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逼她給顧子雅代孕
車裏,洛明修的一雙眼睛始終盯在顧安寧的身上,而顧安寧卻一直看著窗外,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他叫了她兩聲,她都沒有回答。
直到看著熟悉的路並不是往顧家開的,而是往洛明修的某一個別墅開得,她才轉過頭,不悅得瞪著洛明修。
“送我回去,你要帶我去哪裏!”
洛明修不聽他的,司機自然也不會聽她的。
顧安寧繼續生悶氣,洛明修也繼續看著她。
眼看著距離別墅越來越近,顧安寧一顆心砰砰跳的急促,她怎麽樣也沒有想到,自己從答應回來H城的那一刻起,顧家就已經和洛明修達成共識了。
顧家把她騙回來是打算送給洛明修的。
“停車,放我下去!放我下車!”
顧安寧急切的想要開車門,卻發現內鎖已經鎖上了,拿起包包拚命敲打窗戶玻璃,很快就被洛明修抓住了。
她好笑的拽住了顧安寧的手,一把把人拖進自己的懷裏,笑得陰冷。
“寧寧,不要作無用功,你是逃不掉的。”
顧安寧掙紮了幾下,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洛明修的對手,對方並不會像Elroy一樣,外表霸道,其實顧著她受傷的的手臂。
手臂劇烈的疼痛讓慌張失措的顧安寧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內心也逐漸平靜下來。
她推了推壓製她的洛明修,低聲說。
“你放開我,我不會跑的。”
好在洛明修喜歡做表麵功夫,在確認顧安寧無害之後也是很快放開了她。
兩人在後座大眼瞪小眼,頭頂的燈光有些晃眼,顧安寧不舒服的閉了閉眼睛,冷冷問洛明修。
“你已經有顧子雅了,為什麽還要綁架我?”
洛明修還想要說些套話,卻被顧安寧看穿,她的語氣更冷。
“我要聽真實原因,否則我就算是自殺,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她說的決絕,洛明修恍惚間看到了小時候那個驕縱卻一身傲骨的小女孩,明豔又如星辰璀璨。
他摸了摸鼻子,遺憾地說。
“寧寧,我想要一個孩子,我希望能和你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顧安寧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打得是這個主意,她皺眉,幾乎驚叫出聲。
“洛明修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我半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聽到“結婚”這個字眼,洛明修的眼睛裏有厭棄。
“寧寧,你太天真了,你知道那個Elroy的背景嗎?那個家夥可是涉黑起家的,這樣的人會是什麽好東西?”
洛明修昨天晚上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那個Elroy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樣,不是什麽大人物,不過年輕的時候涉過黑,現在開了一個小小的外貿公司洗白了,可以說連根基都沒有。
相比於早已經傳承了幾代的洛家,他動動手指頭就能夠捏死。
自然,關於Elroy的背景,顧安寧從來就不知道,但是相比於眼前如此卑劣的洛明修,她更加相信自己的丈夫,那個願意為了她擋硫酸,那個如神祗降臨一般救了她性命的男人。
她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
“Elroy是絕對不會放棄我的,他一定會來救我!”
洛明修冷哼,絲毫不把這樣無意義的話放在心裏。
“他現在恐怕自顧不暇,能不能有空離開S城都是未知數,能管得了你嗎?寧寧,在男人心裏事業永遠比女人重要,隻有我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顧安寧見洛明修這樣自信,猛然間回想起在候機室裏男人對顧子雅說的那句“忙,不去”,原來並不是隨便說說的而已。
她又給他惹麻煩了,這一刻相比於自己,不知怎麽的,顧安寧更加擔心和心疼那個人。
她的眼睛裏有憎恨的光閃過。
“洛明修,你要生孩子為什麽不找顧子雅給你去生!你這麽做難道就不怕對不起顧子雅嗎?你們下個月不是就要結婚了嗎?”
她歇斯底裏的把手裏的靠枕砸向他,卻被洛明修準確無誤的捏住。
“顧子雅自從三年前懷孕小產之後就已經不能生了,她也希望你能夠幫忙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洛明修說到這裏的時候,眼底竟然還有深情流露出。
“寧寧,隻要你為我生下一個男孩,我會讓他成為洛家的繼承人,到時候我會和顧子雅取消婚約,娶你過門。”
顧安寧忍無可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搧在洛明修的臉上。
“你簡直惡心透了!”
她既不相信洛明修和自己說的這些話,同樣也不想要成為洛家的少奶奶,她和洛明修之前的緣分早就已經斷了,她絕對不會原諒這個男人!
洛明修的臉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甚至顧安寧鋒利的指甲激動之下劃破了他的眼角。
洛明修摸了摸自己帶血的眼角,眼底席卷起可怕的風暴,但是他還是恰到好處的偽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寧寧,我永遠也不會勉強你,隻要你答應,我的話永遠有效。”
說著,他下車給顧安寧開了車門,強製拉過她的手,領著她朝著別墅走去。
“還記得這裏嗎?若是當年沒有封少爵那件事,恐怕我們已經在這裏住了三年,你都為我生下兩個可愛的孩子了。”
顧安寧當然記得,她怎麽會不記得,這裏是當年結婚前她和洛明修共同挑選的婚房,裏麵的每一件裝飾,全部都是她設計的。
她斂眸,真心實意的說。
“其實當年我應該感謝封少爵,如果不是他,我還看不清你的真麵目。”
洛明修知道她在刺人,冷笑一聲,裝作聽不見,隻是拽得她更緊,繞著整棟別墅走了一圈。
裏麵的每一件東西一如當年,甚至沒有蒙塵,想必總是有傭人在打掃的,顧安寧不知道洛明修是存了什麽樣的心思保留這裏的,也不想知道。
在顧安寧的不配合和說話句句帶刺的刺激下,洛明修終於受不了這樣的虐待,把顧安寧囚禁在了主臥,然後離開了。
門口有兩個保鏢看著,都是退役的特種兵,顧安寧一個半殘疾的病號根本不是對手,主臥在五樓,她想要離開更加不可能。
泄氣的坐回了床上,顧安寧像是忽然想到什麽一樣,觸電一般的跳了起來,麵容扭曲,而後委屈巴巴的縮到了牆角的一個單人沙發上。
午飯和晚餐按時送進來,顧安寧不敢動,隻能餓著渴著。
她縮在沙發上,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不知道還能夠支撐多久。
天色漸暗,這個時候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