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她們都變了!
不過,這一撫之下,他忽然發現靜兒的頭發長長了,不再是以前颯爽的短發,卻是女士中長碎了~
郎君下意識的捧起了靜兒的小臉,這一看,他竟是忍不住癡迷其中!是了,有著長發的靜兒更為美麗了,就像是、傳說中的冰美人!很有這種感覺,特別是靜兒那略有些冷豔的氣質,真就讓他產生這種有些怪異的感覺。
“漂亮麽?”
“漂亮!”
靜兒嬌羞的問,郎君脫口回道,此話一落,郎君倒是忍不住俊臉一紅,是了……他居然被一個被自己認為是小女孩的靜兒給迷惑‘暈’了?好笑,太好笑了,可這似乎笑點又不高,說實話,就這樣‘精致’靜兒,哪個有點良心的人好意思不被她迷惑?
靜兒掩嘴一笑,這一笑倒是像足了華夏古時的大家閨秀,俏臉略紅、卻不過之,絲毫沒有做作之色。
郎君隻感覺腦中轟轟作響,是了,所謂回眸一笑百媚生,說的、不就是靜兒麽?可他卻知道,靜兒才不過十六歲而已,就美的這般妖孽了?他忍不住在心中高呼蒼天無眼……
這麽說,是他不願意見到這樣的靜兒?不,絕對不是!實在是,這樣童顏巨乳,卻美麗好似女神的靜兒,對他這個正常男人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若是照著這麽發展下去的話,天知道他會不會今夜就狼心大起把她給……
“好啦,色狼老公,要親熱回家親熱吧,反正這裏的美女哪一個不是你的?”方緣緣好笑的說道,這話卻沒有絲毫的虛偽之色,肯定的是,這個小女人想通了,吃醋可以,卻絕對不能亂吃,家裏的,那就是老公內定的,外麵的,卻是需要‘審核’才能‘通過’,否則想要直接‘進門’甚至‘同房’,那絕對不行。
“我,我不是……”黛碧慌亂了,她連連擺著小手,似是想要證實自己的清白。
“黛碧,早晚的事啦,現在這麽說,小心老公以此為借口將來不對你負責喔~”方緣緣這調皮妞兒調侃道。
黛碧不敢說什麽了,她這倒不是怕郎君真拿這個借口…問題是她知道現在解釋什麽都等於白費!
郎君笑嗬嗬的看著這其樂融融的景象,見方緣緣也不在鬧了,這便在幾個漂亮妞的簇擁下向樓上走去。
其間,他給了艾維拉一個歉意的眼神,他懂,她也懂!而艾維拉並沒有說什麽,她與黛碧一樣,都變了,卻是不同的變法兒……黛碧是變的像個正常都市女性了,艾維拉這個精靈公主是變的善解人意了,她希望成為郎君的女人,知道邁過那一步才算是真正意義上‘他的女人’,而郎君遲遲不做出行動、甚至她主動郎君都會想方設法的拒絕,她以前不懂,現在卻懂了……
這,是郎君太有責任心!說白了,就是郎君為了她考量的太多,她的身份不似這裏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比之的,艾維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代表一個強大的力量,一個可以震懾住人類的族群,惹惱了這個族群,世界必亂!而她與郎君,就更有可能了。
而郎君真的就對艾維拉沒有‘性趣’?不,艾維拉對郎君的誘惑力是極大的,他不碰她,無非就是在忍,或者,說是想到的可能太能成為現實了,在沒有得到精靈女皇的肯同下,他,是不會輕易那麽做的……
“郎君哥哥,喝茶!”
到了家,‘小家碧玉’的宋冉冉快速去為郎君泡了一杯茶,小跑著端了上來。
郎君微笑間伸手拍了拍宋冉冉的小腦袋,忽然發現,這個小妞也長大了,大了?這與靜兒那發育‘太良’的胸部不同,而是指的更像夏小悠、更懂事了,她沒有對宋冉冉說感謝的話,這並非是郎君沒有禮貌,而是沒有意義,在他眼中,一家人從來不說兩家話,說?那就是客套,客套過的令人作嘔……
“怎麽樣,冉冉漂亮吧?”夏小悠這個溫婉的漂亮妞含笑問道。
郎君奇怪的轉過頭看向她,反問道:“千萬別告訴我…這,是你特意調教出來的?”
夏小悠直接點頭,根本就沒有否認的意思,她無奈的說道:“我這可憐的小妹子不知何時傾慕於你了,我看出來了,告訴她你是個花心大蘿卜一輩子注定消停不了……可她就是死命說‘不’,我能怎麽辦?見她日益消瘦,我心疼,所以……”
客廳裏的都是自家人,所以夏小悠並沒有低聲暗語什麽的,此話一落,宋冉冉直接霞飛雙頰紅的好似熟透的蘋果一般,隻是,小腦袋剛一低馬上就抬了起來,這還不算,睜著透露著堅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郎君,這裏,又有多少渴望呢?
這隻小蘿莉渴望什麽,他自是清楚不錯!所謂受人滴水之恩、將湧泉相報,這說的是君子,同樣,也是做人的道理,而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恩惠,用命還就是……但換之男與女呢?自不必多說,自古、便有‘以身相許’一說。
美女愛英雄?郎君不是英雄,誰能知自嘲為狗熊!
可問題是,這個不但狗熊,還很混蛋的壞人……就是把人家小女孩的芳心給捕獲了,話說他為人也不木訥,豈會未有察覺?隻是,這又是另一碼事兒了,他就想不明白了,在現在這個操蛋的社會下,還會有這麽信念堅定的女子麽?且還是個十六歲剛出頭的千金小姐小美妞……
好吧,這注定是個永遠有給不出答案的操蛋問題!
“長大了再說~”郎君不敢與宋冉冉對視,更不敢直接拒絕,說真的,他很怕自己傷了宋冉冉那顆芳心。
可有趣的是,他是沒傷到宋冉冉,卻是把小道姑依璿子給傷了……
郎君苦笑搖頭中,不小心、哦,不經意吧!一眼搖到了依璿子那邊兒,一看…頓時心是拔拔涼呀,怎麽說呢?剛才小道姑也下樓接了他,並且美麗絲毫不與其他女子弱上多少,奈何她不言不語的盯著郎君,說是‘陰鴆’?唔,不對,應該說是‘目測’吧,一直在測量郎君是否把自己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