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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出事逃離

  徐朗的掙紮其實沒有多長時間,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最終占了上風,當他一件件褪下齊若溪的衣物,他的心跳聲他似乎都能聽到,解衣扣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手都在顫抖,指尖偶爾碰到齊若溪的肌膚,刹那間,就有酥麻的感覺傳過來。


  還隻是一個開始,他就感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美好,對於顧明軒描述的那份美好,他的心底更是有了太多的期盼。


  是,他這樣的做法很卑鄙,但他是個商人,他從來不會將自己處於一個不利的位置,一年之約對他來說是一個未知的領域,是對是錯不好說,而為了保險起見,他肯定要為自己準備好退路,抑或說,提前收點利息。


  而現在躺在他床上的齊若溪,就是他準備收取的利息。


  可和這些想法隨之而來的,竟是想和齊若溪共度一生的念頭,這一點,出乎了徐朗的意料,但他依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齊若溪睡得很熟,徐朗的吻落在她唇角的時候,她嚶嚀了一聲,然後歪了腦袋,繼續睡。


  徐朗笑了,那笑容裏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小溪,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接下來的時間,徐朗進入了一個他從來沒有經曆過的世界,那肌膚相貼的美好、四唇相觸的戰栗、心裏莫名的悸動都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別樣感覺。


  在他懷著無法控製的激動占有齊若溪的那一瞬,一種鋪天蓋地的快*感撲麵而來,但也就是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


  而一直昏睡不醒的齊若溪,也痛苦地低吟出聲。


  一個不敢去想象的念頭在徐朗心裏成型,但他隨即懷疑是自己多慮了,一個在酒吧裏就和其他男人隨意接吻的女人,一個沒事就泡夜店而且有幾分女權主義的現代女性,一個思想開放而且一直單身的女人——會是處*女嗎?


  不是徐朗懷疑齊若溪的個人生活,隻是,在這個世界,不是有句話說要找處*女得去幼兒園嗎?

  更何況,還是齊若溪這麽美麗大方的女人?

  可事實證明,徐朗真的挖到寶了。


  當他從那從沒有過的愉悅裏回過神來,才確認了一個事實——這真的是齊若溪的第一次。


  他幾乎激動得不能自己。


  男人雖然沒有抱任何希望,但其實每個男人心裏都會有處*女情結吧?


  他宛若捧著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幫齊若溪做了清理,這種事情,他是第一次做,有些不熟練,但他盡量讓懷裏的女人睡得舒服。


  聽說第一次都很痛,這女人卻隻是小聲哼哼了幾聲,之後的親熱,更談不上配合,但僅僅如此,已經讓徐朗覺得快樂無比了,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和齊若溪清醒狀態下來一次,那又會是什麽樣的銷*魂滋味。


  等兩個人重新又躺在了大床上,徐朗才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明天早上醒了,到底該怎麽解釋?


  不如,也裝醉算了。


  不然,說她主動勾引自己?

  但徐朗根本沒有多少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過於完美的性*事讓他覺得心滿意足,再加上也喝了不少酒,懷裏抱著心愛的女人,他很快就沉沉睡去。


  齊若溪是後半夜醒來的。


  齊若溪還挺喜歡喝酒的,沒事了自己都在家裏喝點紅酒,其實她酒量算是不錯,今晚能喝到這個程度,她自己也有些意外。


  但她知道,她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隻是睡覺而已,隻要能撐到回家,那就沒問題。


  但她沒想到,她沒撐過去。


  每次喝醉了,她幾乎都會在後半夜醒來,是渴醒的。


  這個時候,她基本就清醒了,會下床找水喝。眼睛都沒掙開,她習慣性地就爬起來。


  可是,似乎有些不對勁,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壓著她,她迷迷糊糊以為是被子,一抬腿——嘶!她倒吸一口冷氣。


  疼!

  這是她第一個感覺。


  好像有人拿刀片生生在她身體上割了一刀那種感覺。


  她愣了愣,以為在做夢,又抬了抬腿,疼痛再一次清晰而明了地傳到腦海裏,然後反射到全身的痛楚神經。


  不對!


