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故意傷人
餘偉芬的臉上一僵然後露出無奈的笑容,“你如果堅信要跟他在一起就不會這麽問我,祁柔,未來我說不好,但是現在真的不是一個好的時機,而且……”餘偉芬欲言又止,“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休息,這些事情媽媽會擺平的。”
見祁柔沒說話,餘偉芬說道,“跟徐家的婚事暫時擱淺,你跟徐崢然的事情最好不要被曝光,否則一定會有人坐收漁翁之利!離你姑姑遠一點!”
祁柔皺著眉問餘偉芬,“什麽漁翁之利,我不懂!”
“最近這些事情發生的都太蹊蹺,不排除有什麽人在算計著什麽事情!我們還是謹慎些好,你先回去,這幾天不要亂跑。”
“我知道了!”祁柔有些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的窗戶正好能看見上次跟徐崢然幽會的地點,老遠就注意那健碩魁梧的身形在遠處佇立。
祁柔好像能看見徐崢然的目光一樣,她也在窗前看了許久,久到太陽落山,華燈初上。
這是愛情嗎?
祁柔很多時候都在質疑自己跟徐崢然發生的點點滴滴,她甚至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徐崢然這個樣的一個人存在過,可是心裏就是被什麽東西填滿著,好像想起了那個人,就會發自內心的笑。
這種感覺從沒有過,祁柔的手指劃過窗戶,心裏泛起陣陣苦澀。
&
“二爺,二爺!”伊斯塔看著緩緩倒下去的徐崢然連忙跑到了他的身邊,“二爺,你怎麽了?”
徐崢然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伊斯塔不敢有一刻怠慢,趕緊送往了就近的醫院。
伊斯塔清楚的看見了一下午徐崢然都站在徐家公館的門口,他的目光一直在看祁柔房間的方向,堅定不移。
醫生為徐崢然檢查過通知是傷口的發炎伴著高燒,要留院觀察。
伊斯塔跟芳姨說明了徐崢然的狀況,雖然肯定要麵對芳姨的質疑還有責罵,但是伊斯塔希望芳姨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徐崢然不是鐵打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芳姨說一會來卻並沒有到。
伊斯塔急的在房間直跺腳,聞訊趕來的嚴浩軒看著床上躺著的徐崢然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叱吒商場的徐崢然,終究是逃不過一個情字。
徐崢然醒來之後看著四周潔白的裝飾:“我怎麽在這?”
“二爺,您傷口發炎暈倒了,還有您現在正在高燒醫生說要留院觀察!”伊斯塔恭敬的拿起了水杯放在徐崢然的麵前,“請吃藥。”
徐崢然接過水杯跟藥片一飲而盡,他看了看手機上麵的時間,已經晚上八點。
“崢然,你怎麽搞的?”芳姨人還沒進屋徐崢然就聽見了她說話的聲音。
徐崢然看著趕來的芳姨勉強笑了笑,“沒事。”
“這還叫沒事?你看你這臉色蒼白的!”芳姨讓徐崢然躺下休息,“芳姨不是非要打你,隻是你現在還不明白你的責任,崢然,你不是十七八的毛頭小夥子,你是我們遠東的當家人,你一定要明白你的責任千萬不能讓兒女私情耽誤你做大事!”
“芳姨,我一直想問你讓我回來收購徐氏是為什麽?每次提到徐偉廷的時候你就激動,這裏麵有什麽隱情嗎?”
被問道了心事,肖芳芳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她強忍著自己的不滿,“我是為你媽抱不平,而且老徐死後財產都到了徐偉廷的身上,這裏麵一定存在陰謀!崢然,為了你媽媽,你一定要長進啊!”
聽到這句話,徐崢然心裏揪的疼。
崢然,為了你媽媽,你一定要長進啊!
這句話徐崢然聽了十幾年,也是他的動力!
隻是今天在聽的時候,心裏多了一絲疑慮。
“崢然,你怎麽了?不舒服嗎?”凱琳帶著一頂短發進了門,當她看見躺在床上的徐崢然的時候,難過的流下了幾滴眼淚!徐崢然自然是視她為空氣,沒有理會她說的話!
凱琳忽略到徐崢然的表情,自顧自的走到他麵前握著他的手,“崢然,我照顧你!”
“走開!”徐崢然大力的一揮手,將身體很是虛弱的凱琳甩到了地上。
肖芳芳跟伊斯塔還有嚴浩軒看見這一幕都驚呆了。
徐崢然竟然對女人動手。
凱琳覺得有些羞愧難當,她站起身看著徐崢然將自己的假發摘了下來,“徐崢然,這是你家的女人打傷的,你不是愛她嗎?我到是要看看一個被綁架輪奸不孕現在又故意傷人當小三的女人有什麽好下場!”
