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祁少,你越矩了
史安柔這話瞬間讓祁溫琛心中警惕了起來,雖然史安柔這話像是一句像是被逼急了才說出來的戲言,但是他們從世家裏麵出來的子嗣口中哪有什麽戲言可言,一切的話語從他們的口中說出來都帶著他們下意思裏麵的想法。
而既然能夠從史安柔的口中說出知道自己心中想的是什麽,那麽肯定是她從哪兒不知道聽到了些什麽,才可能這般的說,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如此。
祁溫琛如此的想著,心中越發的警惕了起來,眉眼之中落下了點點的陰霾的痕跡,嘴角輕輕巧巧的勾了起來,帶著的都是溫和的態度,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越發是溫和的痕跡,就越發讓人覺得深不可測,陰沉刺骨。
祁溫琛看了史安柔一眼,握著她的大掌微微的使勁,一張俊美的臉上洋溢著的全部都是星星點點的笑意,就像是一汪深泉一般,誰人看上一眼都能夠直接被溺逼其中,恐怖的厲害。隻聽見他的聲音顯得越發的冷鷙:“那麽史小姐不介意和我說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麽吧。”
祁溫琛那聲音和那容貌都能夠很好的將他陰鷙的痕跡展現出來,眉目之中生著的全部都是寒意,但是很可惜史安柔整個人沉浸在憤怒的情緒之中,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看出來,甚至在聽見祁溫琛這般的問道之後,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朝著祁溫琛看了過去,視線之中夾雜著的全部都是好似是了然的痕跡。
史安柔嘴角輕輕的勾了勾,原本柔和的輪廓瞬間冷鷙了下來,黑白分明的杏眸之中能夠結出冰霜出來:“祁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祁家想要打破四大家族的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想要從我史家入手的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樣的想法西城區看不出來,但是作為我當事人的史家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史安柔說著,聲音之中蓬勃著的都是濃烈的怒意,被祁溫琛捏著的小手狠狠的攥成了拳頭,指甲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掌心之中,散發出來的都是蓬勃的憤怒的痕跡。
史安柔這樣的話語落下之後,瞬間祁溫琛四周蓬勃著的全部都是濃烈的指引的痕跡,那冷漠刺骨的感覺濃烈簡直能夠滴出水來,化成了實質,包裹在了祁溫琛的四周,瞬間一股名叫死寂的味道充斥在了四周。
“你還知道點什麽?”
祁溫琛聽見了這般的話語,黑色的短發之下眉頭狠狠的皺了皺,眼眸之中斂著的全部都是暗色,如果仔仔細細的看的話,能夠清楚的看到那暗色之中夾雜著的去哪不都是濃烈的殺意,唇角勾勒出來涼薄的弧度,就好像是個洞悉了的妖精一般。
如果說原本史安柔的腦子還因為憤怒的情緒有著淡淡的不冷靜的話,現在聽到祁溫琛這般暗藏深意的話語之後,腦子就算是不想要冷靜也冷靜了下來。一雙杏眸瞬間黑白分明了下來,帶著的都是淡淡的自責的痕跡。
這樣的事情史銳逸不是不知道,隻不過是知道了裝作不知道罷了。
祁家這般的心思有著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對於史家來說並不是非常嚴重的事情,畢竟史家已經漂白,至少明麵上的事情已經是不管怎麽查都合法的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史家就可以讓祁家知道自己已經有了防備之心,這麽一來,祁家所做的事情,所動的手腳隻會更加的隱秘和防備,更加的不會讓史家有所察覺。
不怕身邊有餓狼,但是就怕這餓狼比自己還會隱藏身形。
史安柔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多了,頓時眯了眯眸子,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眯的狹長,淡淡的上挑著,帶著的都是輕微的不滿的痕跡。史安柔心中存在著憤怒的痕跡,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道,小手一把就甩開祁溫琛的大掌,一雙帶著柔意的眉頭狠狠的皺著,密布著的全部都是陰鷙的痕跡,眼眸之中斂著的也都是濃烈的防備的痕跡。
低眸,將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史安柔看著自己已經被捏紅了的手腕,原本史安柔就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自然皮膚嬌嫩的厲害,被祁溫琛這麽狠狠的一攥,雖然隻是紅腫沒有青紫,但是距離青紫已經不遠了。
心中蓬勃著對於祁溫琛的怒意,史安柔眼角餘光也悄聲的抬起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這個陰謀陽謀玩轉一手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心頭的情緒給平複了下來,將剛剛所有的陰鷙全部換成了她作為世家小姐應該有的疏離和從容。
而祁溫琛被史安柔給甩開之後,臉上並沒有什麽明顯的情緒變化,隻是眉頭輕輕的擰著,抬眸朝著史安柔看了一眼,身子慵懶的朝後隨意的一靠,靠在了冰涼的柱子之上。頓時沁人心脾的涼意就從脊椎直衝祁溫琛的腦袋,讓他心中不知道為什麽蓬勃起來的火熱給熄滅了不少,讓他隱約帶著怒意的腦袋也清明了不少。
史安柔那裏調整好她的心情之後這才抬起了眸子,史安柔的視線之中一片的清明,聲線也換成了清脆和溫和的:“祁少,麻煩請你自重一些,我和你什麽關係都沒有,充其量也不過是點頭之交,祁少你剛剛的行為顯然是有些越矩了。”
將自己放在了道德的製高點,史安柔雖然是揚著眸子朝著祁溫琛看過去,但是那氣勢咄咄逼人,話語之中也夾槍帶棒的,好像是居高臨下的王者一般。
眼神溫和,態度疏離,既然祁溫琛想要將事情好好的講述講述,那麽史安柔也就好好的和祁溫琛將事情給理順,他不是怪責自己竟然性的躲避他嗎?那麽自己就告訴他自己到底為什麽躲著他走。
眸子閃爍了一下,史安柔那張略施粉黛的小臉涼薄的厲害,輕輕的側過臉去,視線對準了祁溫琛那黑澤的眸子,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冷漠。史安柔那層驕縱的偽裝給脫了下來,出現的則是她原本的性子,冷靜到涼薄的痕跡,語氣輕輕巧巧的:“祁少,既然你想要將事情說說,那麽我就和祁少好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