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毒閻VS遙遠
無人約束的獅鷲們很快就把石冥軍打成潰軍,並且一路追殺。
葉星並沒有下達什麽命令,畢竟他並不需要那麽多的人,而且這些人即便俘虜起來,也不能為他所用。
那個獅鷲的首腦是個四階巔峰的妖獸,但是作為空中妖獸,有著極快的飛行速度和高強度的輸出,相應的,肉體防禦就會成為它的短板。
見對方突然向著城牆飛來,一瞬間就有無數防空炮和高射機槍對準了它。
葉星下令不要開火,但是即便如此,紅警單位依然保持著高強度的警戒。
獅鷲那龐大的身子緩緩在城牆降落下來,附近的兵士紛紛後退。
此時的對方狀態並不是很好,全身上下不止有多處被彈片劃傷,而且還有很多拇指粗細的子彈卡在它的身上。
這隻獅鷲先是啼叫了一聲,向著葉星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滴,檢測到四階巔峰妖獸正在向宿主請求簽訂主仆契約,是否接受?”
“是!”白送的高戰,怎麽可能有不要的道理,當然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獅鷲可以滿足葉星到天上飛幾圈的願望。
沒辦法,誰還不想上天呢?
“主仆契約簽訂成功!自即刻起,宿主的生命烙印將印刻在契約妖獸身上,一但宿主身死,契約妖獸也會跟著死亡,反之,對宿主本身沒有任何影響。”
“正在將契約妖獸同化成己方單位,同化成功,宿主將獲得50%的共享經驗。”
隨著契約成立,獅鷲王發現自己的傷口居然瞬間修複了,而那些嵌進它身體的子彈,也一個個叮叮當當的掉了下來。
緊接著,它的體型不斷地縮小,從一個大塊頭縮小成了巴掌大小的樣子,飛到了葉星的肩上親昵地蹭著他的臉頰。
隨著那些追殺石冥軍的獅鷲回來,這次的攻擊也逐漸進入了尾聲。
一場戰鬥下來,葉星不費一兵一卒,連個傷員都沒有就解決掉了石冥的大軍,還收服了一支可以空戰的部隊。
針對這批獅鷲,葉星則是交給了遙遠,畢竟他的部下都不需要這個,碎天的想法直接被葉星無視,而毒閻,則加入了爭奪上等獅鷲的隊伍中。
雖然他在戰場上用不到,(畢竟他的攻擊方式不分敵我)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未知事物的熱情。
因為獅鷲目前能作戰的隻有三十多隻,大部分非死即傷,並不是每個獅鷲又有機會讓係統幫忙修複傷勢的。
雖然葉星這邊的部下除了毒閻不參與獅鷲的爭奪,但是遙遠那裏,三十多隻卻是不夠分的,所以在葉星的建議(不嫌事大)下,他們展開了一場搏擊比賽。
賽場在城中舉行,他們臨時搭了一個擂台,上場的人需要將修為壓製到一定境界,然後進行拳腳上的比拚。
毒閻第一個上台,並且點出了最好的獅鷲,遙遠一看那怎麽行,立馬就迎了上去。
雖然這場比賽規定壓製修為,但是高階修士對陣低階修士還是有點不公平,畢竟他們皮厚,更耐打。
毒閻沒有穿自己的作戰服,畢竟那玩意連子彈都能擋,他穿著葉星臨時給他找的衣服,因為嫌棄上衣太小,索性丟了,那八塊腹肌看的葉星一愣一愣的,再看看自己,九九歸一,不免有些慚愧。
毒閻光身高就比遙遠高了不止一點點,兩邊的塊頭也不一樣,僅從體型上就給了遙遠很大的壓力,但是他也沒有認輸,畢竟他們兩個的修為差不多,隻拚拳腳他未必會輸。
毒閻並不知道遙遠的內心想法,對於這場比賽他勢在必得。
作為全蘇聯陣營唯一一個多年鎮守MMA榜單第二的大佬,他有自信擊敗眼前這個好像並不精通搏擊術的家夥。
壓製到相同警戒,即便是鮑裏斯也不是他毒閻的對手,至於為什麽毒閻不是榜一?
毒閻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他不喜歡打女人,所以每次對戰到最後一場他都會無私地投降將勝利果實讓給和他一樣殺入決賽的美麗女性。
當然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打不過娜塔莎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魔鬼!
作為一個猛男,毒閻精通泰拳,散打,比賽一開始,他就對遙遠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遙遠本以為他們的差距並不大,但是一開場他就被一連串的攻擊打懵了,隻能被動的防守,想要主動回擊那麽毒閻的拳頭一定會砸在他的鼻尖。
“就這水平,恐怕連業餘選手都打不過吧?”毒閻這麽想著,手上動作卻不停,他並沒有用泰拳,畢竟招式過於狠辣,大家以後都是為指揮官效命的,打殘對方對他沒好處,甚至會招來指揮官的反感。
不過即便如此,遙遠也無法反擊,一旁原先還為他呐喊助威的兵士見遙遠已經被毒閻暴打二十分鍾,卻還沒有進行有效的反擊的時候,通通沉默了。
人肉沙包,此刻遙遠給葉星的感覺就是這個,他是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出麵製止了這場比鬥,宣布毒閻勝利。
聞言,毒閻停止了對遙遠的施暴,向著自己的戰利品走去,遙遠雖然被打的很慘,但是磕了兩個治療丹以後又生龍活虎的開始了下一場戰鬥。
此次一戰,讓遙遠明白了人世間的險惡,平日裏對他恭恭敬敬的部下,在這場對決裏對他大打出手,主要練劍不善搏擊的遙遠被錘的欲哭無淚,若不是有人主動退出,他感覺自己還要挨一頓毒打。
他本以為普通的搏擊就是比誰都速度和反應力更快,沒想到招式也重要,像毒閻那種堂堂正正的搏擊完全不是自己那些部下可以比的。
第二場遙遠輸的可是非常快,對方一擊必殺,直接就讓遙遠的臉變成了豬肝色,若不是他身體防禦力強硬,恐怕已經控製不住滿地打滾了。
台下葉星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撩陰腿果然名不虛傳,即便他不是被打的那個,但是依然有一種蛋蛋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