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不愧是虎妞!
紳士什麽的在郎君眼中就是虛偽的代名詞,而照著他這種別扭的性子,能成為一個紳士?若是、那絕對是在夢裏~
海蓮娜這虎妞說話是絕對的口無遮攔,這不,三句半下來,接著就把郎君雷的夠嗆,他心說,你丫坐地起價也就算了,居然還汙蔑我對你起了歪心思?
“那個,海小姐、海姑娘……咱能不能思維不要跳躍幅度太大?”郎君一怔一怔的說道:“照你這意思,就是說我覬覦你的美色了?”
海蓮娜得意的哼了一聲,一揚小螓首,直接把漂亮臉蛋展露的更為真切了,沒的說,誰說她不是美人兒,那絕對是眼睛瘸了!
這點郎君也不可否認~
隻是,他冤枉哇!
郎君哭笑不得的說道:“拜托,這回真拜托了成麽?咱能不能別這麽自戀!是,我必須得承認,你海姑娘就是一絕對的小美妞,可問題是,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非得被她的美貌俘虜?我、在你眼中就那麽不堪?”
海蓮娜不屑的撇了撇小嘴,拿杏眼剜了他一記,這才說道:“得了吧,我老媽都說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什麽愛情不愛情的,首先要建立在女性的漂亮臉蛋上,換句話說,一個長得跟豬八戒他二姨似的女人,你會喜歡?”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郎君表示抗議。
“嘿嘿,壞蛋呀壞蛋~是不是無言以對了?”海蓮娜得意極了,這都傾向於得意忘形了,隻見她顛顛兒的抖了抖上半身,這貌似看起來…她才像是個小壞蛋,至少,若是這一幕播出在電視裏,百分之九十九郎君像是被欺負的好人!
“行,你狠~”郎君懶得跟她鬥嘴了,這小妞最近嘴皮子利索了不少,他真不知道是誰把她教育的這般…操蛋。
“好!服了就成,那麽,你是不是準備接受懲罰了?”海蓮娜笑吟吟的盯著郎君說道。
“汗了,海蓮娜,咱能不能別作幺了?”這會兒若不是開著車怕出交通意外,郎君絕對會攤開雙手表示出他最無奈的樣子,苦笑著說道:“你說你一個大姑娘家,隨便拉一個男人當男朋友也就罷了,這會兒居然還把這個當成懲罰的條件?難道、你就沒覺得自己很吃虧?”
“你這是為我著想?”
“我是為自己著想!”
“嘻嘻,口是心非可不好喔~”
“鬼才口是心非,我說的都是實話!”
“嗯?不對吧?本姑娘問你……你對本姑娘一點心思都沒?”
“有……”
海蓮娜聽他回的這麽果決,小臉兒忍不住發紅了,有些扭捏的說道:“怪不得你是壞蛋,連花心都表達的這麽直接。”
郎君翻了個白眼,鬱悶的說道:“拜托,我又拜托你好不好?我說的‘有’後麵是省略號,不是句號…那意思就是沒說完,你丫語文跟韓國人學的吧?”
“等等,這怎麽跟韓國人扯上關係了?”海蓮娜有點糊塗了。
“因為韓國人最擅長睜眼說瞎話!”郎君瞪眼說道。
“切,地球人都知道……”海蓮娜方一脫口,這才發現了不對,略顯生氣的說道:“好你個壞蛋郎君,你丫是不是把本姑娘當成傻蛋了?以為你諷刺我我就聽不出來了?”
海蓮娜見郎君不理她,心裏藏不住事兒的漂亮妞忍不住又問道:“喂,前一個你還沒解釋清楚呢,快說,你對本姑娘真就一點意思都沒?”
“好、有總成了吧!”郎君是欲哭無淚了,這妞兒什麽人哇,居然非逼著他表示喜歡她。
海蓮娜這回卻是不信了,嘟著小嘴很不滿的說道:“少敷衍人,我能看得出你言不由衷,唔,不過我能感受你喜歡我……”
“我勒個去,有語病點好不好?是與不是都讓你說了!那你讓我說什麽?”
“說實話唄~”
“實話就是我不喜歡你,覺得你這妞兒雖然很漂亮,卻太不靠譜了,並且,我不得不再次告訴你,我、郎君、已經有女朋友了,並且還是兩個,現在、已經開始同居生活了,所以,我們不可能!”郎君一口氣說完,突然覺得特爽。
若是這話聽在其他芳心暗許的女孩耳中,心疼自是必不可免的,可惜的是,海蓮娜她根本就不是普通女人,或者說?她就是郎君說的不靠譜~
“切,那有什麽的!這都什麽年代了?”海蓮娜不以為然的說道:“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小學生都開始談戀愛了,一夫一妻製已經是狗屁了,閃婚閃離的跟家常便飯似的,這有什麽新奇的?”
“……”郎君表示無言以對。
海蓮娜卻是說上了癮,繼續表示看法,扶著她尖尖的小下巴,繼說道:“所以呀,這年頭的愛情並不實在,就算你說你有後宮佳麗三千,個個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我仍是有機會呢!指不定你就為了本姑娘把那三千佳麗集體休掉呢。”
“咳咳,太,太自大了吧?”郎君幹澀的說道。
“古人說的好!隻要功夫下得深、鐵杵也能磨成針,這說明了啥?還用本姑娘跟你解釋吧?”海蓮娜翹了翹柳葉眉,很是神采飛揚的說。
郎君一愣,這便又開始用怪怪的眼神瞧她了,忍不住問道:“那個……小妞,你真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海蓮娜嗤笑一聲,上下打量了郎君兩眼,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呀!本姑娘可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哪是你個沒文化的假洋鬼子?還有、我爺爺收藏了整整一書房的文言文書籍,從小讀那樣的書更是我們兄妹幾個的必修課,要是不學明白,是要打手板兒的,這樣,我能不理解麽?”
“呃,好吧!你牛~”郎君強忍著笑意,憋的著實難受至極,是了,華夏的語言本就超級坑,一句話、拆一字加一字,哪怕是頓一頓,那就絕對是1 的意思!
而‘隻要功夫下得深,鐵杵也能磨成針’,這句話在淫民的表達下就足夠不同凡響,比如?男人的某根東西就是那個鐵杵,女人的那個窟窿就是磨鐵杵的利器,綜合在一起解釋的話,那就是……無論多有本錢,時間長了,照樣完犢子!
那麽,海蓮娜郎朗讀者這句話,更像是自詡‘天賦異稟’,是天下英雄為草芥?是小雞雞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