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唐奭的失控
葉娉婷站在一旁,良久才反應過來,連忙衝上來,拉住了唐奭的拳頭,聲音帶著尖銳:“別打了,你這是幹什麽,快放開他。”
洛萊不過是送自己回來的酒保罷了,和自己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為什麽要平白受如此的侮辱。
可是葉娉婷的話並沒有說清楚,唐奭在盛怒之中也沒有聽清楚,下意識的還以為葉娉婷要護著洛萊,心中原本就蓬勃著的怒氣現在越發的旺盛起來,一雙眸子泛著血色,狠決的望向了葉娉婷,語氣中似乎是帶著不可置信一般,修長的手指指著身下壓倒了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要護著他?”
不得不說,在盛怒中男人和女人都是不理智的,他們腦子中的分泌激素過密,葉娉婷猛然用力推了一把唐奭,將絲毫沒有防備的唐奭狠狠的推了出去,唐奭朝後踉蹌了兩下,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葉娉婷將地上的洛萊扶了起來。
小手在他的身上拍打著泥土,紅豔豔的小口之中說出來的話是那麽的溫柔細膩,就仿佛在哄著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一般:“洛萊,你沒事吧,抱歉,是皓然太過不理智了,對不起,對不起……”
其實,葉娉婷已經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胡亂說著些什麽了,隻是不想要讓洛萊怪罪唐奭而已。
但是洛萊卻打蛇上棍,大掌一下子扣住了葉娉婷的小手,拉著她的手來撫摸自己的臉,狀似很無辜的道:“我的臉是受傷最厲害的地方,他到底是誰啊,下手怎麽這麽狠。”
葉娉婷的視線對上了洛萊的臉,才猛然間的發現,他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能夠看了,很多地方早就已經破了皮,破了相,泛著紅色的液體。
葉娉婷的心中立刻被歉意給爆滿了,趕緊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手包中將紙巾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幫洛萊擦著臉上的血跡,心中想著怎麽幫唐奭將這件事情圓過去。
其實葉娉婷也沒有絲毫想要和唐奭吵架的想法,甚至在唐奭犯了錯誤的時候還想著怎麽幫他將這件事情給圓過去,但是兩個人之間對於今天這些繁雜的事情缺少討論的時間和餘地,所以這樣的場麵落入唐奭的眼中,就仿佛是葉娉婷拉著自己的新男朋友在朝著唐奭示威。
心中原本還壓著的火氣“碰”的一聲徹徹底底的爆發了出來,眼眸一動不動的瞧著麵前兩個恩愛的狗男女,身側的拳頭握的“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眸底全部都是血色。
強壓著想要上前將兩個人分開的衝動,唐奭還想要給葉娉婷一個機會,一字一句的朝著其說道:“娉婷,過來。”
隻要你過來,我就不介意今天的所有事情。
可是葉娉婷卻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一般的站在原地,站在洛萊的身側,看著異常乖巧和體貼的給洛萊擦著臉頰,而洛萊的臉上一派全部都是享受,兩個人是在朝著他示威。
瘋了,唐奭徹徹底底的瘋了、
上前一步,直接將洛萊從葉娉婷的手中拉了出來,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一雙眸子狠狠的眯了起來,狹長而幽深,大掌狠狠的一扣將其朝著地上狠狠的摔了上去。
頭昏眼花,天旋地轉,僅僅一秒鍾的時間,洛萊便失去所有的意識。
“啊……”葉娉婷一下子尖叫了起來,她從來沒有見過唐奭如此的樣子,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的站在他的麵前,聽見她的叫聲之後側眸朝著自己看了過去,嘴角抿著輕笑,卻是那種讓人心悸的輕笑。
再次上前,將葉娉婷狠狠的拉入了自己的懷中,輕薄的笑意,毫不憐惜的陰狠,大掌緊緊的捏著她的手腕和下巴,將她狠狠的控製在自己的懷中,下巴被他的大掌高高的抬了起來,猛然對上了他那雙陰惻失控的眸子。
“這個就是你的新歡?”唐奭的視線輕輕的從暈倒在地上的洛萊身上掃視了過去,眼神中帶著骨子中刻下的上流社會的傲居和鄙夷,冷笑著:“嗬,不過如此,你的眼光也就是如此?”
說著,手上不斷加重著力道,骨節分明的手指泛著青白色,在白皙的肌膚上毫不留情的烙下了深深的印記,青紫色彰顯著他此時此刻的怒意。
和唐奭的眸子直接對上,葉娉婷心中害怕的厲害,那雙眸子黑澤的仿佛是黑洞一般,讓人看不到底部,裏麵清晰可見的陰狠和毫不留情的恨意全部展示在葉娉婷的眼前。
腦子一瞬間變得遲鈍了起來,話語支支吾吾的,就連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不……不是。”
“不是?不是什麽?”唐奭依舊是冷笑著,唇角的弧度越發的深:“不是你的新歡?還是不是這麽沒用?”
葉娉婷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唐奭的話語便將她的覆蓋住了:“早知道你這麽犯賤,我就昨天晚上好好的滿足你,讓你上下兩張饑渴的小嘴沒法在外麵偷吃。”
一瞬間,葉娉婷感覺自己跌入了冰窖之中,寒意將她細細密密的覆蓋住,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嗬。”唐奭眼角眉梢都是殘酷的嘲諷,陰惻失控的話語帶著刺骨的恨意:“我突然覺得你的身子也不過是如此罷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還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麽憑著這身子勾引男人的。”
說著,視線毫不避諱的在她的身上打量著,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在看著一隻等待售賣的牲畜一般,毫無憐憫。
唐奭此時此刻隻覺得恨極了麵前的女人,自己如此掏心掏肺的愛著她,她卻用頻頻出軌來回報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派著人在身側跟蹤著她的話,是不是這頂綠色的帽子在自己的頭上戴了無數次,自己也發現不了。
盛怒中的唐奭隻會用最犀利的言語來刺激葉娉婷,原本冷漠的臉上隻剩下一片狠決:“娉婷。”他突然輕聲的喚著她的名,如同以前在一起纏綿的時候,聲音低沉蠱惑,薄唇附在她的耳邊,語氣輕柔。
一字一句的鑽入了她的耳朵之中:“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為了逮住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的話,我早就在酒店裏和我的女人開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