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我的女人

  巴黎。


  鬱涵在機場取著行李,她滿臉倦容的拿出手機,看見祁鬆的短信隻是一個“嗯”字,她沉默了很久。


  機場來來回回的人群行走匆忙,鬱涵突然看著人群不知道該怎麽辦。


  助理去將行李搬下傳動帶,她走到鬱涵身邊,“鬱涵,祁柔小姐安排的演出在明天,酒店也都安排好了。”


  “那我們過去吧!”


  祁柔本來是在維也納演出,奈何祁柔說巴黎有兩個學校很欣賞她,讓她來做表演秀。這一圈維也納下來她已經精疲力盡,現在卻被安排到了巴黎。


  她本來想早些回國,但是祁柔已經幫她安排好行程,看在是祁鬆姐姐的麵子上她也不好拒絕什麽!隻好按照她的要求進行表演答謝。


  機場外麵早有專車等候,鬱涵跟助手上車之後直奔酒店。


  她沒有心情欣賞巴黎的景色,手中的手機很安靜,她關機重啟之後還是沒什麽變化。


  心中蕩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祁鬆到底怎麽回事?他們幾乎沒分開過這麽久,更不可能是一天都不聯係。


  “鬱涵,你的房卡!”到達指定樓層後助理將房卡遞給鬱涵,將行李遞給服務生,“我在你隔壁的房間,有需要就打電話找我。”


  鬱涵進了房間就倒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她不否認,她愛祁鬆。


  越是這種愛就越怕失去。


  房間的門想起,鬱涵爬起來用英文問,“誰?”


  “客房服務!”門外傳來一個男聲。


  鬱涵打開門,還沒看清麵前的男人的樣貌的時候,她整個人便被推進房間按在牆上。


  男人的呼吸在她的脖間來回流竄,鬱涵剛想呼喊出聲便被男人捂住了嘴巴。


  麵前的男人長發束起成馬尾,耳朵上帶著三枚鑽石耳釘,鬱涵看著這熟悉的臉龐,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男人緊緊的貼著鬱涵的身體,他的手邪惡的順著鬱涵的衣服伸進去,輕而易舉的就解開前麵的胸衣,他低沉的聲音在鬱涵的耳邊響起,“鬱老師,好久不見!”


  鬱涵既是緊張又是害怕,她的一雙美眸裏麵透著未知的恐懼,“唔……唔..”被男人手掌捂住的嘴巴發出聲音,男人完全不當一回事,“鬱老師,跟了我大哥之後把我忘了嗎?”


  鬱涵聽見這話眼眸間瞬間染上淚水,她拚命的搖著頭,可是麵前的男人卻不打算放過她,“鬱老師,讓我複習一下你都教了我什麽!”


  男人一把解開自己的褲子,拉著鬱涵的頭發埋在自己的跨前,他眼底充滿著黑暗與仇恨,如命令一般的喊道,“給我舔!”


  鬱涵無助的跪在地上,她臉上精致的妝容已經哭花,“祁宇,你不能這樣,我是你未來大嫂!”


  “哼,大嫂?”祁宇一把抓起她的頭發,目露凶光,“你不給我當家教老師的話怎麽混到祁鬆身邊,現在跟我裝貞潔烈女,你怎麽不記得當初你是怎麽求我上你的!”


  祁宇抓著鬱涵的頭發讓她貼近自己早已峭立的昂揚,“舔!”


  鬱涵閉著眼睛貼向那硬如鋼鐵的昂揚,抵住泛起的惡心含住了他!


  鬱涵的回憶定格在當年去祁家當家教的那天,她看見小她三歲的祁宇像是獵豹盯著獵物一樣的看著她的時候,她很害怕,卻又不得不當起他的家教老師。


  16歲的祁宇那時候正準備出國到藝術類院校學習,樂器太差所以管家找到了正在四處找工作的鬱涵,她每周三節課,起初祁宇還吊兒郎當,最後被鬱涵的耐心折服,每天都按時聽講。


  祁宇的母親早逝,他很快就對這個像是母親,像是姐姐一樣的鬱涵燃起了濃厚的興趣,他不止一次的羨慕祁鬆有祁柔的疼愛,隻是在祁宇看來,他在這個家的存在感幾乎為零,若不是靠裝傻充愣,也不會十六歲了還沒有被餘偉芬除掉。


  鬱涵第一次看見祁鬆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麽好看的男孩子,隻是祁鬆冷談的很,他很少主動跟人說話,生氣就摔東西,會對著管家跟祁柔提各種無理的要求。


  鬱涵在祁家的這半年,祁鬆竟然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有一天管家說祁鬆少爺受傷了,手中拿著祁鬆少爺的衣服讓鬱涵送去洗衣房。


