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我胸悶是怎麽回事
“休息了嗎?”
這好像不是劉欣桃和他這種還比較生疏的關係應該問的吧?
尤其一個是孤男,一個是寡女,還是在這都快要晚上十點的時候。
李嘉根思忖了一下,還是回了句:“正要睡了。”
“不好意思,問你個醫學問題啊,我最近有些胸悶,這是咋回事啊?”
劉欣桃卻並沒有管李嘉根不願交談的暗示,直接發來一條語音就又問了。
李嘉根:“……”
這個問題,頓時就讓他有點兒老虎吃天沒法兒下口了,這胸悶的原因簡直不要太多!
非病理原因就有很多,壓力太大啦,熬夜太多啦,過度勞累和緊張而導致心率加快啦,等等,有人還因為門窗密閉,空氣不流通,(或者單純胸大因而壓力過大就會感到胸悶。劃掉)。
至於病理性原因就更多了,呼吸道受阻啦,肺部疾病啦,心髒病啦,膈肌病變啦,體液代謝和酸堿平衡失調啦……
嚴重點的,什麽冠心病啦,心髒腫瘤啦,哥幾句話就能嚇得你一夜睡不著覺啊!
當然也可以簡單點說,比如,嗯,缺揉。
就問你需要不需要找個代勞的?
所以劉欣桃問的這個問題,在李嘉根看來簡直就是個半夜找太陽的問題!
但作為一名醫生,李嘉根當然還得秉持高尚的醫德,所以他隻能耐心地發語音問道:“你感到怎麽胸悶?具體描述一下。”
胸悶的感覺,可能是感覺呼吸費力或氣不夠用啦,像被石頭壓住胸膛啦,還可能伴隨其他症狀如胸痛、壓迫感、心悸、喘、灼熱感、吐酸水、冒冷汗、惡心、嘔吐等等。
李嘉根問完,還認真地思考著這些症狀可能會預示著什麽,有些可能是身體器官的功能性表現,有些也可能是人體發生疾病的早期症狀之一。
結果劉欣桃的回答讓李嘉根更是無語。
“我隻是感覺胸悶啊,也說不上具體什麽感覺啊。”劉欣桃竟然就這麽草率地給他回答道。
李嘉根耐著性子發語音道:“噢,這樣的話,劉總,我建議你去醫院拍個片啊,那樣診斷得清楚些。”
劉欣桃那邊便發來了一條笑嘻嘻的語音:“都說現在的醫生脫離了機器設備就不會查病了,看來還真是這樣啊。”
李嘉根自然得維護自己及整個醫學界的榮光:“不是啊,自古以來就沒有不見人就能給人看病的吧,何況誰也不長著透視眼,自然還是結合拍片更靠譜些。”
不想他的手機上立即就響起了嘟嘟嘟的視頻邀請鈴聲!
臥槽,李嘉根現在確定了,這女人真的是在半夜找太陽!
可你應該找你的相好的吧,找我算什麽?
噢,敢情應該是這種時候找相好的不方便,人家正在陪老婆睡覺吧?所以找我這個孤男解解悶?
可我是你的一個替代安慰品嗎?
臥槽,我還忙著要修煉打坐呢,哪有那閑工夫陪你聊天打屁?
李嘉根立即摁斷了邀請鈴聲,然後發了一句語音:“不好意思啊,我從來不在半夜和美女視頻的,怕睡不著覺。”
這算是在半恭維中來了個軟拒絕,也算給對方臉了。
不想他的語音剛發出去。
邀請視頻的鈴聲再次響起來了!
李嘉根無奈地來到客廳裏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接通了視頻。
視頻中出現了劉欣桃靚麗的臉蛋和斜依在床頭的上半身,臉像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嫩滑,一件領口帶扣的深綠色內衫解開了一顆,微微露出一抹雪白,而下麵是形狀優美的隆起,呃,整個人的確稱得上秀色可餐。
“現在你見到了人了,給我看看是什麽病吧?”劉欣桃睜著一雙明亮的丹鳳眼道。
李嘉根笑道:“劉總別開玩笑了,不說西醫看病需要各種拍片檢查輔助了,即便中醫看病,那也得望聞問切啊,你這麽就讓我給你看病,這不是為難我一個小大夫嗎?”
“哎,你不說馬上就要睡了嗎?這咋還在客廳裏坐著呢?”劉欣桃轉了話題。
“這不為了和你視頻禮貌一點兒,所以又到了客廳了嗎?”
李嘉根一邊說一邊從沙發一個角落裏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今晚讓劉欣桃這麽一攪,沒時間修煉打坐了,喝一杯酒好早點入睡。
平時他修煉打坐完很快就能入眠的。
“李大夫現在需要喝一杯才能睡得著覺嗎?”劉欣桃又問道。
“不是啊,給你說的我不能半夜見美女的,你這強要和我通視頻,這不就得喝一杯才好入睡嗎?”李嘉根說著打了個嗬欠,“劉總,有什麽心事你就說吧,我聽著,說完咱心裏就不憋屈了,就舒服了,就好睡覺了。明兒一早咱們都得早起送女兒去幼兒園呢。”
李嘉根以為這劉欣桃應該是心裏有什麽憋屈想找個人聊聊,正好因為他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就找上他了。
“你這喝酒不需要弄一個涼菜嗎?最起碼也來盤花生豆吧?”劉欣桃卻關心上了他咋喝燒酒。
“我家裏不開灶,在我爸媽那裏吃。”李嘉根草草解釋道,“就喝這一杯,多了晚上無法起來照顧女兒,喝點水就喝下去了。”
李嘉根說著皺著眉頭嗞了一口,劉欣桃這女人可真夠煩的,趕緊把你那憋屈說出來咱也聽聽,然後就趕快睡覺去!
“哎,李大夫,你這半夜見了美女就睡不著覺是咋回事啊?”劉欣桃一歪頭笑著問道。
我日,咱也就這麽一說,你還給認真問上了!
再說都特麽啥事都經曆過的成年人了,孩子都有了,半夜見了美女睡不著覺是咋回事,你不知道啊?
看來這女人就是想要在哥身上口花花找個樂子,偏不如你意!
想花花找你相好的去!
“也沒啥,我現在見了美女就有些過敏,張無忌母親不是說了嗎?漂亮女人都愛撒謊的。”李嘉根說著又嗞了一口酒,心想這杯酒嗞完就不陪你尬聊了,老子睡覺去。
“你這是受傷太重了吧,你這種心情我能理解,馬飛活著時到處亂搞,我也和你一樣心痛過,但後來他死了,還有一個女人給他陪葬,我心裏就不痛了,還快活了許多,也有心情重新打扮自個兒了,感覺是老天替我報了仇。
所以你放心啊,不是不報,是時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