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年紀輕輕就逼人做牛郎,你神經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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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包正經說了自己和舒湖兩人留在醫院陪著包姥姥,讓包大娘回去好生歇息,要是還睡不著的話就也去看《上海堡壘》。
包大娘開始是不同意的,但是耐不過家裏最有權威的包姥姥開口,她也隻好乖乖照辦,離開醫院的時候還不忘千叮萬囑,這邊有什麽情況一定要及時通知她。
包正經知道這包大娘還在擔心回光返照的事情,隻好鄭重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絕對會24小時待機。
羊蔥餅本來是要被包大娘帶回家裏去的,可是包姥姥重點點名要羊蔥餅在旁陪伴,包大娘隻好單獨打車回老家照顧自己的兩孫子了。
“哎喲我的包小子喲。”
精神抖擻一口氣上五樓,氣不喘腰不酸的包姥姥寵溺地抱著羊蔥餅。
這是把羊蔥餅當成是他包正經小時候了。
包正經兩條眉毛抖了一抖,嘀咕道:“喂喂喂,我說姥姥,跟你說了很多遍了,包小子在這裏,這小子是我撿來的。”
誰知道,包姥姥抬眼看了一下後,重重地哼了一氣,說:“哼,看見你這張臉,我就想起了禍害我大女兒的混球,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吧,估計自己那個在賣鹹鴨蛋的死鬼老爹年輕時,就是長著這麽一張俊俏的嘴臉。
唉,這老爹的基因還是挺強大的。
看著姥姥寵溺著羊蔥餅的情景,包正經忽然間有點懷念,卻也有點好奇。
為什麽丹藥服下去了,人是什麽問題都沒了,可這記憶仿佛隻停留在二十年前的正月裏。
難道說,這護神益智丹有著副作用?
要真是如此的話,那得去找玄都師問一問了。
可是,現在他在凡間,要問的話也得等半個月後返回天庭才行呐。
一直玩著手機的舒湖,看到了包正經臉上出現了疑難之色,便是問了一句:“怎麽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出來給我聽聽,說不定我有主意幫你。”
於是,包正經便是將自己的問題跟對方一說。
誰知道,舒湖卻是曉之以鼻,說:“你不是有七仙女給你的特製傳音符麽?拿出一張把你的問題告訴她,讓她抽空幫你去問一下玄都師不就行了。”
包正經愣住了,問道:“傳音符在凡間也可以用麽?”
舒湖關閉了遊戲,收起了手機,“一般的傳音符不行,可特製的傳音符可以,不過時間上有所限製,所以你最好不要多說廢話,直奔主題。”
這可是第一大發現呐,特製傳音符可以打國際長途。
就在包正經拿出一張巧兒小仙女的特製傳音符的時候,包姥姥卻是猛地發出一聲驚叫來:“哎呀,壞了壞了,忘了交代你媽明早記得拿大糞澆菜地。”
包正經這才收起了特製傳音符,準備等著包姥姥睡覺後再去聯係。
“還惦記著那片菜地呐,姥姥,現在的情況已經跟你說了不下十遍了,那片菜地在三年前就已經賣了給舅舅添補買房了。”
包正經來到了隔壁那張病床上麵躺下,反正還沒有來新的病人他也就暫時拿來用了。
包姥姥聽包正經這麽一說,頓時心裏麵就不滿了,開口說:“這群沒出息的,要買房子自己賺錢買去,賣我的菜地幹嘛?”
包正經嗬嗬笑了一聲,說:“當時我媽和姨媽可都勸過你來著,是你自己非要賣掉的。”
說起菜地的事,包正經的腦海中也回憶起了小時候,他喜歡坐在樹墩子上麵,然後看著包姥姥戴著草帽背著兩桶肥料往菜地上灌溉。
唉,歲月無情呐。
不過,現在的包姥姥已經一改之前的病態,眼睛不再是一片茫然而是格外的明亮,而且那一股在她身上消失多年的屬於真正老年人的淳樸和洞察,也都全部回來了。
雖然包姥姥因為自己長得像自己的死鬼老爹,而說話一直沒有好聲氣的,可是吧,他知道包姥姥心裏麵跟明鏡似的。
包姥姥忽然間想起了一個事來,問旁邊病床上躺著的包正經:“你姥爺還在不?”
包正經身子一僵,然後開口說:“不在了。”
包姥姥‘哦’了一聲,然後滿不在乎地說:“死老頭果然早我一步。”
包正經本來想該說點什麽,但是見包姥姥既然都這麽說了,就算是有點強裝的成分,也不宜繼續停留在這個話題上。
包姥姥放下了懷中的羊蔥餅,然後朝著包正經伸出一隻手。
包正經一愣,不知這包姥姥要幹嘛?
就這樣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大半天,包姥姥才說道:“給我煙。”
原來是煙癮犯了,想抽煙了。
他也倒是忘了,包姥姥是個老煙槍,不過在患上了阿爾茨海默病之後,她竟然把幾十年的煙癮給戒掉了。
包正經掏出了兩個口袋來,說:“您的孫子是個不抽煙的有為青年。”
“沒有不會下樓買啊?”
唉,這語氣真的像極了跟自己女婿說話的丈母娘。
包正經也隻好乖乖的準備下樓去買包煙,臨出門的時候被舒湖給叫住了。
“順便給我買薯片、巧克力、kfc炸雞筒和一聽肥宅快樂水。”
“.……”
包正經一個人下樓有點孤單,就拉著羊蔥餅一起去商場了。
此時,病房裏就隻剩下舒湖包姥姥。
忽的,坐在病床上的包姥姥開口對著舒湖說:“這位小姑娘,你和我們家包小子是那種朋友關係的嗎?”
舒湖聞言,點了點頭居然承認了,還說:“姥姥你還有什麽想問的,直接問我吧。”
舒湖似乎是看出來了,這包姥姥好像發現了什麽,便是選擇了開誠布公。
包姥姥嘿嘿一笑,然後指了指那個放在櫃上的半杯水,問:“我這病能夠好起來,是因為之前你們喂我喝下的這杯水吧?”
舒湖點點頭承認了。
“我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原來真是這個樣子。”
看來之前包正經下藥的一幕,被包姥姥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裏,隻不過她整個人清醒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立即詢問這事。
這人老精,也是知道什麽事情該說,什麽事情該在什麽場合問。
她不直接詢問包正經,是不想讓自己的孫子難堪。
既然包正經連自己老娘都瞞,自然是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所以,包姥姥才支開了包正經和羊蔥餅,詢問著作為知情人的舒湖。
她之前可是也看到了,這位看著陌生的小姑娘全程也都有參與在內。
“我家包小子好像變成了神秘的大人物了。”
“嗯,他現在是一名修行者,這一次把姥姥您治好的丹藥,便是他特地讓人煉製來的。”
“修行者?”
“也即是你們凡人所說的神仙。”