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奔進公司,一路進入辦公室,剛進門菱悅就跟了進來,“小涼,你這麽急匆匆幹嘛?好像誰吃了你一樣,你不是和景總一起去吃飯了嗎?”
她在溫涼對麵坐下來打量著,她回來的早一些,過來找溫涼也是想要八卦一下。
“什麽吃了我?我隻不過是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話到你的嘴巴裏就變味了。”溫涼白她一眼,拉開抽屜準備計劃一下都買哪些東西,待會兒就準備出去。
“對了,下周巴黎時裝節,你說公司會派誰去?這兩天公司裏那些一線演員都在議論呢,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吸引力不大,因為即便是輪一圈了也輪不到我,我沒那個資格,隻有扮演嬤嬤的命運,不過能夠有這麽一個專業戶給我做,我已經滿足了。”菱悅的目光落在她麵前的即時貼上。
看來她要忙了,說完這件事就走。
“其實讓誰去是公司上層的意思,我們作為演員,作為公司的一員主宰不了這些決定,議論呢也於事無補,還不如做一些實事呢,你說呢,菱悅。”溫涼的態度是不避諱的,好像對這件事了解又好像不了解。
隻是議論她事先料到了,景崇睿不是說過了嗎?不會給任何人造成困擾的。
“難道景總沒和你說?大家今天中午都悄悄議論,說既然你來了這個名額一定是你的,說你是景總的未婚妻,以後的好機會都會落在你的頭上,小涼,我很擔心一件事,就是你會成為大家的眼中釘,以前我一直勸你到月光影視集團來,可現在想想我的想法是不成熟的,來了自然會有一些不方便。”菱悅還以為溫涼的決定和自己有關呢,她心裏有歉意。
“嗬嗬,菱悅,說實話來月光影視集團我事先考慮過這些問題了,俗話說舉賢不避親,如果參加任何活動的名額需要競爭的話,我情願參加競爭,卻不想讓這些議論隨隨便便的把我招惹進去,再說了她們如果真的要非把我叫攪進去不可,我也沒辦法,隻能聽之任之了,希望你也不要被這樣的議論困擾了,做我們自己該做的事情,除了八卦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溫涼深吸了口氣坦率說出心裏的想法,她坦率的看著菱悅,此時有些懷疑,不知道眼前的菱悅說這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僅僅是過來和她說一下大家的議論,或者有什麽別的想法。
“你這麽一說我想開了,我不打擾你了,我先過去,總在你的房間裏呆著會耽擱你的。”菱悅也笑了,趕緊起身告辭離開,而晚晚和小敏也走了進來,看著菱悅離開兩人彼此看了一眼。
看來菱悅和溫涼的關係不錯。
“我待會兒要出去一趟,下午就不再回來了。”溫涼和她倆交代,“如果有事情就和我哥聯係,或者直接打電話給我也行。”
“好,小涼,在你離開之前還是先看一下你這幾天的服裝吧,徐助理已經讓我給你準備好了,試穿一下,各方麵合適的話就確定了。”
晚晚趕緊匯報情況,明天就要參加電視節目活動了,今天必須把服裝確定了。
“走吧。”溫涼起身,說做就做。
確定好服裝她這才走出公司,打車到了賣場內,直奔文具店買了一大包的東西,然後急匆匆回家,在臥室裏忙活起來。
司寇澤和寧問是一起離開餐廳的,坐在車上卻完全沒有一絲和諧。
“阿澤,我知道我們兩個分手了,可不管怎麽說,我們在一起扮演的是情侶,你的眼睛就不能少看一眼周圍的女人,少看一眼溫涼嗎?溫涼是景崇睿的未婚妻,你沒有任何機會了,即便是你想景崇睿也不會給你機會。”
寧問竭力用平和的語氣和他說,她不想惹惱他,惹惱了他一甩手就走了。
“那你讓我看哪兒?和你一起出來吃飯就已經讓人不舒服了,你還讓我眼睛一直看著你,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摟摟抱抱,你不覺得別扭嗎?”司寇澤不悅,他很清楚溫涼是景崇睿的未婚妻,她幹嘛要這麽刻意提醒。
似乎因為她的提醒,溫涼就徹底遠離了他一樣。
“別扭,我不覺得別扭,你在電視劇中和別的女演員摟摟抱抱甚至還有床戲,你都不覺得別扭,和我在一起怎麽會別扭,我們之前又不是沒做過這些。”寧問不理解為什麽他就不能和以前一樣。
“那不一樣。”司寇澤毫不思考給了她答案,是不同的,能相同嗎?和別的女演員是生疏的,生疏的關係更有挑戰性,而和寧問是不同的,是經曆過親昵之後的厭倦,厭倦的女人怎麽能摟摟抱抱?
“怎麽就不一樣了?”寧問緊追不放,眼淚在眼圈裏打轉,這是委屈啊。
“我不想解釋,到公司了,你下車,我還有事出去一趟。”司寇澤不想解釋,他懶得說那麽多,寧問還真是不省心,不像之前的許皎,許皎從來不過多的追問什麽。
寧問無奈,隻能下車,看著他的車遠去,咬著唇走進公司。
明天她也要參加電視台的真人秀節目,要住在電視台安排的宿舍裏,因為是全程直播。隻是不知道參加這次真人秀的都有誰,她一定提前好好準備一下,一定要讓自己在真人秀節目中大放異彩,重回掌門玉女的巔峰位置。
司寇澤鬱悶,這些鬱悶完全是因為見到溫涼升騰起來的,這種鬱悶很奇怪,是寧問甚至工作都無法排解的,唯一的排解方式就是酒和女人,似乎有了酒和女人就會徹底忘掉眼前那個不斷晃動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所以在大白天他就去了酒吧。
而他去酒吧的事情被人順便拍下來發到了網上,雖然照片經過特殊處理弱化了,可還是能夠依稀辨別出是他的身影。
夕陽西下之時,司寇澤和一個曾經認識的不知名的演員躺在了酒店大床上,睡了一個下午精神好多了。可一個電話打過來,是寧問的,看到那個名字他厭煩的丟到一側。
可手機不厭其煩的震動著,他惱火的接過來,“什麽事情?”
“如果你還打算繼續合作下去,就馬上到我家裏來。”寧問丟給他這句話就掛斷了,顯然她也被火氣灌頂了。
司寇澤丟開手機,可半晌還是穿衣服離開,旁邊躺著的女伴兒也醒了,柔媚的過來摟住了他的腰,“什麽時候我們還在一起?”
“就這兩天,房間我已經包下了,你想要就過來,然後告訴我一聲就好。”司寇澤拿開了她的手,目光落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卻想到了溫涼那張白皙嬌嫩的臉,眼前的一切頓時黯然失色。
這個房間他不會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