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鬱老師的肉
臥室開著淡黃色的燈光,鬱涵整個人蜷在棉被裏麵,今天,是她的生日。 浴室傳來關門的聲音,祁鬆抖了抖頭發上麵的水珠,一眼看見了床上的鬱涵。屋內飄著淡淡的玫瑰香氣,鬱涵散開長發躺在船上的樣子,讓他想起一個人。 “祁鬆,你洗完了?”鬱涵佯裝著爬起來,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站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白色的半袖讓她看起來像個天使一般。 鬱涵走到祁鬆麵前,手指摸上了他英挺的眉毛,她愛這個他,慶幸的是這個男人也在她的身邊,這幾年夜裏的耳鬢廝磨,輾轉纏.綿讓她越來越離不開麵前的男人。 祁鬆將鬱涵拉近懷裏,自然的吻上她的唇。 鬱涵的手環上祁鬆的腰,兩個人雙雙跌落在被子上。 像是老夫老妻一樣的程序,沒有過多親密的話語,一個人隨著另一個人的動作上下運動著,祁鬆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鬱涵的胸前,動了十幾分鍾後才在鬱涵的體外釋放了自己。 完事之後,祁鬆隨手抽了一張濕巾幫鬱涵擦幹淨,就是在觸碰她的身體的時候他猛然想到,這樣的事情,他從沒有給孟媛做過。 他對孟媛永遠都是近乎瘋狂的索求,孟媛的回應也是軟弱的承受。 “睡吧。”祁鬆將鬱涵摟進懷裏,下巴抵著她的頭發,閉上了眼睛。 鬱涵動了動,睜大眼睛看著正在眯著的祁鬆,她脫掉身上穿著的白色半袖,一個翻身騎在祁鬆的身上,“祁鬆,我們要個孩子吧。” 孩子? 祁鬆沒有睜眼,隻是點了點頭,“之前你怕身材走形,我才忍著不弄到裏麵的!” 鬱涵有些捉摸不透祁鬆的態度,他這麽說既沒說要還是不要,她看著祁鬆下腹處,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它。 **************** 一夜無夢。 早晨祁鬆起床的時候鬱涵已經去了舞蹈教室,他簡單的梳洗之後走到玄關處看見酒櫃裏麵有昨天醒好的紅酒,還有一盒進口的馬卡龍,對於從不吃晚飯的鬱涵來說,一盒馬卡龍的熱量足夠她在舞蹈教室跳上十個小時。祁鬆心裏有些納悶,回想了半天才記得昨天好像是她的生日。 難怪鬱涵昨天那麽主動熱情,祁鬆拿出手機打了魏明的電話,“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到鬱老師的舞蹈教室,晚上推掉我所有的應酬。” 魏明那邊手裏正攥著他最近收集的資料,他對於私人助理的這項工作並不感冒,最近祁鬆派給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查孟媛,還有那個孩子。 “祁總,你要我查的東西有眉目了。” “半小時後來到我辦公室。”祁鬆拿著車鑰匙就下了樓,想到昨天是鬱涵的生日他還是補發了一條短信給她,並且約了晚上一起吃飯。 對於工作方麵,祁鬆閑得很,他除了在開業剪彩、項目立項、表彰考核之類的活動上露麵之外,沒什麽正事。 祁鬆表麵是祁家的長子,風光無限,可是實際上整個祁氏的經營權都在母親跟姐姐手裏,父親在幾年前就被送到鄉下的老宅養病,而自己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也都散落在全國各地的學校裏,幾年見不上一次。 看著龐大的祁家隻有三個人,母親,姐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