她這麽一回。可惜,顧明軒要是鐵了心的想收拾她,那怎麽也能找出借口來,兩個人幾乎是一個星期就得這麽來一回,夏默真是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顧明軒如此熱心此事的後果就是,有一段時間,夏默隻是看見他,就覺得腰酸腿軟,幾乎站都站不起來。
當然了,這是後話。
單說現在,不管顧明軒再怎麽哄,夏默就是窩在他懷裏不肯出來。
隻要想想自己剛剛做了什麽羞人的事,更何況,這裏還是顧明軒的辦公室,夏默就恨不得……
顧明軒還在安慰她:“寶貝兒,你剛剛多棒啊,做的真好,我很喜歡呢。來,讓老公親一個。”
不管他說的再好聽,在夏默耳朵裏,那都是羞人的話。
“所以,記住了嗎?”顧明軒舒服得四肢百骸都好像吃了仙丹一樣,每個毛孔好像都張開了,他也不想動,就這麽抱著夏默,回味剛剛的美好,也順便讓夏默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再敢瞞著我跟別人見麵,就這麽懲罰你,知道嗎?”
夏默哪裏還敢,這麽一來,她是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以前還覺得顧明軒讓她說那些羞人的話是懲罰,現在一看,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她剛剛做的那些事,那才叫……
想到顧明軒如此低級趣味,她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顧明軒低聲叫了一下,然後握住她的手,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還有力氣掐人?看來是剛剛的力氣沒有用盡……”
他這麽一說,夏默身子頓時就癱了,軟軟叫了一聲:“老公……”
顧明軒哪裏還舍得再折騰她,也就是嚇唬嚇唬,見她如此乖巧,心裏的疼愛又添了幾分:“乖,以後都這樣聽話,老公……會好好疼你的。”
夏默一聽這話,臉更燙了,可偏偏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想跑都跑不了。
兩個人在辦公室折騰了快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早過了午飯時間,如果不是夏默肚子咕咕叫,顧明軒真想就這麽抱著人睡過去,等醒了再來一次。
吳森的事情似乎就這麽過去了,雖然夏默付出的代價很大——在夏默看來,這種懲罰無疑是最折磨人的,不得不說,顧明軒對症下藥的手段拿捏的恰到好處。
吳森當然不會知道,他處心積慮設計好的路子,就這麽被顧明軒給斷了。
夏默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和他再單獨見麵了。
但吳森顯然不會是這麽容易就放棄的人,同樣的,在愛情的苦海裏掙紮的人,還有徐朗。
徐朗是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淪落到當家政保姆的一天,這一整天,除了做飯幹活,他連話都沒顧得上和齊若溪說幾句。
不是他不想說,是齊若溪幾乎一直呆在臥室裏,不出來。
一開始,他還以為這女人在裏麵呆著看電視或者怎麽樣的,敲門敲了半天想讓她出來走走,畢竟老這麽在房間裏呆著也不好,可等齊若溪來開門,他才知道,原來這女人在睡覺。
怎麽這麽能睡?
上午睡了中午睡,中午睡了下午睡,吃了晚飯,他還沒來得及收拾碗筷,這女人又在打嗬欠了。
“你是吃了安眠藥了嗎?”他問。
齊若溪眼睛都幾乎睜不開,如果不是肚子餓,她是爬不起來的:“嗯?安眠藥?沒有。”
“那怎麽一直睡。睡多了不難受嗎?”徐朗擔心她,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也沒發燒啊。”
“別亂動。”等齊若溪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拿開了,齊若溪揉揉眼睛:“你i也知道的,我以前休息也不規律,現在好不容易清閑了,自然是要睡個夠的。”
“那也不能這麽睡啊,把人都睡傻了。”徐朗利落地把桌子收拾了:“等我一會兒,我收拾完了,下去散個步。”
結果,等他洗完出來一看,這女人直接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他輕聲笑了笑,挨著齊若溪坐下,歪著腦袋仔細看她。
以前就知道她長得很漂亮,特別是化了妝之後比那些當紅大明星絲毫不差。
可他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過她。
即便是那天晚上,他抱著她睡了整晚,因為光線問題,也沒看清。
可現在,他看著她——一雙眉毛不算細致,但眉形很漂亮,帶著幾分英氣,卻也有女人的傲氣。睫毛長長的,卷卷的,好像洋娃娃一樣。鼻梁這麽挺,鼻頭又很小巧,可愛得很。一雙迷人的紅唇,剛剛吃了飯,這會兒微微張著,像是在邀人品嚐她的甜美一般。
徐朗忍不住伸手,卻不敢碰到她,最後還是無聲歎口氣,把手放下了——這小祖宗,現在還是好好供著吧,即便再想抱她,親她,還是忍著為好,免得她炸毛了,自己連做家政的機會都沒有了。
徐朗起身去拿了一床毯子過來,小心地給她蓋上,然後伸個懶腰,也學她那樣,手臂鋪平,趴在桌上。
這樣近距離看她,才發現她皮膚好成這樣,嫩滑嫩滑的,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他以前總覺得這女人傲氣十足,現在看來,再加上她的能力,她的確是有傲氣的資本。
他心裏跟貓抓一樣,想得要死,特別是回憶起那晚的美妙,更是覺得身體緊繃的厲害。但他也知道,現在什麽都做不了,姑奶奶要考驗他,那他就做給她看。
昨天還趕他,今天沒趕了,這就是進步,不是嗎?
齊若溪迷迷糊糊被尿意憋醒了,站起來就朝洗手間走,眼睛都不睜,眼看著就要撞到牆上去了。
徐朗一把把她拉過來,站不穩的她頓時就失了重心,倒在他懷裏。
“唔……”她這才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小模樣和她以前強勢幹練的樣子判若兩人:“幹嘛?”
“睡醒了?”徐朗抱著她,她沒掙紮,他自然不會傻的主動放開:“還睡不睡?”
齊若溪還沒完全清醒,隻是循著身體本能開口:“我,我要去尿尿……”
徐朗噗嗤笑了,扶著她往洗手間走:“好,去尿尿。”
走了幾步,齊若溪才算是醒了,推開他的手:“我自己來。”
徐朗也沒說什麽,看著她把洗手間的門關了,就在外麵等著。
這一瞬,他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那麽的接近,她在裏麵小便,他在外麵等著,這樣的親密,不是隻有愛人之間才會有的嗎?
他滿心都是甜蜜,卻不想,齊若溪出來就下了逐客令:“你快走吧,我還要睡覺呢。”
徐朗哭笑不得,這都睡了一天了,怎麽還睡?
“對了,明天你還來嗎?”齊若溪問。
徐朗趕緊點頭:“當然。”
“哦,那明天見。”她揮揮手,跟攆小狗似的:“快走吧。”
徐朗聽了這話,心裏那個美啊,忍不住上前抱了她一下,然後又趕緊鬆開,趁著她沒發火,轉身就往外走:“我明天一早就來!”
齊若溪站在那裏,看著他換鞋,然後回頭衝自己一笑,然後關門離開。
她也笑了,有點壞壞的意思:“徐朗,看你能撐幾天。”
她又回到客廳,拿了手機開始打電話,準備明天給徐朗再送一份大禮。
要玩就要玩得大一點,這才過癮不是嗎?
等她都安排好了,倒在沙發上,困意不知不覺又襲了上來,她嘟囔了一句,然後爬起來,直接朝臥室去了——又能吃又能睡的,不會真的和張曉一樣,變成小胖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