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寧死不屈
屋內的氣氛有些不正常,每個人都懷著心思。
首先是男子打破了寂靜,他開口說話,“蘇琉,要不我們來做個交易。”
“不做。”蘇琉沒有任何思考直接拒絕。
“你都沒有聽,怎麽就不做?”男子很是不悅,覺得蘇琉拒絕得實在是太快了,令他不喜。
“不管是什麽交易,不做。”
蘇琉的態度很是肯定,不給對方任何鑽空子的機會,他心知絕對不是好的交易,從男子看卿珞的眼神便可以看出,男子絕對是看上了卿珞。
還能是什麽交易呢?
定然是將他和卿珞打散和他們兩個配對,這樣的交易他怎麽可能會去做?
“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你看你和我妹妹在一起,我和她在一起,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你們依舊活著,隻要活著就有無限的可能,是不是?”
“不可能。”蘇琉動怒了,他最不能容忍別人覬覦卿珞,其他事情都可以忍受,就是這件事不能容忍。
見蘇琉動怒了,男子也是愣住,之前麵對生死的時候,蘇琉都沒有什麽情緒,卻在提到卿珞的事情上動怒了,蘇琉在乎自己妻子的程度竟然比在乎自己的性命還要重?
這倒是有些有趣。
對於他們來說,女人是什麽?女人就是用來取悅自己的,喜歡的女人就多寵愛幾天,不喜歡的就少寵愛一點,女人就是女人,地位絕對不可能高過性命。
他無法理解蘇琉的想法。
“如果我非得這麽做呢?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處境還能阻止嗎?”男子冷冷地說,如今整個雪州國都掌握在他們的手中,他不相信自己還控製不住蘇琉。
“你可以試試。”蘇琉用同樣冷漠的眼神回視,沒有被男子嚇到。
男子冷笑出聲,覺得蘇琉很是荒謬,“我不知道你的自信是來自哪裏,現在的你連一隻螞蟻都不如,螞蟻還能跑,你呢?就算我放了你,你都跑不了,你就是一個殘廢,如果不是你有幾分姿色,你以為我們會浪費時間在這裏和你說話嗎?”
“那便不說。”蘇琉也懶得和他們廢話。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男子,男子抬腳對著蘇琉就是一腳,蘇琉被直接踹翻在地,整個人從輪椅上摔下來,卿珞立即過去扶起他,“蘇琉,蘇琉!”
“沒事,別怕。”蘇琉依舊衝卿珞揚起笑容。
女子也是很心疼蘇琉被踹翻在地,想要衝過去但是被男子拉住了。
卿珞很生氣,她抬起頭看向男子,眸色冷冽,“你欺負他算什麽本事?”
“誒喲,心疼了?那我欺負你好不好?隻要你躺到床榻去等我,我就不欺負他,怎麽樣?”男子的話很是粗鄙,但是直接說出了他的目的。
“不可能!”卿珞回答得很幹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男子動怒了,他覺得蘇琉和卿珞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將他們帶下去關起來!”
蘇琉和卿珞被粗暴地帶下去。
“哥,你這是幹什麽,好好說嘛。”女子很是心疼蘇琉,她還是想得到蘇琉的,就為了蘇琉的這份氣度,還有對妻子的重視程度,她想著蘇琉對自己的妻子那般的重視,那麽到時候他們成親的話,蘇琉也會對她這麽的重視!
她覺得並不是因為卿珞,而是因為蘇琉是這樣一個人,隻要成為蘇琉的妻子,便可以有這樣的待遇,所以此時的她迫切地想要得到蘇琉。
蘇琉和卿珞被粗暴地帶下去關在兩個牢房裏。
“珞兒,別怕。”蘇琉擔心卿珞會害怕。
“我不怕。”卿珞衝蘇琉微笑,“一會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放棄我!”
“嗯。”
蘇琉點點頭,他們兩個此時是麵對麵關著,隻能看著對方,卻無法牽手,卿珞真想將這礙事的牢房給炸了,太煩了,此時的她又無比渴望自己的仙力,要是仙力在的話,哪裏輪得到他們這般囂張。
不過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了,無論怎麽樣都不能放棄,她不希望蘇琉放棄她,就算是為了她好也不行,她不要好,她隻想和他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那我就什麽都不怕了。”卿珞笑起來,她笑起來一直很燦爛,看到她的笑容,仿佛瞬間所有的陰霾都消散了。
蘇琉此時很想過去摸一摸她的頭,奈何兩扇牢門擋住了他們兩個人。
如果他不是殘疾該多好?如果他足夠強該多好?
也許他就能保住雪州國,至少能給她一年的安穩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般的無奈和無力。
“蘇琉。”卿珞叫他的名字。
“嗯?”
“不要難過。”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情,他現在心情很失落,一定是在自責,卿珞知道這不關他的事,是他們搞的鬼,如果不是他的雙腿從出生的時候就是殘疾,他不會如此,他定然不會隻是一個文弱的書生。
但就算他是一個文弱書生,他的氣勢還是有的,讓她看著他依舊能感受到玄司的氣勢。
他們兩個被關在這裏兩天,後來卿珞被提出去了,卿珞回頭看了蘇琉一眼,兩個人隻能靠眼神交流。
卿珞被帶到了將軍的麵前,這是敵國的將軍,驍勇善戰,長相也算是俊朗,膚色偏黑,和蘇琉是不一樣的氣質。
“你說你跟著蘇琉那個雙腿殘疾的男人有什麽好,他連抱都抱不起你!”將軍很不屑的語氣令卿珞皺起眉頭很是生氣,她很不喜歡他們說蘇琉的腿疾。
那不是他的錯!
“我願意,和你沒有關係!”卿珞冷冷地回應。
“怎麽沒關係?現在我要帶你回去,讓你成為我的將軍夫人!”他靠近卿珞,卿珞立即後退,不想讓他靠近自己。
“不可能!”卿珞的架勢便是寧死不屈。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要帶你回去,你沒有拒絕的資格。”將軍上前一步直接捏住卿珞的下巴,卿珞疼得皺起眉頭,她沒有動,隻是冷冷地看著他。
她知道自己掙紮是沒用的,這個人要對付她,她根本無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