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現在的小女生
偏偏她就不知道郎君的‘色’也是有品級的!
就說郎君吧,別看他是個十足的色狼,偏生他就是有‘品格’的色狼,仔細想想,他身邊有多少女人?大大小小,不同風情,哪一個沒有誘惑力?哪個不是誘惑十足?哪一個不是心甘情願的想要成為他的妞兒?可他呢?又推了幾個?若是換做其他男人呢?還需要浪費時間培養所謂的感情嗎?
說句很負責的話,郎君若是沒有品,甘願狼心狗肺的話,以他現有的財力、能力、樣貌諸多種種,就算是天天當新郎、夜夜入洞房都不成問題,並且,新娘子絕對是漂漂亮亮幹幹淨淨的黃花處子~
這是‘品’同時也是底線,而他不自我闡述那是懶得解釋,並不意味著這些‘內涵’是子虛烏有。
遺憾的是,嘲鳳卻是沒有感受到這些,說道這裏,卻也不能怪嘲鳳的理解能力差,話又說回來了,若是郎君舍得分一點溫柔給她,何至於讓人家這麽防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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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經曆了一場所謂的曖昧,著實讓郎君糾結不已,想到鬆開嘲鳳的一刹那,那羞憤交加的小妞倒是沒說什麽,卻是直接衝進了臥房,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於是乎,郎君也隻能睡沙發了。
清晨,郎君難得的起了個大早,抬眼一看天才蒙蒙亮,眼下還是初春,在北方,這個特殊季節的時間並不長……
“呼~”郎君站起身來伸了個懶樣,轉過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語道:“嘲鳳啊嘲鳳,你這是準備恨我一輩了是吧?噯,可是我就不明白了,被看光的我、又不是你,而且……在那個特殊環境下,我完全可以趁機把你推了,我卻沒做!那你,為什麽還要耿耿於懷呢?是不理解?一時間想不明白,轉不過彎兒來?還是、在你的眼中,我就是個壞人?”說到最後,他微微愣了一下,是了,似乎最後一個疑問最是貼近現實,在嘲鳳眼中、他郎君何曾是過好人?
“剛收到消息,那個基因學專家將在今天中午到達華夏大學。”嘲鳳麵無表情的推門而出,直接對郎君說道:“從機場到華夏大學這個過程不需要我們保護,所以,我們有一上午的時間做最後布置!”
郎君點了點頭,他看出了嘲鳳眼中那絲特殊的情緒,而她明明可以像是普通女人那樣的對他發泄些什麽,偏偏強忍住那份憤怒克製著自己……這個女人,真心好大毅力!
“知道了!”郎君同樣淡淡的回道。
“還有…”嘲鳳見郎君轉身欲走,略帶猶豫的叫道:“昨天你我都領教過了妖怪的厲害,而這次那些妖怪對那個基因學專家是打著勢在必得的主意,我們……我們將麵臨異常艱難的大戰,希望,希望這次你我的合作可以做到毫無保留!”
“沒問題!”郎君知道嘲鳳要說什麽,而她不解釋清楚,郎君也不會犯傻似的去問。
毫無疑問的是,嘲鳳真就對昨夜的事情無法釋懷,打心眼裏認為受了郎君的輕薄,而郎君今早的態度與她一樣冷淡,讓她想來,這便是雙方的情緒大致一樣?她雖是打心眼裏對郎君的小心眼不滿,偏偏又不得不為大局考慮,是了,她不是郎君,她要守護的東西比郎君要多的多,所以……她不想看到因為那個專家被劫持而導致人間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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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對話,郎君與嘲鳳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了,這很奇怪,這不似普通男女那樣,要知道,人心底都有欲念,無論男女!而在一定的狀態下產生了曖昧,基本上總會在心裏烙上一條特殊的印記……
成為朋友?甚至情人?這不是不可能的!
隻是,他與她之間本就有著鴻溝,注定不能‘輕易’的在一起,也正是因為這個主要原因,所以,兩人在選擇了冷淡、漠視。
“郎教授,早上好哇~”嚴顏一見郎君出現,登時兩眼放光麵帶笑容的叫道,而奇怪的是,這小妞的眼圈有點黑。
為什麽?好吧,她昨夜滾了一夜的床單能睡好麽,而睡不好眼圈能不黑麽?呃,別誤會,此滾床單絕非彼滾床單,她之所以那樣,其實就是胡思亂想了一整夜,睡不著而已~
“嚴顏?”郎君看著嚴顏有些疑惑的說道:“怎麽,一大早的在教員宿舍樓底下幹嘛?”
可不是嘛,郎君才剛下樓,而華夏大學的教職人員宿舍樓不過就是一棟,學生宿舍樓卻是大大小小的近二十棟,且座落完全就不在一個方向。
“我,我是在這裏特意等您的~”嚴顏沒想到郎君問的這麽直白,不由小臉發燙結結巴巴的回道。
“有事麽?”郎君眉頭一跳,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我想請你吃早餐!”嚴顏一見郎君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索性幹脆直說。
是了,她真心有點受不了他了,跟他對話他總是回上幾個字,並且還都是反問,等自己好不容易把真實想法實話實說了,他居然還是不懂?
真不懂?是懂了裝不懂吧!嚴顏這般狠狠的想著~
“哦,不過不好意思了,我剛剛在宿舍裏已經吃過了,不如改天吧……”郎君隨意的撒了個謊,這回他反映過來了,敢情這小妞是準備布局了?而布局的目的若是他沒猜錯的話,那就是要準備‘倒追’了!
這麽一想,郎君忽然升起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想著,現在的小女生果然生猛如斯,敢想敢做、敢愛敢恨,總之,隻要是她們下定的決心,基本上就沒不敢的……
“郎教授,我認為、作為一名教授是不應該撒謊的,特別是麵對學生時,這,是師德!”嚴顏多了一絲不悅之色,是了,郎君這人也太‘特’了,是,她估計昨夜的自己下的那個‘小決定’是被郎君看出來了,而看出來了,那麽即使拒絕,也應該婉轉一些吧?
好笑的是,郎君這般變著法兒的說,其實已經很‘婉轉’了,嚴顏這般想法倒是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