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 暴熊特戰隊
老俄當局知曉此事後,第一時間派軍隊把赤塔市給封鎖了,坦克,裝甲車,武裝直升機,等等武器,源源不斷的開進這座城市。最終,赤塔市的人形怪物被消滅了,老俄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死傷人數有好幾百呢,其中有普通的老百姓,也有軍人戰士。說這是一場人間悲劇,再貼切不過了。
那麽現在問題來了,二十多年前流竄在老俄赤塔市的人形怪物到底是神馬東東?是死而複生的僵屍,還是外形來客?還是尚未被人類發現的新物種?……
這個問題,老俄當局一直到現在還沒做出過正麵的回答,甚至他們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認,說神馬的,赤塔市從來沒出現過怪物,封鎖城市是因為當天市裏的一家銀行被土匪打劫了,為了抓土匪,所以把城市給封鎖了。
抓土匪,抓你妹的土匪啊!抓土匪用得著封城嗎?封城也就封了,犯得著勞民傷財派坦克,派裝甲車,還派武裝直升機嗎?
犯不著,當真犯不著!
赤塔市的“僵屍襲人事件”確有其事,但襲人的不是僵屍,而是赤塔軍方實驗室造出來的怪物,不聽話的基因戰士。
基因戰士不聽話,正常,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別說二十多年前了,就是現在,許多國家實驗室製造出來的基因戰士還有不受控製的風險。比如說米利堅,他們通過“天狼人一號”的血液和人體基因通過基因工程進行融合,以及亂七八糟其他高精尖技術製造出來的基因戰士,或者說叫超能戰士,有時候還會襲擊自己人呢。那個誰,基因狂人瓦克斯曼教授,可不就是被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基因戰士“終結者”傑瑞一巴掌給拍死得呢。還有我們華夏,我們利用羅布泊病毒製造出來得基因試劑,一般人是不能用,用了的話非得變成“僵屍”不可,就如同羅布泊大耳朵眼中的“僵屍”。
二十年後,老俄的基因戰士計劃肯定比二十年前強多了,強了若幹倍都有。他們用流血的代價換來了如今的成功,能夠在戰場上發揮力量的基因戰士。
暴熊特戰隊五個成員就一水的是老俄實驗室中的基因戰士,而且是精品中的精品。
此時此刻,當我華夏小分隊正在對邁德林販毒集團一籌莫展又愁眉苦臉的時候,人家老俄的暴熊特戰隊卻在委內瑞拉國一家高檔會所中開慶功party。五個暴熊特戰隊員,一水的是血氣方剛的鐵血純爺們,身高都在兩米以上,其中體格最龐大的甚至比我華夏的張鐵柱還要龐大壯碩一些。包間之內,五個暴熊特戰隊員中有四個家夥生性一看就很風流,因為他們中有四個懷裏都抱著長相妖豔打扮風騷的美女妹子。而懷中沒抱妹子的赫然是那位體格比張鐵柱還要龐大壯碩一些的男子。這個大塊頭不是別人,正是暴熊特戰隊的隊長,綽號鐵塔的安德耶維奇。
安德耶維奇今年三十一歲,曾經是西伯利亞黑拳格鬥訓練營的教練,在二十五歲那年經過被赤塔基因戰士實驗室改造成了一名基因戰士,甚至還被譽為老俄有史以來最成功的基因戰士,如今為老俄當局效力,忠誠度絕對可靠。安德耶維奇身高兩米二八,體重三百六十斤,渾身都是鐵疙瘩肌肉塊,力能扛鼎,一拳頭能砸死一頭非洲象,速度快如獵豹,跑起來,四條腿的狗都追不上,擅長各種熱兵器,開得跑坦克,也玩得轉戰機,對各種冷冰冷的暗器也很拿手。好吧,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貨抗擊打能力很強,身體沒有痛覺,活生生的一個無痛人,而且某種程度上刀槍不入。
當其餘四個暴熊特戰隊員在和四個委內瑞拉妹子調情的時候,安德耶維奇隊長一個人默默地抽雪茄,喝伏特加,兩張金屬一般的臉泛著滄桑,帶著憂鬱。從party開始到現在,他起碼已經幹掉一斤地道俄產的沙皇伏特加了,一點醉意也無。
不得不承認,安德耶維奇是個有故事的人,他憂鬱的表情出賣了他,出賣了他的內心世界。
“嘿,安德隊長,你在想什麽呢?”一個光頭大塊頭暴熊特戰隊員向安德耶維奇問道,“我們提前三天完成了先頭賽,這是一件多麽大快人心又為國爭光的事情。你應該高興才對啊,而不是拉著一張苦瓜臉。要不,也給你叫個委內瑞拉的娘們玩玩?”
這個光頭大塊頭暴熊特戰隊員也是一個狠角色,名叫奧努裏夫,最喜歡徒手把人撕裂。對戰馬庫拉販毒集團的戰役中,被他活生生用手撕裂的毒販子有五個。那場景,慘不忍睹,想想都會讓人心裏發怵。
奧努裏夫,你丫不是人,是怪物!
除了生性殘暴之外,奧努裏夫還有一個特點,本性很色,在兩性方麵的能力很是強悍,甚至強悍到東洋愛情動作片的男主角都要羞愧得低下頭。人家奧努裏夫從來不屑於使用偉哥大力丸之類的藥物,天生的能力強。
此刻包房裏的人有些多,奧努裏夫雖然已經蠢蠢欲動了,但是施展不開,一直憋著火氣呢。過分的不能施展,保守的操作一些應該沒問題。可能就是帶著這個心理,奧努裏夫的一雙色手在懷抱中的女郎身上雙管齊下,“金手指”在下,大手掌在上,很是肆無忌憚,很是旁若無人。
不僅奧努裏夫是色鬼的樣子,其餘三個暴熊特戰隊員也差不多,更有一個把褲子脫掉了,雙手按住女郎的腦袋,……
“沒想什麽,更不稀罕委內瑞拉的女郎。”安德耶維奇大隊長淡淡然的回了一句,口中吐出一團煙霧。他眼神憂鬱,那從口中吐出來的煙霧仿佛也帶著一種憂鬱,在憂鬱中貌似還有一絲無奈。一句話說完,他隨眼掃了一下四個畜生一般的屬下,又道:“看來我不適合坐在這裏了。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