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辣個男人,他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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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今天是更改不了,對不住最近一直訂閱作品的那位讀者大大了。】
“有點兒意思,不過時間還長著,撐得過半柱香時間才算數。”
與易興麵對麵對峙著的小公子,他表麵上說的很輕巧,實則內心感到十分意外,隱隱的有怒氣在橫生。
他想不通,為什麽麵前的這個人,在被雞冠毒蛇咬到後,五十個呼吸間沒有吞服解藥也能撐過去。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但,就如他所說的,時間還長著,他倒要瞧一瞧,這人是怎麽撐過去半柱香的時間。
隨即,他將手裏的雞冠毒蛇放回了瓷罐,蓋上蓋子交給了其身後的羅三炮。
“看好他!”
膽小如鼠的羅三炮哪裏敢抱著這個裝著雞冠毒蛇的瓷罐,強行塞到了歪著嘴的豬頭吳三的懷裏。
剛轉過頭來,就看到他表哥釋放出妖魂來。
無數荊棘藤蔓從地上鑽出,將他們一夥人給團團包圍住,就像個牢籠一般。
一言不合的就發動妖魂,眾人很是不解,尤其是羅三炮,更是一臉的黑人問號。
“表哥,你這是要幹什麽?怎麽把我們也給圍起來了?”
心說你是不是弄錯啦,就算是要困住,也應該困的是他們,怎麽把自己也給套進來了。
“笨,這附近難保不會雞冠毒蛇在,在我的‘絕地牢籠’裏,沒我的控製,是沒有生靈能進得來,出得去的。”
這羅三炮也不是大傻子,一下子就清楚了對方的意圖。
“絕啊,表哥,看他的樣子,多半是有了暫時控製住毒發的方法,但一定是有時間限製的,半柱香過後,他出不去,就沒辦法重新找一條雞冠毒蛇來取膽解毒,到時候就……高,實在是高啊。”
“看來你也不笨。”小公子掃了一眼對麵,冷道:“存心與跟我作對,就注定會是個死人。”
小公子左手一探,又是化作無數荊棘藤蔓深入地底,一時間,本來還是生長茂盛的花草,眨眼睛就枯萎了。
羅三炮往那邊一瞧,‘咦’的一聲。
“表哥,這些花草怎麽都枯了啊,你幹的?”
小公子輕笑了一聲,抽回了荊棘藤蔓,恢複回左手。
“是啊,我將這裏的草物全部吸掉了精華,我要徹底絕了他的生路。”
此舉不可謂不狠毒啊!
就連號稱惡霸的羅三炮,在這一刻都覺著對方手段毒辣,自己根本與他沒法比。
他最多就是遊竄街市,欺負欺負平民百姓,手上還從未有過人命。
可這就不一樣了,看他如此熟練的手法,想來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了。
“可,可表哥啊,難保那林老身上不會帶有藥草或者解蛇毒的藥呀。”
羅三炮這廝,別看長得二,但在幹壞事、使壞心眼方麵卻機靈著。
他的擔心也未曾是多餘的,這林老伯本身就是個買賣藥材開醫館的,誰知道,他身上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解毒藥。
不過,小公子卻是搖搖頭。
“不會有的,關於藥理方麵,我也稍有涉獵,這解除雞冠毒蛇蛇毒的方法,除卻吞食蛇膽之外,還有另外的四種方法,但是這四種方法需要用到的藥草種類繁多,且製作過程需要用到藥具也不少。”
抬手一指林老伯,“你瞧這林老身上,並無攜帶藥筐或挎包,至於提前準備了解藥,就更不可能了。”
羅三炮不知表哥為何會如此肯定,問到:“為什麽不可能呀?表哥。”
“因為那四種方法,需要用到的藥草之中,有一種叫做蛇骨草,這是一種隻適合生長在北方城地的藥草,我們邊荒之城是絕對不可能種植得了,且這蛇骨草一出土,在半柱香的時間內,若是沒能將其入藥的話,就會直接枯萎,喪失掉所有的藥力。”
經過對方的這麽一通解釋,羅三炮才算是放下心來了。
一想到那個跟他們作對的野小子,已經是半隻腳邁進了棺材裏的人了,他的內心仿佛在三伏天喝了碗冰鎮酸梅湯般舒爽暢快。
“表哥還真的是智勇雙全呀,不愧是邊荒之城新晉升的‘五絕’之一呀。”
而另一邊,林老伯在見到小公子動用妖魂禁錮了眾人,以及抽幹所有草物的精華後,臉色立時大變,直呼道:“這,真的是非置小哥兒於死地不可啊。”
蘇小妹驚道:“啊?林爺爺為什麽這麽說?”
林老伯神色一凝,“他運用妖魂將我等禁錮起來,便是為了阻止我們有機會找到一條雞冠毒蛇來取膽。”
“二是抽幹了這裏的所有草物,以防我們就地取材來幫小哥兒解蛇毒。”
“三是斷了下山的路,讓我一時之間不能下山回‘仁和堂’取解藥回來救人。”
林老伯每說完一句話,臉色的神情就凝重一分,抬眼看一下對方。
“好恐怖的心機,這。”
蘇小妹已經是急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了,心裏默默的向上蒼祈禱:“老天爺,求求你一定要保佑他,他是現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對我好的人,求求你不要把他從我的身邊帶走,求求你。”
時間一點兒一點兒的過去了,距離半柱香的時間,大概隻剩下大概一百個呼吸。
“還差九十六個,我以項上人頭保證。”
傻乎乎的吳四語氣堅決,他從剛剛就一直堅守著數數的崗位,眼睛都沒敢眨一眼,生怕錯過了而數漏了數。
而易興呢,卻是為了打發時間,竟然在周圍撿了一些石子,然後做了個直板支撐的動作來。
他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雅興來做運動,真的跟嚴仁這個兄貴有的一比。
有時候累了,他就停下來拿石子玩起了彈指神通。
隻不過他的指力有限,彈的石子不但沒有力量,而且射程也不遠,每一顆都打在了那隻魂歸故裏的山竹巨鼠身上。
小公子雖然覺著對方作出這個直板支撐的動作來,肯定是有什麽企圖,不過,對方這麽做並不違反他之前所定下的條件,他也不能說什麽。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消失,他也有些急躁了,心中暗附: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他怎麽一點事也沒有,難道,這家夥事先就服下了解藥?可這個它也不大可能呀,解藥的藥效不可能維持那麽長時間的,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卻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易興那一陣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