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重重的代價!
“打樁機有什麽不好,持久耐用……”說著,郎君邪魅的笑著對方緣緣說道:“更何況,還是我這樣的品牌機!”
“就你能!”方緣緣羞答答的給了郎君一拳,心裏麵卻是美滋滋的,無疑,她是個女人,是個正常的女人,她有著一個無論各方麵都極其優秀的老公,她很愛他,那麽,她還有什麽理由不幸福?
正所謂,誰幸福誰知道嘛。
郎君伸手捉住了方緣緣那嫩滑的小手,吧唧一聲便在小手上親了一口,接著把方緣緣的腰肢往上一抬,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便被他抱在了懷裏,他垂頭嗅著她秀發中的香味,感慨的說道:“我真幸福……”
“還有呢?”方緣緣把小螓首靠在郎君的懷裏,幸福的好似魂兒都快飄出來似的,她很想幸福的暈倒,嗯,順便把不久前損耗的體力補回來,不過身為聰明妞,她知道郎君還有下文,這便在他懷中微微仰起俏臉,一臉期待的等待著她的有點壞的郎君讚美她。
郎君笑了笑,大手撫摸著方緣緣那盡管穿著衣服,仍就誘人的粉背說道:“還有什麽?”
“說!”方緣緣那杏眼瞪他,嘟嘴道:“總是喜歡賣關子,你都快趕上那些個官老爺了……”
郎君眨了眨眼睛,忽然湊到方緣緣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直到方緣緣麵紅耳赤嬌軀一顫,他才壞笑著說道:“香,很香,即使我取了你的紅丸,你身上的幽香仍就好似處子幽香一般……”
方緣緣愣了一下,接著便咯咯笑道:“你這壞蛋,太大男子主義了吧,知道你處子情結很嚴重,但也別這麽嚴重好不好?”
“怎麽不好呢?”郎君親了她一口,未等方緣緣說話,他便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郎君就是如此!能讓我喜歡的女人,她最起碼是處子,如果連這個都不是的話,她憑什麽讓我喜歡她?”
“哼,你這自戀狂!”方緣緣倒是沒生氣,卻是沒好氣的白了郎君一眼,伸出小手在郎君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當然,她可舍不得讓自己的愛郎疼,倒是有點挑逗的意思,隻聽方緣緣氣哼哼的說道:“你這話說的,好像天下的女孩任你踩在似的,你以為你是誰?皇帝?還是地球酋長?”
“你又錯了!”郎君刮了一下方緣緣的小鼻子,說道:“首先,你老公我不是種、馬,所以我注定不會亂播種。其次……”說道這裏有點詞窮的郎君飛快的為自己的霸道找了個借口,這才說道:“你看,遠的不說就咱們盛隆集團吧,女孩子多吧?漂亮女孩子多吧?尚還純潔的女孩子也不少吧?你仔細回憶一下,她們看著你老公的眼神是不是總那麽期待?期待著……”
“不許期待!”方緣緣從郎君的懷裏坐了起來,很生氣的那杏眼瞪著郎君,嚴肅的說道:“你剛才都說自己不是種、馬了,那就徹底斷了這個念頭,還有,公司裏的漂亮女孩是不少,可她們有誰比我漂亮?沒有吧!不可否認吧?那你就不行被那群小狐狸精勾引,明白不?”
郎君覺得好笑,方才那麽說,無非就是逗逗懷中的美人兒,誰知道她還較真上了。
“唔,那可說不準!”郎君故作難辦的樣子說道:“要知道,男人基本上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嘿~”方緣緣被郎君這個狗屁接口氣樂啦,很古怪的笑了一聲,更為古怪的把目光看向郎君的褲襠,小嘴撇了撇,繼而做出一個剪刀手的動作,說道:“如果你敢,我就敢剪,要不要試試?”
郎君瞪大了眼睛,說道:“不是吧?緣緣,我的寶貝兒,你才二十出頭,甚至都沒約等於三十呢,有句老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幾年或許需要沒那麽強烈,可再過幾年呢?我要是沒了那啥,難道你打算一輩子跟茄子黃瓜對著幹?”
“去你的……”方緣緣被這流氓老公說的小臉通紅,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呀,每晚不那啥就睡不著覺,人家不幹,你還不同意,人家那個來了不方便你還非讓人家用小嘴嘴幫你解決,都缺德死了。”
“嘿嘿!”郎君一把把漂亮妞抱在懷裏,渾不知恥的說道:“我幸福,你才幸福,我需要,難道你不需要,不然的話,為什麽每次那啥都是你在叫,我有叫過麽?我有叫過老公老公我還要麽?有……”
“啊,不許說了,你個大壞蛋!”方緣緣聽郎君說的越來越露骨,偏偏說的還都事實,且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頓時大為羞臊,撅著小嘴說道:“要,要不是你欺負人家,人家幹嘛要叫,反正,反正都是你壞……”
郎君一直都沒憋著樂,是了,他喜歡把方緣緣逗得小臉通紅,正如他總說的那樣,霞飛雙頰才可愛嘛。
“好了,不逗你了!”郎君的一雙壞手托著方緣緣的翹臀,還用力的捏了捏,美人兒嬌軀一顫,心裏更是舒服,說道:“都快淩晨了,你先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
方緣緣有些悻然,委屈的說道:“你不陪人家麽?”
郎君笑著說道:“這幾天,天天跟你折騰,我舒服是舒服,但也不能把你折騰壞了吧?若是壞了,以後我玩什麽?”
“哎呀,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方緣緣羞臊的在他身上扭了扭嬌軀,氣鼓鼓的說道:“整天就想那些壞壞的東西。”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郎君把方緣緣緊緊的摟在懷裏,輕聲在她身邊說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很想老公抱著你睡,但是,我很抱歉,今天真的不行,因為,一會兒我要做些事情……”
“去對付紙牌麽?”方緣緣靠在郎君的懷裏輕聲問道。
郎君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道濃濃的殺機,說道:“紙牌是一顆定時炸彈,我不怕他們,但我怕他們傷害到你,所以,我必須要把他們徹底的捏死,下午我給騎士他們開會的時候你也在場,想必你也聽到了,紙牌這次來了不少人,並且還都是精英,即使、不是所有精英都來了,但,我很想給他們一個重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