  這種感覺……


  她是個成年女性,該知道的,不該知道,都已經明白。那個地方的特殊性,讓她更加敏感。


  她騰地坐起來,動作太大,拉扯到身下的傷口,讓她痛得幾乎叫出聲來。


  不對,這裏不是自己的家。


  借著窗外隱隱的光,又適應了一會兒,她才緩緩打量四周,最後,目光落在自己身旁的一個身影上。


  不用說,是個男人。


  齊子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到底遇到了什麽事?隻有小說電視劇裏才會發生的狗血事件難道出現在她身上了?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她後知後覺地發現,現在的自己,身上什麽都沒有穿。


  是光著的。


  她起碼在床上坐了十分鍾,自然也知道了身邊的男人是誰。


  這一刻,她出奇的安靜。


  然後,她下床,忍著身體的不適找到自己的衣服,並且,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輕一點,再輕一點。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徐朗睜開眼睛就發現——床上隻有他一個人。


  齊若溪,不見了。


  他猛地坐起來,心裏撲通撲通地跳,來不及穿衣服,他就下了床,然後出了臥室,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如果不是身體裏那種愉悅還沒有完全消失,他會以為,昨晚的一切,隻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可浴室裏來不及收拾的現場告訴他,這一切並不是夢。


  那麽,他隻好強迫自己確定了一件事——齊若溪逃跑了。


  在他們發生了關係的第二天,沒有預料中的大吵大鬧,更沒有想象中的拳打腳踢,那個開放永遠風風火火似乎不會吃虧的女人,就這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他發呆了好長時間,隻覺得從未疼過的地方——胸口,似乎在隱隱作痛。


  她當真對自己厭惡到了這個地步?

  即使被強占了處*子之身,發現始作俑者是他,竟連質問都不屑,就這麽離開了?

  他忽然像瘋了一樣衝出浴室,找出手機,撥了齊若溪的號碼過去。


  關機。


  他飛快地穿上衣服,甚至來不及拿件外套,就那麽衝出門去。


  然後,一路疾馳到齊若溪家裏。


  上樓,敲門,良久,都沒有人應。


  他頹然地靠在牆上,心裏慌得厲害。


  他情願齊若溪醒來和他大鬧,哪怕是打他一頓,打得頭破血流他都願意。


  可他怎麽也沒想到,齊若溪竟然就這麽走了。


  而且,他現在根本找不到人。


  他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拿出來,打給夏默:“夏默,齊若溪有沒有聯係你?”


  夏默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問:“小溪?沒有啊。怎麽了?”


  徐朗根本來不及解釋,直接就掛了電話,然後,就傻了。


  他不知道齊若溪會去哪裏,他甚至不知道齊若溪的爸媽在什麽地方。


  他隻好又打給夏默:“齊若溪不在家,電話關機了,她會去哪裏?”


  這次電話是顧明軒接的:“徐朗你大清早怎麽了?”


  “顧明軒,齊若溪走了,我找不到她了。”聽到兄弟的聲音,徐朗心底的恐慌沒法再壓抑,聲音都變了:“我必須找到她,必須!”


  “怎麽回事?”聽他聲音不對勁,顧明軒從床上下來,用手勢示意夏默繼續睡,他拿著手機出了臥室:“你別急,慢慢說。”


  “我,”徐朗不知道怎麽說:“昨晚,我們喝醉了,然後……然後早上醒來,她就不見了。”


  “徐朗你!”顧明軒豈會不明白他的停頓代表什麽意思,頓時有了想揍人的衝動:“你對小溪做了那種事?你怎麽能這樣?”


  “先不說那些!”徐朗快急死了:“關鍵是我去哪裏找她?”


  “你找她做什麽?”顧明軒反而冷靜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她不想麵對你,那肯定有她的原因。你找到她,她也不會想見你。”


  “不是這麽回事!”徐朗頹然地捶了一把方向盤:“我想對她負責,我總要跟她解釋,我不會不認賬的。”


  “小溪是成年人,她很冷靜,也很聰明,她自己會處理。”顧明軒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說自己的看法:“徐朗,我之前就和你說過,讓你別做什麽出格的事,你呢?現在做了又後悔有什麽用?這種事,我沒法幫你。”


  徐朗自己也是悔死了,齊若溪這樣突然離開,讓他覺得心裏瞬間空了一大塊,沒著沒落的,難受死了。


  他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去了公司,依舊是沒有人。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都沒有齊若溪的消息。


  夏默一開始也快急瘋了,可在第三天的時候,齊若溪給她來了電話,告訴她一切安好,但也沒說她在哪裏。


  夏默問她怎麽了,她也不說,隻說在外麵散心,過一段時間就回來。


  沒多說,但至少,夏默不會那麽擔心了。


  和顧明軒商量了一下,夏默還是給徐朗打了一個電話。


  這三天時間裏,徐朗已經飛了一趟國外,去見了齊若溪的父母,又連夜趕回來——因為,齊若溪壓根就沒出國,急昏了頭的徐朗根本就忘了他可以托人查齊若溪的出入境記錄。


  夏默的電話並沒有讓他安心,反而讓他更加不安。


  他心裏很明白齊若溪的逃離代表著什麽,如果齊若溪心裏對他哪怕有一丁點的意思,恐怕她也不會離開。


  走的這麽幹脆,隻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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