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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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少年猛拍了自己表弟腦門一下,怒斥道:“沒文化,這個是依萍和如萍。”
包正經看著這兩人,還有電視機裏麵的如萍和依萍,以及此刻手裏捧著的老壇酸菜,不禁發出了‘嗬嗬’冷笑連連:“嗬嗬嗬嗬,原本以為兩人一天一百有點難為你們,現在卻是覺得非常匹配你們的服務。”
強行忍住了對沙雕二人組發動風旋拳的暴擊,包正經胃口和心情已經變得非常不好了。
“行了行了,飯菜吃泡麵我認了,沒有可愛妹妹伺候我也不在意,可你們的承諾呢?”
說著,他硬拍了桌麵,差點沒把那桶老壇酸菜給打翻,怒問二人道:“說好的南北點心專賣店的金鼎軒呢?”
是啊,之前在客運站下了車,這兩人的確說了要去金鼎軒的,現在就整的一桶老壇酸菜來糊弄鬼呐!
麵對包正經的嚴聲質問,哈士奇少年和秋田犬少年互相對視了一眼,隨之哈士奇少年開口回答說:“包作家,你不是失憶了吧?金鼎軒剛才我們已經去過了呀?”
包正經一愣,反問:“去過了?什麽時候去的我怎麽不知道?”
秋田犬少年立馬掏出手機來,打開相冊把裏麵一張照片調出來給包正經看。
“在這在這,我還拍了照片呢,包作家你看看。”
看著手機裏麵那張很明顯是抓拍的照片,裏麵是三人坐在的士裏麵的自拍,透過車窗還所清楚的能看到‘金鼎軒’三個金漆字。
這.……
果然還是要來個五星腎擊才能解氣呀!
包正經忍住一口老血沒有噴出來,他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說:“我這心裏麵有句‘買馬匹’不知當講不當講?”
哈士奇少年則是立馬回複說:“不當講,來,作家請吃麵。”
“呼,行吧。”
包正經服了,看在兩位本該前途一片光明,未來形勢一片大好的少年郎生活過得如此艱難,他也不打算追究這些物質形式上的東西。
“表哥,我想吃點鹹菜。”秋田犬少年乞討中帶著一點撒嬌的形式。
哈士奇少年思量片刻,最終拿出了一塑料袋的散裝鹹菜來:“吃,吃大塊的,兩塊夠嗎?”
“夠了,謝謝表哥,表哥真好。”秋田犬少年感激涕零,真的可以看到他的眼神裏所泛著的淚光。
看著秋田犬少年因為一塑料袋的散裝鹹菜感動成那個樣子,包正經真的心裏麵受到了一絲小小的震撼。
真的很難想象,這兩個年少無為的少年平日裏的的生活到底是什麽樣的。
“那個..多嘴問一句,你們兩人平時生活都過得這麽艱辛麽?”
包正經心道,如果這兩人真的過得如此艱難,那麽有必要給二人多一點的導遊費。
一天再加多五塊錢,讓他們的一日三餐可以添加一包榨菜。
然而,聽到包正經的關切問候話語後,秋田犬少年卻是搖搖頭,回複到:“那倒不是,今天為了照顧包作家你才特地整的。”
這個回答,有些棱模兩可啊!
到底是因為今日要招待一個自己,所以用餐福利提升了,還是下降了?
“按你們的意思是我.……算了,我不想說什麽了,吃碗麵好上路。”
包正經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他覺得再繼續跟兩人交流下來,那麽今日他肯定要在這裏表演如何吐老血三升。
“對了,包作家,我們都還不清楚這一次要去那村落幹什麽?”
三兩五除二幹掉了一桶泡麵和散裝鹹菜的秋田犬少年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
敢情這秋田犬少年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啊!
這個不對啊,他記得自己有稍微跟哈士奇少年提起那麽一嘴才是。
既然對方不了解,那麽包正經也就簡單明了道:“找金善花。”
根據現有的信息資料來看,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金善花無疑。
秋田犬少年聞言,一副了然的神情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問道:“這個金善花,莫非是包作家你的老相好?”
好在包正經此刻沒有在吃麵,不然肯定會讓麵條從鼻孔裏麵噴出來的。
不過,對方會這麽問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他便是跟對方解釋了一下:“不是,我朋友妹妹的朋友的高中同學。”
誰知道,秋田犬少年卻是一臉的‘我真相’的激動神情,從座位上起身用那發顫的手指著包正經,說:“連朋友的妹妹的朋友的高中同學都不放過,禽獸啊畜生!!”
包正經左手趕緊按住衝動又準備胡來的右手,心裏默念了幾句‘這家夥是個傻嗶’,然後對秋田犬少年交代到:“現在開始,在我說話的時候,你給我用膠帶把嘴給我纏上。”
秋田犬少年本來準備說兩句什麽來為自己開脫,卻是被哈士奇少年給阻止了。
“那個包作家你繼續說,我表弟絕對會乖乖閉嘴。”一手捂住了秋田犬少年嘴巴的哈士奇少年,用略帶抱歉的眼神看著包正經。
他算是多多少少了解包正經此行的目的。
也怪他沒有跟自己的表弟說清楚,不然也不會搞得包正經一臉的不高興。
“這個金善花是我朋友妹妹的朋友的高中同學,前些日子她們開了個高中同學會,發現她……”
包正經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麵的不說話會死星人秋田犬少年給無情打斷了,“哦哦哦,是去認崽的啊,肯定是發現了這個金善花領了個濃眉大眼的小孩子,根據時間計算應該就是當年留下的血脈傳承。”
“把他的嘴給我用膠帶纏上!!”
包正經手裏頭拿著的膠帶已經饑渴難耐了。
哈士奇少年這會兒也沒有辦法袒護自己的表弟了,隻能親手接過了包正經手中的膠帶,然後不亦樂乎地給秋田犬少年的嘴巴給纏了好幾圈。
在確保了不會再有人打斷的情況下,包正經這才將事情簡單的跟二人說了一番。
“事情是這樣的,這個金善花,是我一朋友的妹妹的朋友的高中同學,這個人和我妹妹的兩個朋友高中同班,還在學校一塊住宿。”
“當初高中三年,我朋友的妹妹的朋友對這個金善花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就是那個,你們懂得,就是新聞上經常報導的那個,就是那個.……校園霸淩。”
“霸淩過程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屬於那種挺過分的,我就不在這裏多加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