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乖乖等我回來
難道封少爵要把自己光著身子丟在浴缸裏,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顧安寧掙紮了幾下,金屬的手銬發出叮當的脆響,手銬的環圈摩擦著顧安寧的嬌嫩的手腕,磨出一串紅印子。
封少爵見了,轉身拿過一塊毛巾,在手銬環圈內部塞了一圈,防止顧安寧的手腕被弄傷,然後才低頭在顧安寧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乖乖在這裏等我。”
顧安寧望著封少爵轉身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人為什麽會藏著這種東西,或者說他想要這麽做多久了!
顧安寧不安的扭動了幾下,然而溫熱的皮膚觸到了冰冷的浴缸岩壁的時候,他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忍不住努力把自己縮成了一個團,心中暗罵著,封少爵這個混蛋,好冷啊!
“阿嚏!”
顧安寧癟了癟嘴,紅紅的眼中閃現出一抹委屈的神色,她掙紮著幾下,最終還是沮喪的放棄了,就算是她掙脫了這裏恐怕也沒有什麽用處,封少爵既然把她把了一個精光,恐怕也會被她的所有衣服全部拿走!
而這個時候,封少爵已經下了樓,酒店的門口囂張無比的停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敞篷,而駕駛座上坐著的男人正是南景,封少爵的眼角抽了抽,不得不說這輛車子和這個人的氣質完全不搭。
南景看到了封少爵走出了酒店門口,對著封少爵點了點頭,眯起的那雙桃花眼中帶著微光。
“上車。”
封少爵額角的青筋抽的更加厲害。
"你不會是要讓我坐副駕駛座吧?"
一般來說,這麽騷氣的車並不是沒有男人開,不過兩個人長相都一等一的男人坐著這輛車,那麽副駕駛座上的那個人肯定會被人認為是……
一想到這裏,封少爵轉身就要走。
南景看著封少爵的動作,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按下了一個鍵,把紅色法拉利的敞篷拉了起來,隨後對著封少爵無奈的說。
“上車。”
封少爵想了想還是上了南景的車,車風馳電掣一般的飛出,大約二十分鍾之後在一家高級會所的私院裏麵停了下來。
封少爵熟門熟路的下車朝著會所走去,身後跟著南景。
私人會所裏麵的門童看見封少爵和南景兩個人同時出現,也是被嚇了一跳,飛快的拿起了手中的無線電說了幾句話,很快就有一個穿著白色旗袍的美豔女人扭著綽約的身姿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封總,南少,兩位難得一起來……”
封少爵沒有多少耐性,直接就打斷了那個白色旗袍的美豔女人的話。
“老樣子。”
那個穿著白色旗袍的美豔女人並沒有半點兒尷尬,仍舊恭恭敬敬的帶著兩人朝著最頂層的包廂走去。
這個包廂是封少爵平時專用的,剛打開門裏麵就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傳了進來,穿過古色古香的屏風,裏麵是兩張茶席,一個穿著青色漢服的清秀美人正在煮茶。
這裏不但不像是那些紈絝來消遣美人的地方,反而倒是像某個有錢人家少爺的私院,雅致寧靜。
封少爵和南景旁若無人的坐了下來,等到茶上來之後,封少爵揮了揮手,讓那個紅著臉的女人離開,在門完全關上了之後,封少爵才懶懶的喝了一口茶,對著南景說。
“說吧,找我過來到底什麽事?”
南景笑著喝了一口茶,眯著那雙桃花眼,他原本儒雅溫潤的樣子一瞬間變得邪魅狷狂起來,仿佛現在才是他原本的樣子。
“我想要蘇淺若。”
對於眼前的這個好兄弟,南景直言不諱,眼睛裏那種占有的光芒閃爍著瘋狂的欲望。
封少爵認識那種目光,也是知道南景現在內心的那種瘋狂,每當他看見顧安寧的時候,他的內心也是那種情緒,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住,隻想要把那個男人鎖在自己的身邊,關起來,鎖起來,永遠的隻屬於自己一個人。
隻是,這一次封少爵並不太想要幫忙。
他輕輕笑了一聲,隨即說道。
“我覺得蘇淺若和帝商羽挺相配的,身份也很合適,你這樣的大灰狼,比較適合那種清純無辜的小白兔。”
南景聽到這話,原本眯起的桃花眼緩緩睜開,眼底閃過一抹冷戾的光。
“我隻要蘇淺若,隻有她!”
封少爵挑眉,刹那間,整個房間裏被兩種不同的威壓充斥著,兩個人的身上都彌漫出那種上位者的氣息,誰也不讓誰的。
封少爵也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挑眉望向了南景。
“南景,在你的心裏,我是那種很容易被威脅的人?”
封少爵推開浴室的門,原本耷拉著腦袋靠在浴缸裏昏昏欲睡的顧安寧一瞬間就被驚醒了,她瞪大了眼睛,對著封少爵怒目而視。
“封少爵,你這個死變態,趕緊放開我!”
封少爵望著躺在浴缸裏麵的顧安寧,眸色漸漸變得深沉起來,他俯下身,伸手拿起了蓮蓬頭,打開了水龍頭,冰冷的洗澡水當頭淋下,伴隨著顧安寧的掙紮和尖叫聲。
“啊——好涼,好痛!”
顧安寧在水中瑟瑟發抖,連唇色都變得青紫,眼底一片濕濡,可憐的樣子就好像是一隻被欺負的很慘的落湯雞,她下意識的抓住了封少爵的襯衫,努力從對方的身上汲取一點點的溫度。
“阿嚏!”
封少爵看著水中顫抖的顧安寧,在她打了一個噴嚏的同時,已經把水溫調高了,隨即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解開了身上的襯衫,和意識已經有些迷糊的顧安寧之間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睡衣。
封少爵伸手摟住了顧安寧纖細的腰,抱著她一起進了浴缸,顧安寧艱難的趴在封少爵的身上,瘦弱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即使半個人已經浸在了溫熱的水中,她的純色仍舊微微發紫。
封少爵的胸口被顧安寧緊緊貼著,甚至能夠感受到顧安寧胸口的兩團柔軟摩挲溫熱著她,封少爵隻覺得喉嚨幹渴,他張了張嘴,聲音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