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最後心意
“無妨。”墨寒淡淡的說道,同時在法器之上,施展了幾個手決,那法器散發出一陣光芒,便消散,將法器交給薛天。
薛天有些傻眼,這就完了,這墨寒到底是何方人士,自己苦於尋找的解決辦法,怎麽加持靈力都無用,到了墨寒手上,就像是在玩木偶一般,便好了,也讓薛天知道了墨寒的強大。
“感謝。”薛天是真的很感激墨寒的和禦茵嫆,這幾日他好幾次都差點被學院的長老發現,若不是跑的快,還這就栽了。
墨寒搖了搖頭,兩人便回了別院,薛天看著離開的兩人,心中隱隱有些好奇,這兩人是什麽關係。
四院大比馬上要開始了,可是盛天學院還是會沒有找到闖入藏書閣的凶手,院子和長老可是氣的不輕,但是眼下最重的事情,是四院大比,這關乎這學院的名譽和資源。
要參加比賽的弟子們都開始認真準備了,禦茵嫆也不例外,墨寒養傷,禦茵嫆就修煉法訣,修為倒是精進了不少。
“茵嫆,來一趟學院。”禦茵嫆修煉完,便看到了師傅給自己的傳音石,莫非是有什麽事情,禦茵嫆在心中想到。跟墨寒說了一聲,便往學院走去。
禦茵嫆看著學院裏那些精神奕奕的學子們,心中那些惆悵倒是散去了幾分,既來之,則安之,萬事急不得,是自己操之過急了。禦茵嫆因為墨寒受傷,心中一直自責,想要抓緊時間,馬上突破,現在這一下子頓悟,倒是讓心境開闊不少,修為也順勢上升了一些。
“師傅!”禦茵嫆來到元長老麵前,喊道。
“恩,茵嫆啊,四院大比馬上要開始了,此行山高水遠的,也不知要何時才能回來,你可以準備準備,去購置一些路上可能用到的東西。”元長老語重心長的說道,此行長路漫漫,遙遙無期,每一次比賽,其實都存在著生死問題,有的學子們興高采烈的去比賽,最後卻將生命留在了那一片土地,再也沒能回來。
“知道了師傅!”禦茵嫆對於師傅的關心,還是知道的,這次比賽出行,光是趕路就要花費許久時間,這既是比賽,也是一次曆練,這次曆練對於在學院裏天天學習的學子們,是很不錯的,學子們大都沒有實戰經驗,最多的也就是學院裏的比賽,附近森林裏的曆練。
但是四院大比不同,是比賽,可是四院大比,拚的是命。
“去吧,茵嫆,給學院爭光。萬事小心。”元長老看著禦茵嫆笑著說道,禦茵嫆他是很看好的,那薛天也厲害,但是不是他的弟子,他管不了,禦茵嫆是他的弟子,他希望他可以為學院爭光,更多的,是希望禦茵嫆可以提升自己,四院大比,不是學院內部的比賽,盛天學院身為大陸第一學院,其他三家學院不可能不嫉妒,那些紛爭,勾心鬥角,他們都清楚,但是學子們能不能對付,就另說了。
“恩。”禦茵嫆笑著答道。
禦茵嫆先回了別院,準備叫上墨寒一起,這幾日墨寒一直在養傷,也是時候出來逛一逛了,一直悶在屋子裏,也不太好。
墨寒對於禦茵嫆一直是縱容的,禦茵嫆既然說出來,那便出來。
“阿寒,我們先去補天閣吧!”禦茵嫆想到那管事幫助了自己那麽多,自己定然還是要去照顧一下生意的,其實最主要的就是補天閣裏的東西,比較齊全,品質也不錯。
“恩。”
倆人來到補天閣,一路上禦茵嫆發現了很多在置辦東西的弟子,雖然說此次參加比賽的隻有三人,卻有些弟子想跟著前來觀看比賽,學院自然不會反對。所以這盛天城裏倒是熱鬧。
“禦小姐,墨公子。”張管事看著禦茵嫆和墨寒來了,急忙走出來。
“張管事。”禦茵嫆笑著回應。
“禦小姐是要出發去參加比賽了吧!就讓張某為小姐推薦?”張管事看著禦茵嫆笑著說道,禦茵嫆可以說是天才了,年紀輕輕就要代表學院去參加四院大比,那可是辰光大陸的一大盛事啊!若不是他需要在盛天城照看補天閣,真想去見識見識那盛會。
“有勞管事了。”禦茵嫆倒是很開心,這補天閣中那些物件好,那些不好,張管事是最清楚的,有張管事幫忙,自然是不錯的。
在補天閣的一些人倒是很好奇,這女子是誰,竟然能得到管事的親自接待,當然也有認識禦茵嫆的,學院天才,但還是好奇,這禦茵嫆為何會得到補天閣那般尊重,莫不是這禦茵嫆的身份不簡單。
有了張管事的幫忙和墨寒的指點,禦茵嫆買了很多東西,張管事執意不收靈石,倒是禦茵嫆假裝生氣,張管事才收下的,不過還是給禦茵嫆打了很大的折扣。
“禦小姐,這個煩請您收下,這是補天閣的金令,在大陸的任何一家補天閣都可以得到折扣和便利。”張管事拿出一枚令牌,看著禦茵嫆說道。其實這令牌還有一層意思,令牌持有者都是補天閣的貴賓。
禦茵嫆有些驚訝,這張管事已經幫了自己很多了,現在又要給自己令牌,禦茵嫆是萬萬不能收的。
“張管事,你的心意我領了,你已經給了我很多幫助了,這令牌我是萬萬不能要了。”禦茵嫆認真的說道。
“禦小姐還請你收下吧!這是我最後的心意,四院大比之後,我再想見禦小姐你,就不知是何時了。”張管事開口說道。四院大比之後,自己再想見禦茵嫆可能就難了,畢竟禦茵嫆的實力那般高,天賦也不錯,到時候在四院大比時,定然會取得一個不錯的名次。
“我……”禦茵嫆看著張管事那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四院大比,其實禦茵嫆並沒有很在意,於她而言,參加這個比賽,最初隻是為了阿寒,現在玉簡拿到了,她倒不是,不過她需要戰鬥,需要曆練。
“收下吧!”墨寒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