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守護靈草
墨寒在靈草四周布下了陣法,將附近全部放在自己的監視之下,兩人決定就在不遠處的林間等待幾日。
禦茵嫆直接拿出了自己煉製的屋型法器,布置起了住處,墨寒看著禦茵嫆將事事都考慮的很周到,心中卻莫名的生了幾分心疼,以前的禦茵嫆也會將事情考慮周到,但是去永遠做不到周到,還需要自己幫忙。而現在的禦茵嫆,根本不用自己幫忙,就可以將事情做好,可想而知,這五年內,禦茵嫆究竟經曆了怎樣的成長。
兩人就在此住下了,每日打獵做飯,禦茵嫆在墨寒的知道下,修為又精進了不少,或許是因為上一次修為被廢的原因,現在禦茵嫆修煉,都會十分的謹慎,雖然自己上一次的修為是被黎家廢了的,但是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當時的確走火入魔了。而且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墨寒看著正在修煉的禦茵嫆,心中不免生出一種滿足之意,這樣的生活,似乎也還不錯,禦茵嫆每日和自己在一起,兩人就像是隱世了的夫妻!當夫妻那兩個字閃過腦海時,墨寒自己心中也震驚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已經對禦茵嫆完全放不下了,他喜歡看著她笑,看著她做一切的事情,自私的想要將她占為己有。
這種感覺沒有隨著時間的經過而淡化,相反,日複一日的增長!甚至他,都要有一點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思了。
另一邊,一行人來到了墨寒布下陣法的地方。
“長老,哪裏有靈韻草。已經成熟了。”前方探路的人開口說道,這靈韻草也不好見,這一次算是他們的緣分了。
一行人準備殺掉守護獸,奪得靈韻草,其實那長老在說的時候,看出來這裏好像有什麽陣法,應該是有人已經來過這裏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人卻沒在,思來想去,既然人沒有在,那麽自己就拿了那靈草。
這一次自己隻是陪小姐少爺出來曆練,還是他們做主比較好。
“有人攻擊守護魔獸。”墨寒低著頭,感覺到那魔獸的氣息,他不僅布下了陣法,還在守護魔獸的身上打下了自己的記號,一旦有人出現,他定然會發覺,想來,這幾日,靈草應該也是成熟了,沒想到竟然也有人來了這天闌山脈的中部。
叫醒禦茵嫆,兩人就趕了回來,此刻白家剛剛將守護魔獸殺死,正準備去取靈草,卻看到了突然出現的禦茵嫆,禦茵嫆心中著急,直接一個飛身,就去奪了那靈草,自己已經在此處守了整整五日,就是為了那靈草,若是被別人拿去了,安自己這五日……
隻能在心中說一聲抱歉了。
白家的人沒有想到,半路上竟然還會出現一個人。
“你是誰?”白家少主白宇絡開口說道,其實他不得不承認,禦茵嫆剛剛出現。的確是吸引了他的目光,如這林間的精靈一般,那般美豔動人的女子竟然會真的存在,他見過許多美女,可是他們美則美矣,卻未有魂,而禦茵嫆。卻不一樣。
“抱歉,諸位我守護這靈草已經五日了,你們可以看那樹上,有我布下的陣法記號,但是的確是我不對在先,我可以賠償諸位相等價值的東西。”
禦茵嫆都想好了,自己等一會兒就拿出自己煉製的法器就好了,法器沒了還可以在煉製,但是這靈韻草,卻是很難遇到的。
白家的人看了一眼那大樹,的確,確實有陣法的記號,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本來是禦茵嫆搶了他們的東西,可是如今卻成了他們不對在先了。
白宇絡身邊的一個黃衣女子,心中不悅,在她看來,這守護魔獸是誰殺的,那靈草自然也就該歸誰。
“你守了五日又如何,那守護魔獸還是我們除掉的呢!誰知道你守護了五日是不是因為無法除掉那魔獸。”
黃衣女子走上前,驕橫的開口。
白家眾人也是一臉不悅的看著禦茵嫆,不管禦茵嫆是不是守護了五日,這魔獸是他們打敗的,理應該由他們得到那靈草。賠償,誰不知道這靈韻草十分難得,根本無法替代。
“姑娘隨隨便便就說自己守了五日,那我們不是為姑娘做了嫁衣。”長老開口說道,他看見了那陣法,那又如何,有的時候弱者是沒有資格講理的,禦茵嫆一個區區靈師,竟然敢在自己一個靈宗麵前叫板。
其實禦茵嫆靈師的修為已經很不錯了,至少那個黃衣女子的修為就不如禦茵嫆。
禦茵嫆自然懂了那人的意思,正準備說話,一道靈力就襲了過來,禦茵嫆也不在顧慮,本來是自己做的不對,但是這些人顛倒是非,那麽自己也無需顧忌,直接和黃衣女子打鬥在一起,那女子本來以為自己的修為,對付禦茵嫆在簡單不過,可是剛剛交手,才發現禦茵嫆身手不凡。
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繼續和禦茵嫆打鬥,她南宮雲幽,怎麽能夠輸給別人。
那長老也準備對墨寒出手,雖然墨寒一直沒有說話,但是那通身氣度,讓白家之人,根本不敢忽視他,但是人還沒有到墨寒麵前,墨寒周身瞬間爆發出一股駭人的威壓,對著白家眾人就來了。
白家長老沒有想到,墨寒的修為竟然這般恐怖,他一開始以為這男子最多也就靈宗的樣子。可是那威壓,連自己都無法承受,心中一駭,這男子他們根本無法對付,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妖孽,竟然跑了出來。
還是那個老頭,化為這個模樣,出來裝嫩,不怪白家長老這般想,而是墨寒如果這個年紀,哪裏會有這個修為,自己這把年紀了,都才靈宗。
“少主,我們趕緊走,那男子我們無法對付。”長老走到白宇絡麵前,開口說道。白宇絡心中也清楚,看了一眼禦茵嫆,心中縱然不甘,還是走了。黃衣女子走的時候,得意的看了禦茵嫆一眼,搞得禦茵嫆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