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誰的真情
祁鬆下午陪鬱涵去了常去的商場買衣服,又送她回到了工作室。
在祁鬆眼裏,鬱涵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在孟媛失蹤的那段時間裏,是鬱涵一步步的將他從瀕臨崩潰的邊緣拉回他,是鬱涵陪他度過了兩年孤單的留學生涯,也是鬱涵,將他原本亂七八糟的生活梳理的井井有條。
而祁家,對身為老師的鬱涵十分滿意。
祁鬆路過街旁的甜品店,看見兩個穿著校服的男女正在忘情的擁吻,他的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想起昔日自己強吻孟媛的樣子,久久不能回神。
他那驕傲被她可笑的丟在一旁,狠狠的踩碎。他在高考前夜抱著醉酒的孟媛,讓她變成了自己的女人,讓自己變成了真正的男人。
然後孟媛便失蹤,她沒有在出現在大家的麵前,沒有跟任何人聯係。後麵的車按起了喇叭,他才回醒過來。
想到這,他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奔向半山別墅。
房子裏麵空蕩蕩的,祁鬆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孟媛的影子,他有些害怕,害怕她的離開。
祁鬆一身西裝革履的坐在樓梯的台階上,按著眉心,不知道該怎麽辦。
想喝酒。
他在亂了心神的時候最想喝酒。
來到酒窖,看著地上坐著的孟媛,心裏鬆了一口氣。
孟媛的迷蒙之間看見酒窖的門站著一個人,那欣長的身影,微亂的短發,還有熟悉的感覺,是祁鬆回來了。
“祁鬆,你這個混蛋!”孟媛指著麵前的男人開始咒罵,隻是麵前的他時而遠,時而近,有時候是兩個他,有時候又重疊在了一起。
“嗝……”孟媛滿嘴酒氣的打著嗝,“祁鬆,你關著我就厲害了?哈哈哈哈,我告訴你,我可是刀槍不入的孟媛,有本事你關我一輩子,我兒子長大後一定回來救我,他會打的你滿地找牙!”
“祁鬆,你這個畜生。”說這句話的時候,孟媛的聲音有一些嗚咽。
“祁鬆.……”孟媛的眼皮很沉,感覺身下有一種騰空的感覺,她的臉被他的手按進那溫熱的胸膛,孟媛笑了,這是夢吧。
“嘔……”孟媛的嗓子眼一熱,將嘴裏的東西都吐到了他純白的襯衫上,“嘔……”
食物在胃裏發酵的味道,酒精的味道將兩人包圍,孟媛緊緊的抓著祁鬆的襯衫,將胃裏的東西毫無保留的全部傾瀉在他的身上。
“孟媛,你這是……你怎麽這麽髒?”祁鬆嫌惡的看著自己的襯衫,快步的走到二層的臥房,將她丟在沙發上,迅速去了浴室。
據了解孟媛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這一瓶酒就這樣了?
孟媛看著浴室的門傻笑,祁鬆,是你嗎?
她緩緩的閉著眼睛,舍不得掙開。
她曾在工作的夜場是千杯不醉的霹靂嬌娃,是叱吒洗頭房的大姐大,這點酒自然是小菜一碟。
隻是她珍惜這種感覺,這種可以胡作非為的感覺。
裏麵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孟媛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門口大力的推開門。
麵前的祁鬆因為孟媛突然的闖入捂住了身上的重要的部位,他看了是孟媛,又將手鬆開。
孟媛眯著眼睛打量著他,“祁鬆,你是希臘神話裏麵的裸浴的天神阿波羅嗎?你…啊…..”祁鬆趁孟媛提問的功夫將她拉近他的懷裏,孟媛恐懼的攀著他的胳膊,沒記錯的話,昨天她還在這摔了一個大跟頭。
“孟媛,你這麽主動我很喜歡。”祁鬆抱著孟媛,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孟媛笑了,手摸著他好看的眉眼,流連忘返。
祁鬆掐住孟媛的腰,慢慢的坐在浴缸裏麵,孟媛的身體剛剛接觸溫熱的浴缸壁便渾身緊繃著,她想到摔倒的疼痛,情不自禁的抱著祁鬆的腰“祁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