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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屠殺

  佛朗西斯科把話筒放下,驚嚇得蒼白的臉泛起了一絲堅毅,用冷靜的口氣說道:“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們遇到了飛機飛行中所能遇到的最糟糕的局麵,你一定要冷靜。現在飛機你來駕駛,並和雞籠泊管控中心保持通話,把你所知道的情況向他們說清楚,並且請求支援。”


  “好的,機長大人。我已經夠冷靜得了,倒是你,,,”副機長奧蘭多。


  “別廢話了!”機長佛朗西斯科。


  “哦,好吧!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度過這一劫。”


  “現在飛機的飛行高度是一萬一千米,速度是950公裏。你要把飛行高度提高到一萬五千米,時速降到八百公裏,避開城市飛行。”佛朗西斯科對奧蘭多說道。


  工程獅傑西緊接著向佛朗西斯科問道:“那我呢?”


  “你協助奧蘭多。”


  ……


  阿魯到頭等艙的餐廳磨蹭了一圈,在廚房裏找到了一把鋒利的菜刀。


  飛機上刀具管製的比較嚴格,要不然阿魯就自己帶刀上來了。


  菜刀殺人,足矣!!


  阿魯拿著菜刀快步朝奧馬爾這兒走了過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像殺豬的屠夫,或者說更像是一個死神。


  千萬不要懷疑阿魯的心狠手辣,他一個人就像一隻雞那般簡單。


  和空警甲有一腿的空姐乙被勝戰導師阿拉從休息室裏拉了出來,此刻頭部被阿拉踩在腳下。空姐乙的穿著很性感,絲襪美腿,上身光溜溜,下身連小內內都沒穿呢,全他丫走光了。但此時她是階下囚,而且還是聞風喪膽的ISBS屬下一個勝戰導師的階下囚,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所有的哀求都化成泡影。


  阿拉對性感火辣全身走光的空姐乙視而不見,他的眼睛盯著手表看,倒計時呢。


  阿魯剛拿著菜刀走到這兒,阿拉對他說道:“半分鍾的等待已經到了,當十秒鍾倒計時結束,你就把這個空姐殺了。”


  十秒鍾多短暫啊!也就在佛朗西斯科剛把眼睛貼在艙門的玻璃上,十秒鍾倒計時就結束了,他正好看到阿魯揚起鋒利的菜刀,不帶半點感情的朝空姐乙的脖子砍了過去。


  “哦,不要,不要殺我!”空姐驚恐的尖叫一聲,俏臉發白,額頭冷汗直冒。這一刻她分明看到了死神的菜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接下來將會身首分家,血水流光,隻剩殘軀。


  空姐還試圖反抗呢,奈何阿魯踩著她的腦袋踩得太緊,想抽出來都不行。


  麵對窮凶極惡的恐布分子,普通人真的隻有任其屠宰的份。


  佛朗西斯科隔著艙門大喊一聲:“住手,快住手!”


  佛朗西斯科還是慢了一拍,阿魯手中的菜刀已經揮下了,收無可收,而阿魯也沒打算收,他要“殺雞給猴看”。


  阿魯的刀法太過迅速,太過剛猛,隻聽哢嚓一聲渾厚的響聲響起,鋒利的菜刀幾乎有一半嵌進了空姐白皙的脖子,氣管,食道,血管,等等,全斷了。一抹血腥的帶著溫度的血水噴湧而出,銀白鋥亮的菜刀沾染了不少,阿魯的臉上,還有阿拉的皮鞋上,褲子上。


  那場景,想想都夠讓人頭破發麻的。可阿魯和阿拉兩個恐布分子卻半點壓力也無,尤其是阿魯這貨,竟然還可恥的舔了舔嘴角濺到的空姐的血水。


  空姐並沒有一下子就死掉,至少心髒還在跳動,肺部還在抽動,血液還在血管中狂奔,隻是腦神經瞬間短路。受了這麽重的傷,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痛疼,隻感覺到生命在以自己能感覺到的速度流逝,也許她朦朧的雙眼能看到一副常人看不到的場景,天堂,抑或地獄。


  佛朗西斯科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從來沒有這種殘忍的局麵,他無力的大叫一聲上帝。


  叫上帝有用?好吧,有用,有個屁的用。


  空姐明亮的眸子暗淡下來,血流過多,皮膚變得慘白,不受控製的蹬了幾下腿,最後還是很不情願的安靜了下來。她的靈魂飄出體外,朝一個叫做天堂的地方漂浮而去。如果她的罪孽不是那麽的深重,來生還是可以做人的。


  就在佛朗西斯科目瞪口呆的時候,一晃十秒鍾就要過去。


  奧馬爾把手裏持著的空警的手槍扔給阿魯,對他說:“如果菜刀不好使,就用這個。”


  阿魯麵無表情的把手槍接在手裏,連一聲謝謝也沒說就朝頭等艙走了過去。


  奧馬爾又補了一句,“阿魯,十秒鍾收割一條人命,不要忘了。”


  “知道!”阿魯回應道,這是他自從上飛機說的第二句話,每次都是那般冰冷。


  奧馬爾陰陽怪氣的對佛朗西斯科機長說道:“機長大人,你到底準備什麽時候打開艙門,把駕駛艙交給我們?”


  佛朗西斯科很快沉靜下來,蒼老的臉又多了一絲剛毅,他隔著艙門玻璃對奧馬爾說道:“你們是什麽人?到底要幹什麽?”


  “我隻是想要一架飛機罷了,可是我們兜裏沒錢,就隻好來搶了。如果你乖乖聽話,興許飛機上700個人還能活命,否則,你們都得陪葬。”


  阿魯五六秒鍾就走到了頭等艙,第一個被他選中的倒黴蛋是最前排的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呼吸了太多的默罕默穌氣體,處於深度睡眠,或者叫深度昏迷的狀態。當阿魯抹斷了他的脖子,他依舊“睡”得很香,沒有感覺到半點的疼痛。


  壽終正寢,未嚐不是一個很好的死法。


  殺了老人,阿魯緊接著又把刀口對準了老人旁邊的老奶奶。也許,這對老人是一對夫妻呢。


  同樣的抹脖子,同樣的一刀致命。


  這一幕,佛朗西斯科機長清楚的看在眼裏,他的內心在做激烈的掙紮,同樣他也在想應付的辦法。可是這夥匪徒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不給談判的餘地。


  匪徒劫機多為錢,而這貨匪徒明顯的不是為錢,他們說他們要飛機。


  飛機,要飛機能幹嘛?難道要自己開?還是把飛機賣了賺錢?


  (歐洲墜毀的空客莫非和ISBS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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