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一再催促的張晨黎
,鄉村醫師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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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會時的拜師儀式耿鎖子夫婦都隨著耿樂來了,還有他家的幾個親戚。
結果拜師儀式卻很簡單,隻是李嘉根坐在椅子上,讓耿樂朝他彎腰拜了兩拜,李嘉根又勉勵了諸如“師父引進門,修行在個人”的幾句話,然後就“禮成了”。
這樣一個簡單的拜師儀式,搞得原本還要讓兒子耿樂給李嘉根跪著磕頭的耿鎖子很是有些失望,感覺這個拜師儀式太過草率了些,因而心裏也就有些忐忑李嘉根到底會不會用心傳授他兒子技藝。
核心技藝他們是不敢求的,因為傳聞李嘉根的核心技藝是別人學不來的,但李嘉根的推拿按摩那麽有名,能學到他三分的本事也夠吃一碗好飯了。
李嘉根也知道耿鎖子夫婦的擔心,但他也沒再說什麽話,教耿樂他肯定會認真教的,但耿樂個人悟性和恒心怎麽樣就不在他的掌控之內了,所以這事兒他自然也不敢打保票的。
“耿樂,你先把人體解剖,最關鍵是把人體的經絡圖和穴位圖好好學一下,我會定時考察的。”
李嘉根給徒弟耿樂布置了第一道作業,然後就開始忙他的事了,耿樂則跟在他身邊一邊看書,一邊等著李嘉根給人推拿按摩。
耿樂原本是準備先下樓幫忙的,剛剛進來給大家留個勤快的好印象,但陳玉茭讓他就呆在樓上,他們下麵如果給人推拿按摩的話會叫他下去看的。
一個上午,李嘉根給三個病情特殊些的病人推拿按摩過,也順帶稍稍指點了下耿樂,然後道:“耿樂,什麽時候你閉著眼睛也能找到人體的經絡和主要穴位了,那就算基本入門了。”
耿樂趕緊點頭,不過心裏卻想著能趕緊從李嘉根那裏學到點兒過硬的手法,不過看了李嘉根給人推拿按摩了三次,他也沒看出李嘉根的推拿按摩手法有多麽高深之處,也不過是像他從書本上和陳玉茭那裏看到的一樣,不過都是些抓、揉、推、拿、點、刺、捋等一些基本的推拿按摩手法啊,隻是動作比起陳玉茭來說好像更流利更老道一些,難道就這麽一點點的更流利和更老道,就讓李嘉根比別人的推拿按摩高明出了那麽多嗎?
對這點兒耿樂感到很有些懵逼。
不過他也不敢懷疑李嘉根的推拿按摩術,因為他可是聽說過李嘉根給一些大老板的天價推拿按摩的傳聞的,難道是李嘉根給那些大老板和這些普通病人推拿按摩時所用的技藝不一樣嗎?
耿樂不由得也產生了這樣的疑惑。
大老板們自然不可能是傻瓜,相反他們都精明過人,即便手裏不缺那點兒錢,也不可能隨便瞎浪錢的,所以,他們之所以肯在李嘉根這裏掏天價接受推拿按摩,一定是李嘉根的推拿按摩的確有別人遠遠不及的地方了。
耿樂對此深信不疑。
李嘉根也沒那麽多閑工夫管耿樂想什麽,他今天上午效率較高,一共過手了十三個病人,當然其中有九個病人他並沒有親自給針灸或者推拿按摩,都讓陳玉茭、蔣滿福、姬清誠、周正凱給針灸了,他隻負責診斷、開針灸處方和藥方了。
在紮實的本科理論基礎,超越常人的刻苦加上和李嘉根住在一起,可以得到李嘉根不斷地指點的條件下,周正凱的針灸術進步很快,目前他的針灸術已經超過了周芳琴和陳玉俏了。
李嘉根經過考察,也開始不時地給他布置上二樓給人針灸的任務了。
這樣李嘉根自己的擔子無疑地又減輕了幾分。
一上午過手了十三個病人,他還不誤給幾人指點了一下針灸,還不誤跟老鄭煲了一個電話粥,終於是在給老鄭送出一頂頂大高帽後,連哄帶騙地讓老鄭答應來診所來頂一下他的班了。
這樣中午吃過飯後,簡單買了點路上的吃食飲料,李嘉根按計劃帶著呶呶、準外母娘和陳玉茭母子踏上去紅湖短暫遊玩放鬆一下的路了。
嗯,有點兒不夠美的是他的副駕位上坐著的是準外母娘陳媽。
沒辦法,呶呶和那個小家夥強強都太小,都不能坐到前座來,即便大人抱著也不行,陳玉茭也不能把兩個孩子丟給老媽,她自個兒圖輕鬆坐到副駕位上,所以自然是隻有陳媽最合適坐到副駕位上,而陳玉茭隻能坐在後排帶兩個孩子了。
自然,呶呶是不用帶的,隻要應付住她向車窗外望時那隻嘰嘰喳喳不斷的小嘴巴就行了,而強強那個小家夥今天也很乖,在陳玉茭的扶持下站著趴在車窗上咿咿呀呀的興奮地叫著。
嗯,如果不是心裏實在難以抹除盡的那點兒別扭勁兒,不能不說,強強這個人類小崽子其實也還是蠻可愛的。
好吧,好歹不說,他是陳玉茭的兒子,李嘉根不想丟開陳玉茭,那就必須接受她的這個小兒子,這是絕對的前提,不帶絲毫含糊的前提!