  鬱涵認真的將衣服丟到洗衣房,卻意外的在一件牛仔褲的口袋裏麵發現了一張卡片,卡片上麵是一位長相十分清秀的女孩子,高高的馬尾,純白色的半袖,卡片上麵寫著:高考準考證,學生姓名:孟媛。


  鬱涵將這張卡片在手心裏,她抬頭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六月七號下午兩點鍾。


  如果她將準考證還回去也幫不了上麵的女孩什麽忙,鬱涵記著女孩的學校還有長相,心裏暗自有了主意,或許走進祁鬆,可以從這個女孩開始。


  祁鬆被連夜送出國治療,一個月後鬱涵的家教工作也進入尾聲。在祁家的最後一天,祁宇在鋼琴室強.暴了鬱涵……

  鬱涵跟管家打聽祁鬆去治病的地方,她連夜啟程的來到祁鬆身邊,做了他的女人。


  那些破碎零散的回憶襲上心頭,鬱涵突然覺得不知道自己要什麽,她任祁宇用各種方式懲罰著自己的身體,為了少受苦,她也配合著發出舒服的喘息。
……

  祁鬆休息幾天之後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孟媛在飯點的時候會來照顧他吃飯,其餘時間都在公司忙著上班,她跟媽媽說要出差幾天,晚上住在祁鬆病房外間裏麵,照顧孟桐的責任都落在孟媽媽跟盛男的身上。


  祁鬆因為孟媛的照顧起色好了很多,已經能開始下床溜達,沈大夫說如無意外三天後就能出院了!


  祁鬆每日在病房裏麵不是看財經新聞,就是研究股票行情,一天早起之後他想到一件事,這件事情他必須解決,或許也算是男人之間的一次正式談話。


  他撥打了沈穆的電話,語氣十分客氣,“沈設計師,半山別墅的工程暫停,費用我會照付。如果方便,我想跟你見個麵。”


  沈穆正在開車,他隨後接起電話應了句,“好,祁先生,你在醫院等我。”


  沈穆跟秘書交代了工作室的事情趕去醫院,他也該祁鬆好好的談談,因為他不喜歡自己喜歡的女人跟這樣的一個有病的男人在一起。


  沈穆還買了一籃水果,他敲了幾聲祁鬆的病房門,聽見裏麵喊請進的時候他才進去。


  “祁先生,祝你早日康複!”


  祁鬆在正在看新聞,聽見沈穆敲門自然的請他進門,看見他拎的蔬果到是很意外,“沈設計師還挺心細。請坐。”


  沈穆順勢坐在沙發上,他解開一個西服的扣子,動作瀟灑自然,“不知道祁先生找我什麽事?”


  祁鬆覺得有些話是不得不說的,比如孟媛的事情。


  “沈設計師,我希望你離孟媛遠一點,他早晚是祁太太,我不喜歡別人覬覦我的女人!”


  “哦?你的女人?”沈穆到是自然一笑,“祁先生,你也說了她早晚是你祁太太,意思就是現在還不是,如果沒結婚的話我想我還是有追求她的權利。”


  “孟媛我們認識這麽多年,她的心裏隻有我,沈先生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祁鬆玩味的看著沈穆,“況且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她隻能是我的人!”


  沈穆的不急不惱,不驕不躁讓祁鬆有些拿捏不住他的想法,男人之間如果大大出手到是好事,畢竟那也是一個解決事情的辦法,就怕兩個人嘴上都是待人與情理之中,背後無限放冷箭!

  “祁先生,鹿死誰手還不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建議祁先生能好好做個身體檢查,如果你用生病博同情的這種辦法強留孟媛在你身邊,我會為我的對手太弱而感到惋惜!”沈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別墅的事情按照您的要求停工,費用請您及時打到約定賬戶上!”


  祁鬆不動聲色的回了句:“好。”


  沈穆本走到門口又折回來,他從衣兜裏麵掏出一張名片地給祁鬆,“祁先生,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在神經疼痛界是首屈一指的專家,希望這對你的病情有幫助。”


  “謝謝!不送!”


  “留步!”沈穆說完這兩個字便走出了病房門,祁鬆看著手中的名片有些迷茫,他為什麽要去看神經科?

  什麽叫神經疼痛?


  祁鬆想到自己最近這些失常的行為覺得有些害怕,他第一次覺得這麽沒有安全感。


  像是全世界都欺騙了自己的一樣,孟媛拿他當做病人一樣照顧的時候,隻有他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的享受著孟媛給予他的溫柔體貼。


  以為這是她發自內心的流露,卻不成想這是她憐憫自己的證據。


  祁鬆想到這裏,他用力的將桌子上麵的東西摔在地上,拿起水杯衝著電視砸去,“嘩啦”一聲,電視的液晶屏幕碎裂在地上。


  孟媛下班來到醫院就看見祁鬆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屋內一片狼藉。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