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無奈的金健!
當然,誰都有點秘密,隻要不是神、誰都有轉性的時候……這些,暫借不談!
生日宴會還要一會兒才開始,當葉珍與郎君進入這個雅致的廳堂時,發現在坐了不少人。
郎君淡淡的掃了一眼,便自顧自的找了個幽靜地兒坐了下來。
“沒有什麽疑惑麽?”葉珍對郎君這個小男人頗感無奈,無他、他總是這麽淡定,這讓她這個自詡冰雪聰明的女人總有一種抓狂的衝動,而一見他玩深沉,一下子就猜到了他正在算計著什麽,她張了幾次嘴,這才忍不住的問道。
郎君為自己斟了一杯香茶,看也不堪她,輕抿了一口,這才說道:“我不需要答案,我來到這裏……無非就是給你一個結果!”
葉珍被郎君這話噎的無語,沒的說,這混蛋太欠抽,高深莫測?淡定篤定乃至是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裏之外?這些,似乎都可以讓她聯想到郎君身上,總的來說、就是他太自信!可問題是,葉珍是個淡定的性子不假,偏生天生就郎君犯八字,他淡定、她淡定,然後…然後就是不爽了。
而進了廳堂之後,他倆這桌貌似就成了禁忌,其他人互相還恭維幾句,再不濟也是兩兩相談,奈何、就是沒人上來搭茬。
這是一種被忽略的感覺?
不不,說白了,是‘來賓’都在等著看好戲,因為他們都看到了葉珍一進門,那個人便苦上了臉,時不時的把目光轉向葉珍那裏,一副想要過去打招呼,偏生又好似屁股下粘了萬能膠似的動不了的樣子。
“諸位,歡迎各位光臨!今天呢,是我李麗麗的生日,至於是多少歲生日?嘻嘻,恕小女不說之罪吧,反正,你們能來,我就很開心了……”
不多時,許是宴會到了開場時,麗麗、也就是李麗麗換了一身雪白的公主裙、華麗麗的在兩對男女的簇擁下走了出來,張口便是謝過,然後便是千篇一律的開個小玩笑活躍氣氛,這一開腔、便是小半個時辰,可是呢、在坐男女沒有不耐之色,甚至還有幾個死命鼓掌……捧臭腳的?
好吧,這些被郎君看在眼裏,倒是又明白了一點,沒的說,這個李麗麗應該是個‘話事人’,而這個稱呼並非說她是黑社會的大姐大,而是……能為大家帶來某些好處?謀得某些利益?否則的話、就憑著在坐隨便某人的一身行頭都價值十萬以上,根本就沒有必要對她這麽敬著~
切蛋糕、開香檳、許願,大家祝福,又是一套千篇一律的‘鐵律’進行完,這便到了‘第一支舞’的時間!
作為今天的‘壽星公’,李麗麗理當領第一支舞,奈何奇怪的是,她居然沒有找她的小白臉周俊,而是……徑自走到了郎君身邊,並且很誠懇的伸出了手邀請,一雙嫵媚的眸子柔柔中帶著‘乞求’之色的說道:“先生,能請您跳一支舞麽?”
郎君眉頭頓時一跳,不是嚇得、是雷的!
是了,他尋思著,這女人有病?嗯,肯定有病!
明明身份不低,偏生把自己弄的一身風塵氣生生掉價、然後,明明可以很耀榮的享受男士們的讚美,卻是掉價的來邀請他這個陌生人?
好吧,郎君即使很聰明,奈何就是想不通她到底為什麽這麽做,不過……他還真就站了起來,是了,她要玩,那郎君陪她玩就是!順便、探探這個女人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很榮幸~”郎君不吝一笑,很紳士的站了起來,握住李麗麗的玉手,這便與‘羞澀’的李麗麗步入舞池。
倫巴、又是狂野的倫巴。
當舞曲響起時,郎君嫻熟的與李麗麗熱舞了起來。
底下的人看這些看在眼中,卻是一頓幸災樂禍,沒的說,郎君不是知名人士,至少曝光率不高,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把郎君當成了‘小白臉’,嗯,確實不黑……
而照著李麗麗以往的風格,一時間也許會對‘小白臉’如何如何的好,可過了這個時間段,便會向對一條死狗一樣、一腳踹開!並且、這還沒完呢……他們還知道,李麗麗的神經很不正常,玩了、甩了,最後還要在媒體的宣傳下狠狠的把那個可憐的小白臉再次狠狠地蹂躪一番,直到那個小白臉在無翻身之地,這,才算是結束!
葉珍和李麗麗相識多年,很負責的說,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也不足為過,奈何近三十年的接觸,她都不敢說對李麗麗有多了解,一時間,她陷入了沉思,而正在這時,那個‘他’終於鼓起了勇氣到了她的身邊……
“珍珍,我,我想和你聊聊!”
語氣,極其局促,明明眼神誠懇,偏偏讓人能感覺出八分懼意,這,便是葉珍曾經的那個‘他’!
聽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葉珍下意識的抬眼看向他,驟然間,她本來冷靜從容的嬌顏,頓時掛上濃濃的陰霾,冷聲道:“金健、金公子,你不去陪你的小女友,來我這裏有何指教?”
毛的指教!金健聞得這不冷不熱的語氣,頓時搖頭苦笑,說道:“珍珍,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過完這個年,我們都三十歲了,再也不能幼稚了……”
“你說我幼稚?”葉珍聞聽此言,頓時大怒,美眸圓瞪,是了,她可以不忌諱金健叫他‘珍珍’,那是因為她與金健青梅竹馬,聽了三十年,既然分手了,卻也排斥不得,可‘幼稚’連個字卻是不行,為什麽?好吧、多是出於在郎君那裏‘領略’而來的打擊。
“好好,是我錯,是我錯總行了吧?”金健苦著臉,同時再次壓低聲音,他左右一看,正好發現不少人偷瞧這裏,不過他也沒時間嗬斥了,趕緊坐到方才郎君的位置上,一臉哀求的說道:“珍珍,你我好歹青梅竹馬一場,即使做不了夫妻,但做對普通朋友總行吧?”說到這裏,他見葉珍露出不屑之色,心中頓時惱怒非常,可他來這裏不是吵架的,也深知沒有資格與她吵架,強壓著怒氣,說道:“珍珍!算我求你了行嗎?別在狙擊‘金石’了,那,是我父親一輩子的心血,而自從最近連連虧損……我父親,我父親已經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