李嘉根清楚陳玉茭的性格,不管怎麽說,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那就會是她摯愛終生的牽掛。
現在的她,大概沒有愛情,也不能失去她的兩個孩子。
這一點李嘉根現在是認識得越來越清楚,女人結婚前和結婚後,有小孩前和有小孩後絕對是兩種生物。
你要接受她,那就必須接受她的全部。
不能不說,李嘉根真的是生生地撐大了他的不太寬廣的胸懷去接納陳玉茭的,原因還是那句話,陳玉茭是他不能丟棄的。
你要在這世上尋求一個十全十美的人,那是不存在的,你非要去尋求這樣一個人,那隻能是注孤生。
你隻能尋找一個可以終生相濡以沫的人。
在李嘉根看來,對於他來說,陳玉茭就是這樣一個人,而劉欣桃,似乎還稍微差那麽一點。
不是說劉欣桃不夠優秀,不夠真誠,隻是因為相比起陳玉茭來說,劉欣桃和他之間畢竟沒有那麽長的在一起的過去,迄今為止,也沒有和陳玉茭這樣與他有著如此深的難以割舍的牽扯和糾葛。
當然了,如果他和劉欣桃的孩子真的生下來了,那情況可能――不,是絕對會有所不同!
即便是現在,知道劉欣桃懷上了他們的孩子,在緊張糾結之餘,卻也已經讓他李嘉根對劉欣桃的感覺發生了非常微妙而深刻的變化了。
這種變化,就是他們原本隻是一對隻尋求在一起時的短暫快樂的各取所需的夥伴,現在卻正在向更親密的似夫妻又非夫妻的關係上邁進。
隨著他和劉欣桃這種關係的變化,必然會給他和陳玉茭的關係帶來極大的衝擊,如何能讓這種衝擊軟著陸,接下來他對和陳玉茭的關係的維護就顯得很重要也很緊迫了。
所以,今天這一趟紅湖之遊,李嘉根希望自己能一腳踏碎和邁過他們的過去四年多的衝突和隔膜,重新緊密地糅合在一起。
……
李嘉根正這麽想著,他的電話響了,他一看號碼是張晨黎的,便把車停在路邊,給陳玉茭說一聲是張晨黎的電話,然後下車去接電話。
“張晨黎是誰?”陳媽問女兒陳玉茭。
“就上次從榆木市來的給診所送過一麵錦旗的那個女老板。”陳玉茭道。
現在張晨黎給李嘉根診所送錦旗的事傳得到處都是,陳媽也聽說過,還專門和兩個女兒核對過這件事,隻是她不記得張晨黎的名字了,隻知道是一個從榆木市出去的嫁了個超級富豪的女老板。
“噢,那個女老板,”陳媽聽了一邊看著車外接電話的李嘉根,一邊又問女兒陳玉茭,“她不是已經在好根這兒看過病了?這咋又給好根打電話?”
“還有點兒病沒好利索,可能又想和嘉根約時間再看一下的。”陳玉茭道,“媽你別往外說這件事。”
“我說這事幹啥。”陳媽不滿意地瞪了女兒一眼道,事實上她剛才還想著拿這件事再向鄰居炫耀一下的。
兩人說著話李嘉根已經打完電話又上了車,“說她又想來試試,我說暫時我還沒找到治她病的辦法。”李嘉根平靜地對陳玉茭道。
不過陳玉茭明顯地看到李嘉根的眉頭有些微微地皺了起來。
“大夫又不是神仙,誰都有治不了的病。天下大夫那麽多,她還可以找其他的大夫啊?”陳玉茭安慰道。
李嘉根沒有再說什麽,開著車繼續趕路。
他理解張晨黎的急迫,人就是這樣,找不到希望時也就那麽一天天地熬過去了,一旦找到一點兒希望,就好像一會會兒也不能多忍耐了。
同時,那個陰性磁場嚴重幹擾著她的思想和休息,也真的是很難熬的。
李嘉根再次給她答應盡量想辦法幫她醫治。
但真的很難,他現在都想不出一點兒解決張晨黎病情的辦法。
“玉茭,你給我找一瓶水。”李嘉根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後排的陳玉茭道。
“這兒有。”陳媽趕緊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李嘉根。
李嘉根接過水咕嚕嚕地喝了小半瓶遞給陳媽,陳媽又給他把礦泉水瓶子擰住。
李嘉根一手找磁帶換了一個悠揚的民歌專輯,在高亢悠長的民歌中,他漸漸丟開了張晨黎這件事。
現在關於這件事他的思路好像陷進了一個死胡同中,怎麽也找不到出路,不如先丟開,說不定過段時間他會找到一條新的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