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這是你嗎?
跟著封少爵一起飛回來的是程雄手下的男秘書名字叫做李密,一看見封少爵那晴轉龍卷風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好,他想到了程雄給自己的囑咐,連忙發了一個短信出國,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封總,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麽誤會,還是先回去找顧小姐問問清楚吧。”
封少爵什麽話都沒說轉身就走,李密趕緊亦步亦趨的跟著,可是當封少爵上了車之後卻對著李密吩咐道。
“你先去公司處理事情。”
李密點點頭,望著揚長而去的封少爵的車子,自己又再一次叫了一輛出租車。
而車子裏的封少爵早已經撥通了文叔的電話,當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事情的時候,封少爵的臉色已經不單單隻能用陰沉兩個字來形容了。
講完了事情原委的文叔聽見電話那頭的封少爵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是明顯呼吸的頻率已經變了,霎時間一股壓力幾乎能夠凝成實質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顧安寧人呢?”
文叔深深喘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緩。
“顧小姐不知道被一輛SA88888的車子接走了,到現在還是找不到她的人,我已經通知了磊少和烈少,他們也已經派人出去找了,現在不單單是我們,就連那些記者也為了挖新聞在到處找分顧小姐。”
封少爵什麽也沒有多說。
“我十五分鍾之後回家。”
隻是單單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握著嘟嘟發出忙音的電話,文叔不由得長長歎了口氣,顧小姐啊,您到底在哪裏啊?現在可不是作死的時候,這一次您真的是作的太過分了,這樣先生是鐵定要爆炸的。
封少爵的計算很精確,十四分鍾半之後,封少爵就已經踏進了莊園別墅的大門,門口是正在等著封少爵的文叔,其他一個人都沒有,似乎是已經預見到了封少爵的憤怒,所以為了不殃及池魚,文叔直接把所有的傭人都遣了下去。
封少爵也不在意,回來之後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一坐,抬頭直接問文叔。
“她失蹤了多久了,帶了什麽東西出門,最後一次知道她在哪裏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
封少爵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文叔知道的都一一回答了,至於不知道的也隻好說不知道了,最後文叔還是低聲對著封少爵說。
“少爺放心,這一次顧小姐應該是臨時遇到了問題,所以躲起來了,並不是計劃性的離家出走,估計是那些記者太過分了,顧小姐感到害怕才這樣做的,很快就能找回來的。”
不過封少爵的臉色並沒有因此而好轉,反而是更加陰沉。
封少爵什麽都沒有和文叔多說,而是直接打電話給了歐陽磊。
電話響了一聲之後就飛快的被接起了,電話那頭的人很狗腿的聲音傳了出來。
“老大,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說明您已經回國了……”
然而歐陽磊的拖延手段並沒有什麽鳥用,封少爵直接冷冷的打斷了歐陽磊的滔滔不絕,冷冷問道。
“顧安寧知道了嗎?”
歐陽磊無奈的聳了聳肩,對著封少爵說。
“抱歉老大,那輛88888是官方的號碼,有檔案保護政策,沒有權限拿不到,我們這兒也想不到什麽辦法,要不您親自來一趟吧,我現在正在市長辦公室呢。”
封少爵二話沒說直接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對著歐陽磊說。
“我二十分鍾之內到,你派一隊人去跟著蔣家的那些人,盯緊了,也許他們知道顧安寧在哪裏!”
然而尋找一直在持續,一天、兩天、三天,整整一個禮拜,顧安寧這個人的痕跡就好像是被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了一般,認識這個名字的人很多,但是誰也找不到這個人。
封少爵的那一顆心越來越煩躁,下麵的人壓力也越來愈大,就連程雄也已經自四天前回到了國內,誰都清楚,再這樣下去封少爵怕時又要發瘋了!
而這個時候顧安寧卻並沒有一直躲在家裏,她在夜色。
開頭的兩天顧安寧的的確確是在家裏麵乖乖呆了兩天不吵不鬧的,楊梓琛也很滿意,可是第三天的時候顧安寧就呆不住了,顧安寧呆不住了,楊梓琛就別想要好過。
於是,再家裏被顧安寧鬧得雞飛狗跳之後,楊梓琛萬般無奈的把人帶到了夜色來。
隻是顧安寧換了相對暴露性感的著裝,把黑長直染燙成了酒紅色的大波浪,畫著妖豔嫵媚的小煙熏,活脫脫一個夜場老手整天就呆在酒吧裏麵蹭酒喝。
時間久了,夜色裏麵的員工都知道魅爺的遠方表妹從國外到了國內,天天都來這裏蹭酒,光蹭酒還不敢正經事,一連好幾天已經幹翻了好幾撥打算上來性騷擾的客人了,隻可惜這位米歇爾小姐的後台是牧老板和魅爺,所以哪怕是把人用啤酒瓶敲得頭破血流,照樣沒有人敢說顧安寧一個“不”字。
而顧安寧的到來的的確確是給夜色的酒吧帶來了史無前例的應收,主要還是因為顧安寧興致上來了直接就上台跳個鋼管舞,或者來一段性感勾人的爵士,有的時候也會那把吉他一個人憂鬱的唱歌。
又漂亮又性感火辣而且有個性,再加上顏值是一等一的,換了誰都喜歡,一時間顧安寧屁股後頭就簇擁了一大堆的追求者,這些人甚至還成立了米歇爾後援會。
今天顧安寧不想上台,任憑底下的人怎麽叫喚,怎麽呐喊,顧安寧就是死賴在吧台上不肯離開,厚著臉皮一杯一杯的問吧台小哥要酒喝,順便還時不時的調戲這個新來的酒吧小哥。
“小哥哥,你再給我一口酒喝嘛,人家沒有就喝,渾身都好癢啊。”
顧安寧已經喝了三杯馬汀尼了,想要第四倍的時候直接就被拒絕了,於是半醉的顧安寧就那樣醉眼迷離的趴在了酒吧吧台上,托著腮,望著麵前的酒保小哥,媚眼如絲,那聲音軟糯的就好像能夠滴出水來,拖著長長的尾音,能把人的骨頭都喊化了。
酒保小哥這幾天顯然已經是習慣了,義正言辭的望著對著自己放電的顧安寧,轉而又受不了的轉過頭去背對著顧安寧,才能夠開口拒絕。
“抱歉,魅爺說了,您隻能喝三杯,超過三杯您就又要發酒瘋了,昨天的事兒您忘記了?您可是把京城來的大少爺的腦袋給砸破了,要不是魅爺兜下來了,您這會兒可就已經被灌了水泥塊沉江喂魚去了。”
顧安寧看著這酒保小哥顯然是油米不進的樣子,低低的切了一聲,坐直了身子無聊的晃著手邊的篩盅,自己和自己玩兒。
過了一會兒,酒保小哥就把一杯五顏六色的高腳杯放在了顧安寧的麵前,笑著說。
“解酒的,很好喝。”
顧安寧一邊鼓著腮幫子,一邊委委屈屈的那隻小高腳杯一口一口的嘬著。
忽然,酒保小哥望了一眼電視機投影上麵放的娛樂新聞,笑著問顧安寧。
“這個女人看著和你有些像啊,不會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