“你想做什麽?”徐崢然盯著她頭部的紗布,表情冰冷:“祁柔不會動手的!”
“會與不會是警察說了算,不是我說了算!”凱琳悲憤的看著徐崢然,“或許你看見祁柔被拘留的情況就會換個態度對我,徐崢然,你欠我太多了!”
“你……”徐崢然看著凱琳離開的背影惡狠狠的錘了一下床墊!
“崢然,為了那個女人值得嗎?”肖芳芳想起祁柔心裏就是不痛快,“你媽媽的遺物在餘偉芬的手上,我門不排除這中間有著什麽千絲萬縷的關係!”
“芬姨!”徐崢然的腦袋亂的很,“我想靜一靜。”
“好,我明天來看你!”肖芳芳見徐崢然下了逐客令也覺得不便多留遍跟獨自離開了醫院。
徐崢然閉著眼睛養了一會的神,然後對伊斯塔說,“去看看祁家那邊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沒有,不要讓祁柔帶走拘留。嚴浩軒,明天繼續收購徐氏,散戶收淨之後我們在計劃下一步的動作!”
“是!”伊斯塔跟嚴浩軒領了命令之後走出了醫院,各自忙去。
徐崢然癡癡的看著天花板,小乖要怎麽辦?
&
祁家公館正在準備晚飯,難得今天祁震回來,餘偉芬特意吩咐廚房炒了幾個他愛吃的菜,然後自己在客廳看雜誌。
管家匆匆忙忙的進來到餘偉芬的身邊低聲說道,“夫人,外麵來了幾個警察說要見祁柔小姐。”
“什麽?”餘偉芬看了一眼祁柔之後跟著管家一起走到了門口。
門口站著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餘偉芬禮貌的問道:“兩位有什麽事嗎?”
“我們要見祁柔,今天我們接到報案一名女士頭部被硬物擊中縫了十一針,受害者說是跟祁柔發生了爭執被玻璃杯擊中,我們在案發現場找到了玻璃杯現在想帶祁柔回去做一下調查!”
“這.……”餘偉芬麵露難色,“我們祁柔身體不好,很少出家門也不會做動手打人的事情!”
“別難為我們辦公!”警察看了一眼明亮的客廳,“請配合!”
祁柔發現了母親的不對勁。,她走出來看見餘偉芬在跟兩名警察對話,便問道,“媽媽,怎麽了?”
警察問道:“你是祁柔嗎?”
祁柔點頭,“我是!”
“有位女士報案說你用玻璃杯打傷了她的頭部,現在我們請你回去做個筆錄在采集一下指紋,請你配合,跟我們走一趟!”
“玻璃杯?”祁柔想到的是白天凱琳對自己的謾罵還有攻擊,心中怒火正無處發泄:“是李凱琳先動手打我的,我隻是正當防衛!”
“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指了指門口的警車。
祁柔看了一眼餘偉芬,臉上流出了委屈的淚水,伸出胳膊“媽媽,我沒有動手!真的是她先打我的,你看看我身上的淤青……”
“祁柔!”與我分止住了祁柔想要說的話,“我跟你去!”
警察雖然麵露難色,但是上麵交代過,一定要將祁柔帶回派出所,剩下的不用他們管。“行!走吧!”
餘偉芬回頭跟管家交代了兩句之後便跟著祁柔一起上了警察消失在月色中。
&
祁柔被帶進派出所之後就被帶進了證據采集時采集指紋,她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心裏恐懼的很,而餘偉芬在往外麵焦急的打著電話,她已經聯係了王律師馬上來這裏,勢必將祁柔先保釋出去。
祁柔一會被帶到了問詢室,在審訊室等了一會之後進來一名男警察,他將審訊夾扔在桌子上看著祁柔,“說吧,你怎麽打傷人的!”
“我沒打傷她!是她先動手的!”祁柔激動的拍著桌子,“是她帶著人強行進入了房間然後攻擊我!”
“證據?”你男警官十分不耐煩的看著她,“誰看見了?”
是啊,誰看見了?
祁柔這時候傻了眼,當時是凱琳騎在自己的身上動手,門外的那幾個人是在凱琳受傷後才進的門,他們是李凱琳的人,自然會幫她說話。
“喂喂.……問你話呢!”男警官拍了拍桌子看著祁柔,“趕緊認了得了,李家小姐你都敢動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真的是她動手的!不信你看看我身上的淤青!”祁柔將自己的袖子挽起讓景觀看著胳膊上麵的於痕,“都是她打的!”
男警官在看著那潔白的藕臂心裏有一刹那的失神,他看了看祁柔那清麗絕美的容顏心裏動了歪心思。
反正上麵交代他要‘好好盤問’這個女人,他倒不如利用這個機會給自己開開葷。想到這裏男警官的臉上露出了色眯眯的表情:“身上別的地方還有淤青嗎?我要親自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