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豪門無親情
“你先上車,我一邊走一邊告訴你,再晚就來不及了。”何淼眼裏滿是著急。
林不凡二話沒說上車歲何淼離開。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是今天就有豐裕集團的人來了,那些人說是想我姐去見他們的老板。”何淼隻是知道那些人是來提親的,至於其他細節他完全不知道。
聽到這裏的他臉色一沉,這何家還真是好樣的,不管在什麽時候都是家族利益至上啊。“那你姐是什麽態度?”
聽到這裏,何淼臉色一暗,喃喃道:“我姐?我姐能有什麽態度?今天我看到我爺爺都要給我姐跪下了,她能不同意嗎?生在這樣的家庭,婚約他們一向沒有自主權。就想當初為了不讓謝家不對我們家出手,我爺爺都是想我娶謝靈蓮了。”
“哼,當初就不應該救他!”這話語中露出濃烈的寒意,一邊開車的很忙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何家別墅門口,二人快步向著裏麵走去。
那何家老爺子大概也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看到和他一起進來的孫子,就明白過來,是這小子通風報信了。
“嗬嗬,真是沒有想到大企業家還有時間來看我這個老頭子。”那何老爺子不愧是老人精,那模樣好像眼前的人和他很熟悉一般。
林不凡掃了一眼坐在那裏的其他幾個人,冷聲的道:“何老還真是好手段,不管什麽時候都守著這堆錢啊。”
這話一下讓那何老臉上的笑容僵在那裏,而站在一邊的何洪源在看到他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
“林不凡,這裏是我何家,可不是你那百草堂!”何老爺子沉著臉。
隻是這一招在他這裏絲毫沒有作用,要不是在看到他是何妙嵐長輩的份上,他現在一定毫不猶豫的教訓他一頓。
“那又怎麽樣?還以為現在的何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說完那目光再次鎖定一個看上去像是豐裕主事人的男子。
這話一下戳在了何老頭的痛楚,那臉色變的異常難看。“將這個人給我趕出去,這裏不歡迎他!”
“嗬嗬,何老,人老了,就應該享受老人應該有的福分,不要每天擔心這些事了。”這話威脅的成分很濃。
那豐裕負責人看到這裏,緩緩站起來,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看著他道:“這位朋友,這是何家內部的事務和你沒有關係吧?”
“你也知道是何家內部的事務?那你算什麽東西?在這裏叫囂?”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絲毫不給他留情麵,一時間變的啞口無言。
“老東西,當初我就應該看著你死掉,那也不用這麽多麻煩了,怎麽就打算守著那堆爛紙到死?”這話相當的惡毒,就連身後的何淼都沒有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人,說話能這麽惡毒。
那何老頭快要被他氣暈了,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的何妙嵐快步走下來,隻是那眼睛還是紅腫的,一看就剛剛哭過,他感覺很是心疼。
“爺爺,您不要生氣,您要注意身體啊。”扶著何老的何妙嵐一臉擔憂,隻是語氣中卻帶著疏遠。
說完眼裏閃過一絲不舍和痛楚。“你走吧!”這三個字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刺入他的心髒。
他不懂,為什麽,他明明知道她對自己有感覺的,那現在又是為什麽?瞬間他的麵如死灰,嘴唇顫抖起來,最後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隻是這幾個字卻仿佛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氣。“為什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隻是一想到今天爺爺要給她跪下的場景,她就知道這輩子注定他們二人有緣無分。
“不值得!”這個男人那麽優秀,圍著他的女人也是那麽優秀,但是他卻偏偏對她情有獨鍾,她都知道,但是她卻什麽都給不了這個男人。她感覺這個男人沒有必要如此對她好,她真的受不起,這輩子能有如此愛她的男人,她就心滿意足了。
“你就這麽不信我?”他的聲音已經不隻是失望和痛楚,已經變成了,絕望,她不敢看他的表情,她怕她後悔。
何洪源心裏知道他們二人心裏都有著彼此,何淼眼裏已經滿含淚水。
“要是姐姐嫁給別人的話,那我從此就不再是何家的人!”這話說的很強硬,很有決心。何老自然不會當真,他還年輕,他懂的少。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個孫子早已不再是一年的那個孫子了。
何老爺子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很是不耐煩的說道:“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你一邊帶著去。”
這話讓何淼心裏不由苦笑,是啊他在有老爺子心中的形象就是那種爛泥扶不上牆。留戀的掃了一眼這個自己生活這麽多年的家,之後轉身離開。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孫子今天的表現,他心裏有點不安,但是現在明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我們是不是真的沒有可能了?或者說你從始至終就不認為我有救出你?”這是他在看到她之後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在她的麵前,他始終話不多,不是不想說,而是有很多話要說,但是卻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看著他那堅毅的臉龐,恍然間,她又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個景象,那個時候的他還是那麽的稚嫩,看到自己會臉紅,就連說話都結巴,現在的他卻早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他了。
“我不想你為難,你也不要為難我。”要是這話隻有前半句他會毫不猶豫的說這不為難,他願意,隻是後半句話卻將他的話惡狠狠的壓在了喉嚨處。
那種從沒有過的難過在他的心頭蔓延。“不管什麽時候,都記著有這個人在你生命中出現,要是以後過的不好就回來吧!”說完邁著那艱難的步伐向著外麵走去。
看著他的步伐,她感覺那是一腳一腳踩在她的心上,她的心早已死了,在這個男人沒有出現在的時候,她認命了,可是這個男人出現之後又給她的生活帶來了希望,可是現在她卻親手將那希望再次磨滅。
直到他完全消失之後,她就這麽癱坐在地上,那蒼白的臉色的再次被那淚水撫摸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